门的后面,要比外面干净整洁的多,因为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多少东西,唯一的一些东西,都被放置在墙壁凹进去的那些小方格里。

完全不用打量,君歌便感知到了老者先前在这里面动了哪些东西,伸手往虚空一抓,不知道被放置在异空间哪个地方的魔法杖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手中。

在做事之前,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老者疑惑地问道:“明明生命石已经到了一碰就灰飞烟灭的地步,为什么我突然能够使用魔法元而不受到任何的影响。”

这个疑问其实早就在君歌的心中落了根,可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找对方问问。

老者似是没想到临近重要事的关头,君歌还会问这么一个问题,轻皱起眉,虽不太满意对方不想着当务之急,却纠结一个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的态度,但还是想了想。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惊奇的,不是说了吗,灵魂契约代表着生死与共,同甘共苦。你和那人签订了这么一个契约,既然你没有什么事,那就说明有事的就是那人呗。”

伤害是共同承担的,当然也有轻重之分。

“说实话,在我第一次知道这种契约的时候,嘲讽了许久...不过这玩意要不是一人只能签订一次,恐怕...”老者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眸光晦暗不明地闪烁了几番,没有血色的手指在飘浮于半空的光球似是把玩一般地碰了碰。

光球上的光芒将他的脸渡上了一层绿色的保护色,显得那张脸分外的怖人,只不过目睹这一切的君歌却是没多大感觉,但也没有出声去催促对方,而是将手中魔法杖的尖端抵在地上,重重地划拉出一个复杂的图案。

划拉出来的图案几乎占据了半个小房间那么大,若是从正上方俯视而看,可以隐约看出这个尚不完整的图案与一些魔法阵很是相似。

先前老者说的“一半一半”,就是指君歌此时画的魔法阵,魔法阵的作用不大,但是在使用过程是于君歌息息相关的,所以必须得由她本人亲自刻画的比较好,这也是为什么老者替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最要之一的东西却没能准备的原因。

“契约有一个类似于漏洞的地方,签订双方中较强者是能够选择分担伤害的轻重比例的,当然了,像死亡这种绝对的事情,则是无法改变结果的。”

握着魔法杖的手一顿,君歌抬起头,转身看向已经回神的老者,她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她并不自知的暗哑:“那就是说,我会没事,是他...”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出口的是什么话,她猛然闭上了嘴。

因为,谁都清楚,真相是什么。

“你该庆幸,动用魔法元只会让生命石破碎,但不至于让你立即丧命,这才让人有了机会替你承担,就是不知道对方承受了几分。”说着,老者“嗤嗤”笑了两声,说不出什么意味。

但落在君歌的耳里,却觉得异常的难听,于是她蹙眉看了老者一眼,眼中无声的警告和不满成功让人噤了声,至于其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看便可。

将手上的魔法杖狠狠地往下划下最后一笔,随着魔法阵的完整,一道冰冷的蓝光以魔法杖触底处为起点,沿着一道道深刻在地面之上的刻痕快速掠过,就像是一条冰蓝色的游鱼。

抬起右手,君歌目光从墙壁上的一个个小方格扫过,最终在某个小方格上停留了下来,手中的魔法杖随心而动,脱离手掌,快而准地飞向她所盯中的地方,尖锐的底端灵活地撬开小方格里面繁华又低调的小匣子。

“吱嘎”的声音在没人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地清晰,小匣子看似缓慢实则眨眼之间便打开了盖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君歌红唇翕动,无声地念着咒语,一个个晶莹剔透,宛如宝石一般的魔法石从小匣子里飞出来,围绕在魔法杖附近,并随着它一同飘浮至魔法阵的上方,井然有序地慢慢落入魔法阵的各个棱角处,纹丝不动地提供能量。

见此,君歌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开步伐走到魔法阵的中间,向上伸手拿下飘浮在半空的魔法杖,然后动作缓慢却虔诚地在地面之上躺下。

“把药剂喝了吧。”

老者在君歌身边蹲下,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瓶药剂,这会儿正递到她的面前。

药剂的配方在魔法大陆上属于违禁品,不过老者在很久以前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能够掌握配方并不奇怪,再加上君歌本身对于药剂的态度,一向是没有好坏之分,所以面对面前的药剂,她面不改色地喝下,动作干净利落得漂亮。

只不过,在喝掉药剂之前,她抿了抿嘴,犹豫了会才嘱咐了老者一句:“用最快的速度。”

“就算可能会遗患?”

“嗯。”

闻言,老者没有说些什么,只微微点头,爱情这种东西他并不懂,但他不会去阻止君歌的行为,毕竟结果如何都是君歌自己来承担。

喝掉药剂后,君歌便闭上了眼睛,下一秒不论是呼吸还是体内元海里活跃的魔法元,甚至细胞的活动,全部都静止住,这就是静止药剂的力量。

此时君歌的体内自成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里的时间就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人为地静止住了。

异空间里的事情按照计划一步出差地发展着,而外面的军舰上,正遭遇着敌人的袭击。

凌戕爵双手撑在显示屏上,面色凛冽地盯着显示屏上的画面,眼眸中的蓝色一点一点加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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