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冷眼看着朱小波，淡淡的说道“他们只是普通的张家人，不管你催眠了他们，还是怎么了他们，虽然表面上看他们对你完全的效忠，但如果你想如法炮制我，那我只能告诉你一句‘绝不可能’。”
不说张起灵这句话说得如何有气势，如何的自信满满，实际上，也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哪怕是朱小波动用了记忆清除器，对于他这个以活人状态吞服尸鳖丹药的张家药人来说。
想要轻易之间抹除他意识中有关铁面生几千年前的记忆与意志基本上是痴心妄想。
哪怕是后世的高科技，也无法与《盗墓笔记》世界中玄而又玄的未知术相提并论。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一下就抹除掉你身上有关铁面生的记忆，更不可能轻易的消除掉铁面生的意志。”
“但是……”
“谁告诉你说，我要将你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顿了一下，朱小波微微一笑道：“像你这种站在张家武力值金字塔顶端的人，只是将你变成一个死忠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可言，将贵在精，不在多。”
“而你，显然更合适做我私人的‘高级打手’。”
“怎么能与那些没有自己意识的活死人相提并论？”
“高级打手？”
“你，你什么意思？”
“你猜……”
朱小波微微一笑，露出了那一排皎洁的牙齿。
忽然之间，张起灵看着朱小波望来阴笑的目光，虽然还不明白他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显然不是太好的事情。
隐约之间感到有什么可怕的阴谋正在等待着自己。
想着，不由变得惊骇欲绝起来，瞳孔微微一收，整个人顿时如堕冰窖一般，浑身上下只感一阵冰寒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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