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蓁闻言一惊,“吃食里下药?!”她心中担心那是什么毒物,若要是宋显珩……
“那吃食无妨,我早让丫鬟使计掉了个的。”谢文褚出言阻止只将要折返的谢蓁,出声提醒道:“这丫鬟心思毒得很,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要想害两人!”
那丫鬟抬着下巴凝着,听着谢文褚质问,登时吓得直摇头,满脸都是怯怕之意,手脚并用的跪着在谢蓁面前磕头,“谢大小姐明察,奴婢……奴婢决没有那个胆子!奴婢若要害王爷岂不是不想活了!谢大小姐明察,奴婢决然没有做那些事情,奴婢不敢……”
谢文褚冷笑,“不敢,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方才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你一个人使了鬼法子将玉瓒和蓁姐姐的往潭子里弄的!”
丫鬟脸色雪白,哭得哆哆嗦嗦:“奴、奴婢真没有,方才是奴、奴婢崴了脚,这才……才……”
“一派胡言!”谢文褚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她的谎话,“你好歹也是陈府的丫鬟,难道婆子嬷嬷连礼数都没交过你?自己出了事还要拖着主子下水,陷主子于危难这就是府上下人的规矩?”
谢蓁方才就觉得古怪,闻言眸色更深,只是她一个陈府的丫鬟,自己跟她素不相识,哪里来的这样的深仇大恨?难保背后没个指使的,而谢文褚出现的时机也惹人生疑。
“你既然不服气,也只好将这桩事告知陈夫人处置了。”谢蓁掩眸沉声道。
丫鬟悚然一惊,怯怕似得缩紧了身子低垂着头,目光低落在她那一只被砸得巨疼无比的手腕处——原先柔细的手腕被谢文褚那几下砸出了血,破了伤口不算还只怕骨头也断了,疼得直冒冷汗。
采喋垂着眼眸的一瞬划过阴戾,可再对上谢蓁却是一副惊恐垂泪模样,“奴婢方才吓得手里没轻重,可那也是无心的,绝没有谢二小姐所说那事,谢大小姐大可问问奴婢向来本分守己,绝没有胆子做害人的事,奴婢……奴婢也不知谢二小姐为何一口咬定……要这般冤枉奴婢。”
反是谢文褚被那委屈一指,倒成了别有用心的恶人般,闻着动静赶来的下人们瞧见,有相熟的丫鬟大着胆子求情,亦是应和采喋那话似的,都道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