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送的那些花,还说过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话,赌一把幸福的筹码。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想起他,他现在好吗,可我没有能给你想要的回答,可是你一定要幸福呀。
何洁《你一定要幸福》用作手机铃声,手机在零乱的被窝里已经响了一遍,我没有接,也不想再动。
可能是安然大叔催稿的事情吧,在偶遇郑小洋之前我曾答应过安然大叔要写个小故事给他,算是完成任务。可能是宋琦琦忘记了这件事情,也有可能她是看我状态不佳所以让我调整一下自己的纷乱思维。
之前一直在构思写一个有关于暗恋的故事,正在构思之中却又偶遇了郑小洋,让我原本安静了好些年的心又再起波澜,现在又认识一个叫笔名叫暗恋的人,是巧合,还是缘分?!唉,不想了吧,头痛。
手机铃声响第二遍,靠着旧沙发站起来,走过去,脑袋真的是痛啊,这一次又不知会病多久才会好。
再怎么样人也要言而有信,答应的事情我都会做到,只是对于我对刑梦梦的承诺,我不是不想与她在一起而是我们彼此会互相影响,剪不断理还乱。两个性格相似的女子在一起,唉,真不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再说安然大叔也算是我的伯乐,虽然和他在一起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但肯定不是男女之情,他们夫妻是我的上司还是我的老板,为了生活少任性些还是比较好的。这样的小说行情里,杂志娱乐界,一个人,一个靠写文为生,一个靠读者支持而存活的作者,一个一无所有的我,这样的我,如果消失得太久终究是会被世人给遗忘的。
可惜的是,我不是大神,连小神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平凡得再也无法平凡的女子而已。
生活,有太多太多的无奈,我又能如何?!
掀开被子,不知手机在被窝里被我遗忘多久了,右上角那一点点电支撑着,手机铃声依然在响着。
一个陌生的号码。怎么,这是谁?
算了,响好几遍了,应该是找我的吧?!
滑动屏幕,把手机贴近耳朵。
手机有些发烫,也有可能是自己脸颊发烫吧,如梦梦说的那样。
“喂,你好。”我只能用最低沉的声音,不是我温柔,而是我病了,如梦梦所言,如果我突然间变得温柔了那么我一定是病了。
电话那边很安静,有一会儿电话那边都没声音,我看看手机上跳动的通话时间,没挂电话呀,难道是打错了,可是打错了就该挂电话啊。
“喂,你好。”我再一次说出这句,再不出声我就会挂电话了,这不是逗我玩嘛?如果不是生病我一定会有一连串的话飞过去,但我生病了,也只能算了。
电话那端依旧在消耗着我的耐性,一会儿后,那边终于还是传来了声响。
“杨晓素小姐吗,我是钟离,‘新潮’杂志社编辑钟离,明天下午,我在未满楼下的梧桐树下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我还未消化掉这些话,那边又传来了一句“如若不来,我想,杨小姐你一定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比刚刚更冷漠的话,没有商量,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
一如钟离的性格,一如钟离做事的习惯。
手机丢在被子上便倒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被子有多久未见阳光了,都没有我喜欢的阳光的味道了。
钟离,她有威胁我的资本,那样高高在上的钟氏集团钟大海的独生千金;“新潮“杂志社的幕后老板外加编辑,她若想要毁了我比踩死蚂蚁还更容易些。
只是不知道我和她从未有过交集她会找我有什么事,倒是安然大叔和宋琦琦还有“心意“那些资深的作家见过钟离,在一年一度两家对手的联谊上,虽然彼此都不想见到对方,但过场还是要走一下下的。
当然,我没有去,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宋琦琦说钟离学成了标准的上海女人,会撒娇会任性,说话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我也是不想去那样的场合的,不适合,皮笑肉不笑,那些事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宋琦琦是想保护我,她知道我脾气不怎么好,也怕是给他们惹麻烦吧,我一直没有去。也未见过钟离,只是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她。她的光芒万丈,她的柔美婉约是我无法与之相比的。她能找我什么事,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想太多,好累,好想睡觉。
......
“哎,素素姐你起来了,等一下,我去给你端面条来。”我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什么时候睡着的呀?亳无记忆,唉,生病的滋味真不好受,还好有梦梦在我还有口热面吃。
我冲她笑了笑,阳光在她身后,她打开了窗子,有点点的风从窗口吹进来。电脑旁边的几本书“哗啦啦”的被吹得响,电脑开着。
她走过来,拉拉我的手,坐我身边,说:“素素姐,看你没发烫了应该好些了,但是你药也不能不吃,来,先把面吃了,过半小时再吃药。”
梦梦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在电脑旁边,把被子拉到一边再把我的外套递给我。
我看着她,有个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梦梦直直的发在阳光下晕成一个圈,忽然心里一热,笑笑,“梦梦,谢谢你。”梦梦把脑袋靠在我的肩上,软软的发扫过我的脸颊藏在我的脖子里,梦梦大笑了一下,说:“素素姐,你就是我的依靠,我在没找到爱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