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去把她抓回来狠狠的占有,乃至撕裂,好灭灭心头那不断攀升的浴火。可理智又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什么东西习惯了就好,小东西的身体太过甜美,跟他非常契合,所以才对她念念不忘。等过段时间,习惯了没有她,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可以任意挑选自己合意的女人,来安慰自己的身体。
现在,见了她,又占有了她,尝过那逍魂蚀骨的美好,*就开了闸,哪能想要节制就能压的下的?!再说了,既然都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他何须压抑。他现在要的,便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欲求找回来,好好地让这个魔媚的身子满足他一把。
刚刚的那一次,仅仅是餐前汤点,根本连正菜都算不上,他哪里又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发的。
她的唇真甜,简直不可思议,他喜欢上了吻她,吻她香甜的小嘴,吻她水蜜桃一般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吻她可爱的俏鼻,吻她略略显得羞怯的眼皮,吻她那稍微刺激一下便红通通的娇嫩耳垂。
在这个小东西身上,从里到外都透着两个字——可爱!
那种让人想要把她狠狠地抱在怀里,肆意亲吻着,抚摸着的可爱。
而他现在正是这么做的。
大掌再度摸上她胸前的酥软,大力的揉捏着,柔嫩的触感,简直让人舍不得挪开。
她微微的一颤,轻哼了一声,从胸口处传来的微妙感觉,让她整个人下意识的要躲。不是害怕,而是那种莫名的酥麻感让她无所适从!
他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身影略显粗哑的低吟:“乖,别乱动!”
手掌暗示性的掐了一把柔嫩的高耸,弄的裴琳好不羞恼。
她的眼神跟着迷离,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经不起触摸,被他几下揉捏和亲吻,很快化作了一滩水,软软地被他摆弄着。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身体往后退了退,一鼓作气,炙热的身体压上她,从后面深深的占有了她。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啊——”她尖叫,被他突然的强横冲击给吓到了。
他大力的粗喘了一声,隐含着凌厉的双眸却惬意的眯了起来,腰间撞击的力道却是更加的不受控制了。
好爽!
他闷闷地低哼,在心头想着:果然,还是这具身子最和他心意。
大力的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大进大出,发了狠的要她,只惹得她尖叫连连,又是哭,又是求。
已经没了理智,她哭的呜咽,被黎圣睿吻的水泽泛滥的小嘴开开合合,娇呼声一下又一下,搞得黎圣睿热血沸腾,更是发了狠的要她,要的急得时候,真恨不得撕裂她,死在她身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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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裴琳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躺在床上,身体软软的动一下都觉得艰难,此刻的身体就像是软体的海绵,连支撑她坐起来都办不到。
从昨天开始,也不知道一直闹到今早几点钟才结束,她大概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然后每次又在他大力的耕作下醒来,她求他,可他不放过自己,一直弄的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后来,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被他给抱了起来,然后好像泡进了水里,然后又好像他在她身上抹了什么东西。被他占有的次数太过,到后来的时候,她双腿发麻,发疼,根本就没什么劲,一直都是被他拽着运动着的,吓体也有微微的疼,她害怕自己醒来之后会受罪呢,可是现在似乎没有疼痛的感觉,下面凉凉的,好像被收拾了,又……好像被抹了什么药!
想到这里,脸轰的一下红了,简直比盛放的石榴花还要艳丽。她这才想到,可能……大概……似乎……也许……就是黎圣睿给她上的药。怪不得她隐约闻到一股药香味儿呢,却原来是他……,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做呢!
身下的被子软和舒适,似乎……也被换过了,昨天的被子,早已经被弄的*的,那一块块的痕迹很是污浊不堪,根本就不能睡人,而她,也被他折腾的没有了意识,今天的被子,清新干爽,分明是被换过了,这也是他做的吗?
想到此,本因为身体酸疼无力而愤愤的心,刚醒来时对于他不节制而产生的恼怒,在心里腹诽了几句,也慢慢消散了。
她回想了一圈,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蹭了好一会儿的枕头,到后来,身体又乏了,在被窝里滚了滚,懒懒的舒展着身子,让那酸疼一点点散去。
就这样,磨了大半个小时,她渐渐的没了力气,陷入了睡眠。
再次醒来,是被林妈叫醒的,她在床上睡了那么久,林妈寻思着也该是恢复过来,做好了饭菜,就去房间叫醒了她。
“林妈”,裴琳睁眼,有些慵懒羞涩的叫道。
“小姐,现在已经到了晚上,该吃饭了!”林妈一脸的和气,倒叫一直耐床的裴琳越发的羞窘。
相对于裴琳的微窘,林妈倒是很自然,“小姐昨天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裴琳看向床边的柜子,上面果真整齐的放着自己的衣服,似乎还熨过,平平整整的,像是新衣。
回过头准备对林妈说谢谢,可是林妈已经出了房间。她只好换好衣服起床,拉开房门走进大厅。
“小姐,我准备回去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明天我可以给你带过来!”林妈和蔼的笑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