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不知。”
“你不知?!!哈哈哈,昨夜子时,这里……”女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里痛疼不止,似要破体而出,能让它有这种反应的唯有能力同源的圣女,她就住在这附近是不是?你让她来见我,不,你带我去见他,看在我快要死了的份上,看在我妹妹的份上,你就让我见见她。”
听到女童提到妹妹两字,丑衍的脸上变得冰冷,“可以!条件你知道!”
“若是骗你,我会说救得了你家的陛下,可惜我不能撒谎,你家陛下中的是死咒,下咒的是凤仪,自然,她是借助了我体内祈天石的力量,所以除非圣女在世,其他人是解不了的。”女童态度诚恳的道。
“当真如此?”
“当然!”
“老衲要听真话。”
“真话就是这些!”
“那……:看着女童期待眼神,丑衍转身就向外走去,“老衲告辞了,夫人自己保重。”
“……站住!你站住!若不是我……我撑不了多久了,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女童崩溃了,强撑起身体大骂道,“你们的皇帝是畜生,你也是!你们灭了我花月族,杀光了我花月族的族人,奴役我们给你们当奴隶,供你们发泄,我们报仇有什么不对!慕闻天灭了我们的族群,我让他断子绝孙,这只是小小的回敬而已,哪里错了!”
“战争没有对错,没有是非,只是战争而已!你恨先皇我可以理解,可是当今陛下是个难得的明君,在他的治理下,大齐国泰民安,世代昌荣,这是大义!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仇恨在到此结束吧。”
“忘不了!忘不掉!”女童抬起头愤恨的道,“当年你游历到我们那里遇上了危险,是我妹妹冒死救了你,她心仪与你,即使你拒绝了她,还是一直未嫁等着你!我们被灭了族后,她被狗皇帝抢进了宫里,我也被赐给了别人当了暖床的女仆,好歹在她有了恩宠以后,日子才好过了。”
“阿弥托佛。”丑衍双手合十。
“她来金山寺遇上了你,向你求教,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老衲问心有愧!但若老衲只是老衲,会带着她逃走,可老衲身后还有金山寺!老衲不能!!”所以才远走高飞,远离京城不敢再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童突然狂笑起来,“丑衍,你知不知道凤仪是谁的孩子?”
“你……你是什么意思?”丑衍的脸变得苍白如纸。
“你走后,我妹妹向陛下求了一个祈福的名义,在这金山寺待了七七四十九天,凤仪就是在那时候怀上的……”
“闭嘴!!”
“……她是你师兄的孩子!”
………………………………
“我要去见师兄!”丑衍来找智善。
“师叔,唯有主持才可以去戒律楼。”
“好。”
“师叔……你这是作甚?!”智善看着捏着他命门的丑衍,哭丧着脸问道。
“师侄,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辨经,一个和我打架,谁赢了听谁的。”
这叫劫持,“师叔,我带你去。”泪啊!两个选择都不是师叔的对手……这金山寺主持做的憋屈!
“开门!”
到了戒律楼利用智善一路过关,来到了关人的山洞,挥退众人,看着眼前脚镣手镣加身,缚在柱子上的人,丑衍沉痛的问道,“师兄,凤仪可是……你的女儿?”
柱子上的人微微一动,抬起头眯着眼打量着丑衍,良久嘴角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凤仪……咳咳,是的!”
“你还做了什么?”
“凤仪的势力都是我在暗中替她筹划的,逼宫之事是我出谋划策的,可惜最后时刻被师傅察觉,金山寺又帮了大齐皇帝一次……事败之后,师傅求了恩典没有杀我,只是让我在此面壁思过!”
“……那么师兄可知解咒之法,可知花月族族人藏身之所?”
“解咒?!那个吞了祈天石的女人是我们的底牌,有了她才有了无数的花月族女战士,她应该知道解咒之法!至于藏身之所……狡兔三窟!十年过去了,谁知道她们还在不在老地方。”
“隐藏在一些臣子的后院里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消失,所以还请师兄告之。“
“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何必赶尽杀绝。”
“师兄,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只要她们不助纣为虐 ,自可安然无事。”丑衍承诺道。
“不想说。”
良久,丑衍慢慢的道,“我以安和郡主为筹,请师兄说出真相。”
柱子上的人抬高了头,看着丑衍道,”原来你也学会了无耻!”
“非常时候行非常事,已经耽搁的太久了,所以只好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十年前不说,是为了她!现在也没什么可坚持的了,拿纸笔过来,知道的人名我都会写上,她们还在不在了就是另说。”
“可!”
写好了名字和地址,柱子上的人力竭了,被废了武功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他微微喘息:“我以为你会来质问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了。”
丑衍的手微微一顿,“我与她……并无男女私情,唯有就是……救命之恩和愧意!师兄,倒是何苦呢?”
“心之所喜,情之所牵,魂梦相系,身不由主啊!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想为这个女人去死,也是愿意的!”柱子上苦笑着道,“差点连累金山寺,我会用十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