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语气略带讥讽道:“萧瑾想不明白,朕却有一二猜测,武祖淳皇帝曾经提出过域外来客的说法,他萧瑾本是一颗局外之子,不知为何擅自飞进棋盘落地生根,让本有定数的棋局生出无穷变数,本该死掉的棋子没有死,本不该死的棋子反而是死了,冥冥中的弈棋之人面对局势变化,自然要做出应对,所以先皇就成了大势眷顾之人,由一颗闲子一跃成为最为要害的棋子,硬是镇压了萧瑾这颗搅乱棋盘的意外之子。”
蓝玉轻声道:“陛下所言有理,自先帝去后,魏王就开始蠢蠢欲动,先是在幕后挑动了太平二十年和承平元年的庙堂动乱,又暗中交结道门,并四下布局,一手谋划了如此种种,方有今日之事。”
萧玄眺望远方,“朕除了要讲自己的道理之外,父皇当年没能做完的事情,朕也要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