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南调侃道:“好一个小阁老,这份心思谋略,就是把你放到内阁中做个内阁学士,也不算是屈才,倒也不委屈了小阁老之名。”
徐北游也玩笑道:“区区一个内阁学士就想打发我这个帝婿?最起码得是大学士,我也不挑拣,殿阁大学士里排名最后的东阁大学士就行,以后我也听别人称呼我徐大人,徐阁老,等老爷子干不动了,我就接他的班,做内阁首辅,让满朝文武称呼一声徐相,如何?”
萧知南啧啧道:“非进士及第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我倒是要问上一句,徐阁老,您老有进士功名吗?没有进士的功名也成,举人、秀才、童生,都行!只要有一个,本宫这就做主,让你做入阁为相,各个殿阁大学士的名头由着你挑。”
徐北游撇嘴道:“莫要小觑徐某,我这就回家收拾行囊,赶上今年的秋闱,给你考一个金榜状元看看,让你这女子也知道知道什么叫莫欺少年穷。”
萧知南板起脸道:“哪来来的狂生,还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妄言,来人,给本宫拖下去重打三十廷杖,也让他知晓知晓本宫的厉害。”
夫妻两人脸上终于卸下了这段时日里所笼罩的阴翳,笑声在夜色中悠悠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