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轻笑,“好!在闾丘千越还没收到消息之前,我们要打他个措手不及!迟将军,投石机抛射神火流星炮轰他们壕沟里的埋伏兵!迟瑞雪、鲁含梦,摆扬威炮!”
“是!”等得有些心焦的两名女子兴奋了,她们的心态还做不到大将军那样稳重到悠闲。
投石机、投石手、车载炮、男女炮兵手全部迅速到位。
“点火!”司徒寒下令。
六架投石机上的钻风神火流星炮的火绳同时被点燃!
司徒寒看着燃烧的火绳,掐算着时间,“放!”
随着六道长长的抛物线,六个铁罐同时落于壕沟中,“轰!”
同时炸响!
“啊!”
一片惨叫!
残肢、碎布和裂开的盔甲,像被人抛向空中一般,在烟火中旋了下,又落向地面!
同时响起的爆炸声和惨呼声如同平地惊雷,炸得闾丘千越正执笔的手猛然一抖,墨汁都滴落在纸上,洇湿一片!
“怎么回事?”口中问着,腿已经出了将军营房。
刚迈出一条腿在门槛外,更大更剧烈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急忙奔到前沿,只见自己的军队辛辛苦苦搭建的夹石土墙已是一片倒塌,浓浓的黑色烟雾伴着火光弥漫在空中!
“将、将军,司徒寒开始攻击我们了!她的武器,她的新武器……”虞尔多上气不接下气,连带着有些哆嗦。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就是她的新武器是不是?这就是她的新武器的威力是不是?”闾丘千越看着下面那一片残石废土以及大片的尸体,也不由感到惊骇,“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末将不知!从、从未见过!”
“是什么样子?”
虞尔多定了定神,“距离太远,看不清,只知道它们能喷火,还能射出一个很大的大概有几斤重的球状物体摧毁我们所有的军防!总之,末将从未见过这么厉害而可怕的武器!”
正说话间,“轰!”又两声爆炸声响起,吓得刚稳住神的虞尔多身体一抖!
闾丘千越急声问道:“壕沟里的士兵呢?他们隐藏在地面之下,应该没事吧?”
“将军,不能指望他们反击打头阵了,他们也被炸死了!是另一种东西炸死的!我看到他们那边有投石机,应该是用投石机投过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她用的是和对付北冥时所用的武器一样。锁深秋那边还没传来消息,司徒寒安静了这么久才攻击,恐怕锁深秋已经偷袭失败了!”
“咳咳!”飘来的烟雾呛得虞尔多咳了两声,扫一眼下面的惨状,声音变得急切,“将军,我们撤军吧!不然,不然他们恐怕要全部葬身在这里了,这山险不险、军防牢不牢的,在她的新武器面前根本没有什么意义没有区别啊!”
闾丘千越眉头深皱,“撤军又谈何容易,现在正值深秋,枯叶厚积,如果从山上走,万一司徒寒放火烧山,或者山体自己被下面的烈火引燃,我们就会全部葬身火海!”
两人正商议是否撤军之时,外面的轰炸声停止,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闾丘将军,投降吧!你派来的突袭军将领已经全部死翘翘啦,还有不到一万人的降卒在我们手中!你若不降,你的士兵们可就要全因为你的固执而送命啦!”
闾丘千越握紧双拳,“输给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子,已是我的最大羞辱,若让我降,还不如让我战死!”
虞尔多见将军根本没有降的意思,只好道:“将军,末将前天在巡查时,发现了一处山洞,这山洞一直通往后山山崖。”
“山崖?有多高?能不能出去?”
“不是太高,带上绳索放下去,应该可以全部出去!”
闾丘千越短暂思索后,“好,就从山洞撤退,本将垫后,你们分次走,不要让司徒寒察觉而攻上来!”
“不,将军带他们走,末将来垫后!”
两人争执几番,闾丘千越终是拗不过他,只好答应,现在的确不是耗费时间争执的时候。
“若再不出来,本将就继续轰炸,将你们所有的营寨全部炸成废墟!”司徒寒再次喊道。
“西风副将虞尔多请问司徒大将军,如果我们降,你是否会斩杀、虐待我们的军兵?”将闾丘千越及部分军兵送走的虞尔多急忙现身接话,以图拖延时间。
司徒寒答道:“只要真心相投,我们就会与自己的军兵一样一视同仁,既不斩杀,也不鞭打受刑加以施虐!”
“那如果他们不想再从军,不再与你们为敌,威胁到你们,放他们回乡务农可否?”
“这个……”司徒寒想了想,才道:“待仗打完了,本将自会同意放他们回乡!”
“这样?”虞尔多故作沉吟片刻,“那如果我这个副将也想脱下铠甲,司徒大将军是否也会放人?”
司徒寒蹙了眉,她觉得这人有点儿不对劲儿,低声道:“迟瑞雪,穆将军他们快到了,悄悄到后面去跟剑无尘说,让他绕过去潜进山里打探一下,本将觉得这个虞尔多有问题。”
“是,将军!”
“只要你能做到不再与我司徒寒为敌,也可由你回乡团聚!”司徒寒高声对虞尔多说道。
两人又说了半天废话,司徒寒便越发觉得不对,待剑无尘回来、听到他的禀报后,司徒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