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大不了我去找老总队长去!找校长去!我就不信校长会不管我们!”
马威龙的话不但没让邓文僖平静下来,反而让他的嗓门越来越大,旁边的副旅长雷震和第四团团长睢友蔺对视了一眼,他们心想都说邓文僖和桂永清的交情匪浅,看来此言果然不虚!
“吵什么吵!现在是军事行动!虽然司令部没有告诉我们要在哪里动手,但是从我们所处的位置来推测一下,应该是溧水县城那边出了问题......”
“哼!我看了黄浩然的那份兵力部署就知道有问题!在溧水这么个远离南京城的地方摆上一个师,这不是送给鬼子的见面礼吗?预10师又是一支组建没多久的新军,我看那个黄浩然根本就是在装神弄鬼!什么狗屁机动防御!他把他自己的99军和我们教导总队还有36师放在马鞍山附近,还不是想溜?校长被这个小子给骗了!”
邓文僖是打算一路黑黄浩然到底了,马威龙才说了几句,他就发了一大堆的牢骚!
“邓文僖!你要是再在这里扰乱军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黄浩然要是真的贪生怕死,打完这一仗校长一定不会放过他!他现在毕竟是我们的上司!在背后说上司的坏话,这不是咱们教导总队的人干的事情!你听到了没有!?”
马威龙终于忍不住发了火,要是现在他仍然由着邓文僖诋毁黄浩然,那么副旅长雷震和第四团团长睢友蔺会认为马威龙也是和邓文僖童谣的想法,一旦让对黄浩然抵触的情绪蔓延开来,那么官兵们自然就不会愿意全力作战,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邓文僖到底还是不敢惹马威龙,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接受了黄浩然这个上司,他低着头不说话,搞沉默的对抗。
副旅长雷震见气氛有些僵,于是出来打圆场,他拉着邓文僖对马威龙说: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可争的!?旅座说的没有错!军人就是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邓团长说的也有些道理,司令部给咱们教导总队的命令也确实离谱了一些,三更半夜的就给咱们一个目的地和限定到达的时间,其余的什么也不说,这样的命令可真没见过!”
第四团团长睢友蔺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口中不停的重复着:
“是啊!是啊!......”
马威龙也不想自己和部下的关系搞僵,现在副旅长雷震给自己准备了台阶就得赶紧下,马威龙瞪了邓文僖一眼,然后开始转移话题:
“我们是不是应该派出一些侦察兵,这样也比在这里干等着无所事事要强的多!”
“可是,旅座!”副旅长雷震接过了马威龙的话头,他低声的提醒着:“司令部给我们的命令是要我们隐蔽的运动到天生桥,不准我们私自作出任何行动,尤其是和日军发生接触!”
“这不就是叫我们窝在这山口里面挨冻!他黄浩然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邓文僖再次开始发泄他的愤怒,第四团团僖说道:
“老邓!邓团长!咱们再等等!反正专业时间眼看就要到了!”
马威龙再次抬起了手腕,这几个人说着话时间过去的就是快,现在距离预定的联络时间只差二十分钟了,马威龙伸手找过来一个卫兵,他低声的吩咐道:
“让通讯室准备,二十分钟后开始通话,我可不希望他们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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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松茂治按照他的计划将114师团的各联队进行了调动,甚至还给南京卫戍军准备好了突破的缺口,当然在这些缺口后面,末松茂治准备了重兵结成的“口袋”。
当口袋都准备好之后,末松茂治觉得自己应该给南京卫戍军响发令枪了,山田常太中佐的步兵第66联队被委以重任,末松茂治告诉山田常太中佐不要急着进兵,拿下溧水县城不是114师团的最终目标,第66联队要走的就是给溧水县城里面的守军施加足够的压力,这样那位南京卫戍军的高管才会向南京城防司令部不停的求援!
这样,114师团的“口袋”就有了用武之力......
所以第66联队的第一波攻击之派出了一个中队的兵力,他们选择了溧水县城的南门,在五分钟的炮火准备之后,几百名鬼子怪叫着扑了上来。
混在步枪手中间的机枪手和掷弹筒兵在选择好射击位置之后就开始了火力压制,可惜,只有日军在很起劲的唱着“独角戏”,城墙上的守备大队始终没有发射一发子弹。
杜皓他亲自带着2个步兵连守在南门,不过他没敢把兵力都推在一览墙不像南京的城墙那样坚固,高度又不够,所以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守备大队只在城墙上放了几个观察哨,在城墙上每隔一段有一个箭楼,虽然这些箭楼现在不能再发挥他们本来的作用,但是箭楼底下的一截还是非常坚固的,担任观察哨的士兵就藏身在这些箭楼里面,他们透过城墙边的射击孔观察着护城河边的一举一动。
杜皓带着他的手下连夜用砖石杂物堵死了城门洞,巨大的木质城门也被用铁链封死,他不想让日军轻易的闯进来。
护城河边工兵布下的地雷在日军的炮击中损失了相当的一部分,不过还是留下来了一些,呆会日军的坦克就要靠这些地雷来解决了......
虽然守备大队还有一些炸药包,可是杜皓实在不舍得再主动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