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澄来到病房时,郑子传和林成娍正在说话,母子间的气氛很温馨。
“一会儿你外公可能要来,要有礼貌。”林成娍道,她这个儿子很倔强,自尊心也很强,怕他会多想,林成娍不得不提前叮嘱。
“嗯,我不会让妈妈难做的。”郑子传道,卫敲了敲门,郑子传一抬头,看到女孩儿瞪猫瞳好奇地往里瞧,他顿时目光微亮,“卫澄!”
卫澄走进来,林成娍笑着迎了上来,“澄澄,快进来,阿姨真是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
“阿姨别客气,举手之劳。”卫澄笑眯眯地回答,然后看向郑子传,见他并没有伤心难过的样子,她点了点头,也放下了心,看来,郑子传的妈妈的并没有嫌弃郑子传。
卫澄陪着郑子传母子说了一会儿话,知道了郑子传的外公一会儿要来,卫澄就起身告辞,她可不想掺合人家家里亲人重逢的场面。
郑子传脚腕上还打着石膏,是林成娍送卫澄出了门,等卫澄下了楼梯,林成娍才返回病房,“澄澄是个好孩子。”
“嗯,她很好。”郑子传说道。
林成娍打量郑子传,“子传,澄澄就是你爸爸说的那位主人吧?”
闻子传一愣,倒也没有遮掩,点了点道:“不错,是她,但具体怎么一回事,我还不能和妈妈说。”
“不能说妈妈就不问。”林成娍道,不多时,林成君夫妻和一人白发老人到来……
卫澄从医院出来后,就回了家。
夏管家正在给佣人们训话,卫澄略过他们往楼上走,禹楠罕见地不在书房办公,而是在卧室里,正躺在床上,半靠着床头看书。
卫澄愣了一下,欢呼一声扑上去,“楠楠,你今天怎么不工作了?是不是在等我一起玩?”
禹楠接住女孩儿抱在怀里,无奈地叹气,“澄澄怎么就记住玩?不过我的确是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卫澄爬在禹楠胸口,手指无聊地扯人家扣子玩。
禹楠黑眸如温润的黑玉,静静地凝视着女孩儿,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看怎么稀罕,怎么看都看不够。
女孩儿的睫毛很长,很翘,一眨一眨的像两把小扇子,清澈的眼睛圆圆的,眼尾微微上挑,黑黑的眼珠子像两颗可爱的黑珍珠,粉嘟嘟的唇晶莹欲滴,此刻正无聊地噘着,可爱是可爱,不过一想到女孩儿贪玩儿的性子,禹楠就是默默头疼,所谓甜蜜的折磨不过如是。
禹楠从枕头下面摸出卫澄随意乱丢的白玉印章,这枚印章,他是今天早晨起床后,在桌角里发现的奴家是头牌。
卫澄顿时心虚,猫瞳忽闪忽闪,这才想起,这枚印章昨天不知被她丢弃到哪里了。原来是被楠楠找到了吗?
“楠楠,你怎么偷我的印章玩,你真是太调皮了。”卫澄一把心虚地抢过印章,抓在手里后,毫不犹豫地反咬一口。
禹楠顿时一脸黑线,无奈地看着女孩儿,翻身将她抱起来,卫澄小小地惊呼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楠楠,你要抱我去哪里?”
“哪也不去,就在这。”禹楠板起了脸,十分严肃。
“哦。”卫澄挺失望。
禹楠揉了揉她的小脑瓜,将她的头发揉的微乱,见女孩儿十分乖巧地任自己欺负,小表情呆萌萌的,禹楠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在女孩儿没防备的时候,手中出现一根银针,银针微晃,轻轻在女孩儿手指上刺了一下,然后挤出一滴鲜血,滴在白玉印章上。
卫澄顿时瞪大了眼睛,委屈的两眼蓄满了泪水,楠楠居然用针扎她,他在虐待小媳妇!
“乖,澄澄不哭!”禹楠柔声安慰,将女孩儿的手指含进嘴里,见不再流血这才放心,而此时,整个白玉印章已缓缓将那滴鲜血吸进去,白色的玉里赫然出现一丝红色。
“楠楠,你在做神马?”卫澄其实不疼,就是故意装可怜罢了,此时一见印章的变化,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
“为了避免澄澄下次再把印章乱丢,所以,现在澄澄就炼化它,这样,就不会丢了。”禹楠眼带笑意地看着女孩儿。
“哦,那现在成功了么?”卫澄眨眼,盯着白玉印章里的那缕红色。
“现在只是勉强认主罢了。还算不上是炼化。两千多年前,禹家的历任主母大多都是滴血认主,在她们死后,她们的鲜血也会脱离印章,印章就会变成无主之物,等待下一个主人的到来。它的上一任主人死后,这枚印章,时隔两千多年才等到了澄澄。”
见女孩儿在认真听,禹楠继续道:“可是澄澄不一样,澄澄除了可以滴血认主,还可以用异能去炼化它。这样,这枚印章就会真正为澄澄所用,因为,它不仅仅象征着禹家主母的身份,而且,它本身就是一件宝贝。”
“宝贝?”卫澄好奇地端详这枚白玉印章,除了玉质极品,入手很沉外,看不出其他特别的。
禹楠手掌一翻,黑色的家主印章出现在掌心里,和白玉印章正好是一对的。
“澄澄,这两枚印章,是禹家的祖先大禹取自上古灵玉阴阳伴生石炼制而成,这阴阳伴生石本来是一体,却被大禹分了开来,炼制成两枚印章,但事实上,只要持有这两枚印章的人都能将其炼化,那么,这两枚印章依然是可以合二为一,化为原形的。这印章的珍贵程度不压于禹家的九鼎。”禹楠道。
“传说那时有妖邪横行,妖邪用妖法发了大水让天下民不聊生,所以大禹用九鼎消灭妖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