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长老禹增道,“家主,虽然您贵为家主,但我还是不得不有些责怪您,咱们禹家两千多年都没有主母,您这悄无声息地就找了个主母,还上了传家铁卷,甚至还赐了主母印,可咱们却是都毫不知情,您是什么意思?要把主母永远藏起来不见人?”
越说,三长老禹增的脸色越阴沉,家主这么做,分明是不把他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嘛,家主虽说是家主,可也是他们的晚辈嘛。
“老三,你怎么跟家主说话呢。”二长老禹岚瞪了禹增一眼,也开口道的,“家主啊,这事的确是您做的不对,好歹咱禹家终于有了主母是件大喜事,您是该早点告诉咱们,也好让咱们知晓啊,何况,有了主母,总是要举办婚礼的嘛。”
婚礼……禹楠看着女孩儿正在认真专心地研究盘龙令,歪着小脑袋,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可爱的想让他将人揉进骨髓里,可是,这么小,这么贪玩的澄澄怎么跟他举行婚礼?关键是举行了婚礼也不能洞房啊。还是再等等吧。
“几位长老误会了,并非是我故意瞒着大家,我本是想着年祭的时候带主母一起回去,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惊动了祖宗,提前回去拜见也可以,几位,三天内我一定带主母回去一趟。”禹楠好脾气地说着。
禹楠挂掉电话,电话那边的四位长老却面面相窥,四长老禹山一拍白发苍苍的脑门儿,惊呼道:“咱们忘了问家主盘龙令交出去了没有。”
禹坛,禹岚,禹增都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哪里是忘了,分明就是不知怎么开口问,这个迟钝的家伙向来就会马后炮。
“十有*是交出去了吧,毕竟主母印章都给了,还双玉合体了,能够炼化白玉,这位主母不简单啊,堪称是无数代主母中的头一个!”禹山喃喃自语。
其他三位长老闻言皆都是神情微变,眼神更是变幻莫测。
“禹家,这是出现了天大的变数啊……”许久,大长老禹坛长叹一声。
“哼,就是不知是好是坏了。”三长老禹增轻哼一声,神色微微有些阴沉。
二长老禹岚没说话,他沉吟了一下道:“家主不是说让咱们通知族中吗?咱们也该张罗着恭迎家主和主母了,这可是主母第一次来禹村,咱们可要仔细一点。”
“对,还是老二你想的周道宠来宠去扑倒你。”四长老禹山拍拍屁股起身走人,回去告知他的那伙子子孙孙了。
“走这么急干嘛,祠堂那么大的动静,不用咱们通知,恐怕全族都已经知道了,甚至,铁家主也被惊动了吧,毕竟,这可是他的儿子找了儿媳妇儿。”
三长老寒着脸道,不过,眼神却有些幸灾乐祸,铁家主可不是好相与的,就看这位主母能不能讨得铁家主的欢心吧,不然,这主母可是不好当啊!
“我想,家主不会是考虑到铁家主的性子,所以才先斩后奏的吧?”二长老不太确定地道。
“极有可能!”三长老眼中的幸灾乐祸更浓了,“不过,就算是先斩后奏,铁家主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都少说几句吧,毕竟是能够真正炼化主母印的人,或许铁家主也会满意呢。”大长老威严地打断二人。
“哼,就算搞定了铁家主,别忘了还有一位尘家主呢。”那老头看着顽劣,但可不是善茬。他却不知道,那位尘家主正和他们的主母商量着回来怎么‘宠幸’他们呢。
密室里,沉浸在打坐中的禹铁缓缓睁开眼,两名侍卫这才行礼上前,将主母之事说给他听。其实在祠堂动静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只是碍于练功正在关键时刻没有及时醒来,此时虽然醒来,但听到下属下禀报的内容后,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眼里却是闪过浓浓的怒火!
“好一个禹楠,亏我最放心的就是他,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种糊涂事!”禹铁低吼一声,衣袍被内力撑的鼓涨,身下的坐垫也化作尘埃,可见内力之强。
“老家主请息怒,一切等家主回来再做商定。”两名侍位连忙跪下道。
“他可真是没让我失望,看着靠谱,其实最不靠谱,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打破传统,禹家的主母,岂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即便当了,也得有命当!”禹铁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机。
看着杀气腾腾的老家主,两名侍卫眼中闪过一丝对那位即将到来的主母的同情,但是他们却没曾想,很快,他们的同情就转移到了老家主身上。
禹楠挂了电话,见卫澄还爬在床上研究盘龙令,金色的眼眸认真地盯着手中的令牌,禹楠没有打扰,默默坐在卫澄身边,他倒要看看,女孩儿能把这块令牌研究出一朵花儿来!
“咦,这令牌果然是件宝贝啊,恐怕攻击力也很强大啊,用来砸人一定很给力!秒爆头啊!”卫澄发现这块令牌可以充当绝世暗器。
“哈哈,令牌到底是怎么连接着盘龙卫呢?难道和这些光点有关系?”令牌里,飘荡着无数一闪一闪的光点,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基因记忆,只要这些基因记忆存在,将永远控制着同样拥有这份基因的后代。
“如果我把这些光点掐灭,会发生什么呢?”卫澄好奇地想。
她的想法一出现,所有的盘龙卫就同时都白了脸,惨白惨白的那种,因为,丝线一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