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澄抓着大包宝贝和禹二愣一路疾驰,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回到了祖宅。
一阵稀里哗啦后,大堆宝贝被倒在了地上,禹二愣看的心惊肉跳,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这样倒出来弄坏了怎么办啊?
卫澄唇角轻抿,两个小梨涡分外可爱喜人,她美滋滋地将那只醒目的紫砂壶拿起来,捧在怀里摸了摸,“我和楠楠以后就拿它喝水了。”
她将紫砂壶放在茶桌上,取代了旧壶,其实那旧壶也是价值连城的白玉壶,她随手一扔,丢给了禹二愣,“拿去,你的报酬。”
禹二愣接住壶,两眼发懵,这只白玉壶,可是家主专用的啊,给、给他啦?
“怎么样,不白干吧?只要你继续跟着我好好干,我保证不会亏待了你,前途无量啊。”卫澄得意地笑看着禹二愣,禹二愣呆呆地看着卫澄,好想点头答应怎么办?
“啧,这个大香炉不错,是青铜器的,禹二愣,你给我搬到那个角落里去!”卫澄指着一个西瓜大小的香炉指挥禹二愣,禹二愣不情不愿地抱起那个大香炉,吭哧吭哧地摆到了角落里,“你这样干,家主回来看到了,就不怕他骂你吗?”
卫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骂我?我在往自己家里搬东西,楠楠会高兴的。”她可是顾家的小媳妇!
家主会高兴才怪。禹二愣抱紧手里的白玉茶壶,表情很是纠结。
“二愣子,来,别傻站着,把这把琴放到那边的书桌上去!”卫澄指了指包裹里那把古琴道。
那古琴品相一般,黑木,青弦,声音低沉,尾部刻有‘长松’二字。禹长松,是禹家祖上的名字,祠堂的牌位里就这个人,好像是春秋时期的一位祖先。
“这琴若是流传出去,肯定也是传世名琴,所以,自家的琴一定要放在自家才放心。”卫澄满意地看着禹二愣摆好琴。
接着来,卫澄又整理出笔墨纸砚,名器字画不等,将卧室里焕然一新。
卫澄高兴了,大手一挥,“二愣子,后院里有鸡,你去给我杀一只,晚上等楠楠回来炖了吃。”卫澄坐在黄花梨木的摇椅里,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斜着眼舒服地指挥禹二愣。
禹二愣已经麻木,乖乖走到后院,片刻后,禹二愣一脸憋屈地走了回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复杂,好好的小伙子走到卫澄面前时,眼眶已经红了,“我家的鸡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偷的?”
禹二愣对卫澄的人品一点都不抱希望,就算是发现这妖怪,不对,这小魔女偷了他家的鸡,他也无能为力。
“哈?”卫澄一愣,从摇椅上坐直了身体,“是你家的鸡啊,是一个大婶觉的我长的可爱,送给我的,禹二愣,快去杀,就杀那只毛又光又亮,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红色羽毛的鸡,别杀错啊!”
“你说的这只鸡,不正是我家小红吗?我家小红就是一只眼大一只眼小,不行,小红不能杀。”禹二愣讷讷地看着卫澄。
“我就想吃它。”卫澄不屑地看着他,“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偷大长老家宝贝的事情传扬出去。”
禹二愣的脸顿时‘刷’地一下白了,“分明是你偷的,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帮凶而已!没办法啊,反正现在大长老家丢了宝贝就是事实,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我偷的啊?我可是主母。”卫澄得意小嘴一弯,露出两个小小梨涡。
禹二愣又恨又怕,拿起刀,又走进了后院。
十几分钟后,一只又肥又大的大肥鸡就处理好了。禹二愣提溜着走进来让卫澄看,卫澄瞄了一眼,“鸡头呢?”
“扔了,陈年鸡头赛砒霜,不能吃。”禹二愣理直气壮。
“没有鸡头我怎么分辨它是不是那只小红啊?”卫澄不高兴地噘起了嘴。
“这只就是小红,我已经给你杀好鸡了,我要回家了。”禹二愣憋屈的脸色发紫,好好一小伙子此刻硬是成了苦大仇深无处伸冤的小媳妇。
“好吧好吧,把鸡送去厨房里吧,晚上还有活,二长老家的宝贝应该也不少。”卫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禹二愣莫地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卫澄,“晚、晚上还要去偷二长老家的?”
卫澄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二长老家,三长老家,四长老家,还有其他堂主家,管事家,统领家等等,反正,今天晚上够咱们忙活了,你晚上回去吃饱一点,不然晚上会饿的。”
禹二愣一脸惨白地走进厨房,将鸡扔进厨房里,他转身出门的时候,发现禹三才笑眯眯地背着手,悠闲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大管家……”禹二愣吸了吸鼻子,眼睛顿时红了,他正要告状,禹三才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一肚子苦水拍了回去,“二愣啊,能被主母赏识,是你的福气。”
说完,禹三才亲自去生火炖鸡去了。
这样的福气我不要行不行?禹二愣呆呆地看着禹三才,片刻后,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当然,临走时他没忘去鸡笼子里把他家小红抱走。
晚上,吃过晚饭后,禹楠本以为能陪女孩儿玩一会儿,结果卫澄软软地看了他一眼,就出门去了,禹楠看着女孩儿走了,回头问禹三才,“三才叔,澄澄这是干什么去?”
禹三才笑眯眯地看着禹楠,表情高深莫测,“家主啊,主母是个顾家的好媳妇啊!”把别人家的宝贝偷到自己家来,绝对是好媳妇的人选没错。
禹楠的身体僵了僵,直觉的肯定没好事,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