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就都不管你了吗?”南英问。
陆知非摇摇头,“也不是。长房有陆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还有这栋老宅和一些铺子,就算我一辈子不工作,都能过得很好。当初我父亲死的时候,他们有来人问过我的意见,如果我愿意的话,是可以跟他们走的。只是……”
陆知非抬头看了一眼面前高大的银杏树,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我觉得留在这里挺好的。”
南英和小乔也纷纷抬头看,银杏粗壮的枝桠间,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那里,扶着树干,跟银杏叶同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他低头温和地看着陆知非,眼角的细纹里仿佛都藏着一丝宠爱。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抬眼朝他们点了点头,笑容一如他们想象中的一样温暖。
“对了知非,你……那个……”话说到一半,吴羌羌挠了挠头,忽然又迟疑了。
陆知非一眼看出她的心思,“我没有妈妈。你觉得我父亲身体那个样子,还能结婚?”
“那你哪儿来的?”
“代孕啊,延续香火。”陆知非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