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要不是我,他能在江湖上混出句号来吗?这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帮他。”江爷爷显然还没有消气儿。
“知道了,以后再有事儿,我不找他,就找你,保证事情办得比他漂亮。”田苗顺着他的话头儿说。
“那是必须的。”江爷爷十分受用。
“江爷爷,你在江湖上那么牛,那咋在咱们这个小村子里呆着?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小梅一脸好奇的问。
她这话一出口,让江爷爷和田苗同时变了脸,在田苗开口之前,江爷爷就率先解释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刚才还夸你机灵呢,这咋就犯起傻来了,要不是为了躲人,谁会呆在你们这个穷村子里面?”江爷爷倒也大方,他这个人最是看不惯,那些装腔作势的。
“啥?还有人比你厉害呢?”小梅大吃一惊。
“呵呵,是有这么一个人。”江爷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行了,不说你就没个完是不?江爷爷是你能随便消遣的?”田苗见小梅还想再问,怕她一不小心,就把江爷爷给惹毛了。
她们从酒坊回到田家的时候,白易然早就等在那里了,江爷爷一看到他,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立刻换上了一张臭脸。
“江爷爷,你还在生气?”白易然陪着笑脸儿。
“哼。”江爷爷将脸一扬,理都不理他。
“易然你也真是的,咋就惹江爷爷不高兴呢?你们可是比亲爷孙还要亲上百倍的,还不快向江爷爷认个错,江爷爷那么宽宏大量的人,是不会与你一个小辈儿计较的。”田苗见状,立刻开口解围。
“好你个小丫头,变着法儿的帮着他,咋地,我要不是理他,那就不是宽洪大量,成了小肚鸡肠了是不?”江爷爷没好气儿的说。
“江爷爷,我当时喝得太多了,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了这个生气,我不是太冤了?”白易然见江爷爷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气消了。
“屁的醉话,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哼。”江爷爷又一次的把头转向一旁。
“易然,你倒底说什么了?”田苗真是服了,这两人到底说什么了。
“我就是说,这个酒坊得叫田家酒坊,要是以江爷爷的名义开张的话,要不了三天,她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整个桥头镇都得乱套。”白易然见蒙混不过去,只好如实说了。
“你不是说你忘了吗?”江爷爷没好气儿的转过身来。
“我是想忘的,可是被你一骂,就想起来了。”白易然赖皮的说。
“江爷爷,这也没什么啊,咋就把你气成这样呢?”田苗感觉自己有头都大了,这又不是什么脏话,至于生气吗?
“哼,这还不生气?我就那么完犊子,国灰怕她连自己的酒坊,都不能开了,老子在江湖上横行的时候,她还在老家绣花呢。”江爷爷暴跳如雷。
田苗没有想到,江爷爷会真的生气,她从他的眼神中,可以明确的看出他的愤怒。
“江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lùn_gōng夫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关键是你对她从来都不会用武力,这不是事实吗?”白易然才不在乎他是不是生气,淡淡的说出来。
“你……哼,我懒得和你说,今天晚上,我住在田家。”江爷爷说完,转身就出了门。
“易然,她是谁啊?”田苗对这个让江爷爷,如此忌惮的人,感觉到十分的好奇。
“她是一个奇人,江爷爷这一辈子的克星。”白易然轻叹了口气,他真的是好心提醒江爷爷。
他又怎么可能会,用她来消遣江爷爷呢,白易然真心不希望,那个比江爷爷还要难搞的女人,找到合田村来。
自己身边不需要,再多一个性情中人了,肖清他们被自己放在山洞那里,一方面是为了看管好义母,而另一方面是自己不想看到他们。
因为只要和他们在一起,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有想杀了他们的想法,为了不让自己一时错手,而结束了他们,这才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要是她找来了了,那么他宁可跑去,跟那两个二货一起生活。自己只不过是说了心里话,却不想江爷爷反应会这么大。
“她是一个女人吧?”田苗的直觉一向都挺准的。
“你还真是聪明。”白易然不置可否。
“你说江爷爷和她,会不会有什么发展?”田苗想到了另一方面。
“你说什么梦话呢,他们可是死对头。”白易然感觉,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哈哈,你还真是迟钝呢,我看江爷爷的反应,应该不是对死对头的态度,你想想以他的性子,会和死对头客气吗?
我想他要是想动手,是不会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吧?”田苗感觉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要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你好像很开心?”白易然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当然开心啊,如果他们真的有可能的话,将来的日子,江爷爷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这不是很好的晚年吗?”田苗想的与白易然,完全是两个方向。
“你知道吗?他们可是斗了五十年了,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也不会消停过日子的。”白易然只要一想到,他们两个都在自己的身边,这头就嗡嗡的,像是一万只蜜蜂在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