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遥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的笑容就不仅仅属于自己了。

想想以前,宫暮泞总是想方设法的让陆壹燃多出去转转,接触一下同行业的合作伙伴,多出席一些有意义的活动,不要总是窝在家里,好改掉那无比之宅的性子。而现在的场景不就是当初自己希冀的目标吗?可是为什么宫暮泞却总是觉得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呢?难道说是因为自己的爱人生活重心朝好的方面偏移了,一切都朝优秀的方面发展了,自己却开始觉得这种必要的忍耐变得寂寞了起来吗?

爱上一个人还真是会变得无比自私啊。

按照惯例,宫暮泞新工作的公司每个月月底公司都会召开一次会议,总结整个月以来的工作事宜,通常这种冗长无趣的废话都会让宫暮泞觉得异常难熬,可最近两个月来,坐在会议室中会产生的焦躁感渐渐消失了,像是思维也跟着完全放空了一般,上司们数小时的发言变得一转眼就过去了似得,她不清楚这是否因为在自己的潜意识中并不想回家,并不愿意面对着忙于赶稿一言不发的爱人。

正是因为能明白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拉远两人的距离,所以更想要去回避吧,人不大抵都是这样的吗。

宫暮泞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往日熟悉的道路或许因为天色已暗的缘故,变得有些令人紧张。她轻轻打开家门,里面黑洞洞的,没有开灯,那个人也没有回来。突然,眼尖的宫暮泞注意到拐角处的客厅偶尔闪过几丝亮光。她愣怔了两秒钟,没有开灯,只是轻手轻脚的靠了过去,心想难不成家里遭遇了不速之客?

缓步走过去,只见客厅中,没有关闭的电视正锁定在一个娱乐频道上,保持低音量,播放的正欢。

她心中的大石头瞬间放下,回去打开了客厅的灯,有些好奇的喃喃自语道:“我出门之前没有关电视吗?”说着,宫暮泞拿起了遥控器,心想还是先关掉电视吧,反正晚上也没有什么想看的节目。就在她即将按下关机键时,屏幕中广告结束,突然出现了陆壹燃的脸,宫暮泞关电视的手立即条件反射般的顿了一下。

从四周布景来看,这里像是对剧组人员的专场采访节目,只见陆壹燃坐在主持人左边的沙发上,旁边还有那个近些日子被炒的很火的绯闻女演员。节目已经播放了一段时间,也许是因为宫暮泞比往日回来的更晚了些,所以只赶上后半部分。

开场音乐播放完毕,只见主持人摆出公式化的笑脸,对陆壹燃问道:

“那么后半场的一开始,我有几个问题想请问一下平方小姐。第一,您的最新作品《至死忠贞》拍摄完毕正式上映后,虽然收到了很多好评与支持,但其中也不乏参杂着诸如:同性恋情的题材令人反感、女主角的演员是靠着与您过度暧昧才,等负.面评.价,您对此怎么看呢?”

“至死忠贞?”宫暮泞愣了愣,说来,她今天好像是在附近商场见过这部电影的首映宣传海报,只是急着回公司没仔细去看罢了。没想到那个原来是陆壹燃的剧本吗,怪不得她这些天忙的完全没时间回家。

听到这个问题,陆壹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神情,她摊摊手,面带不屑的回答道:

“首先,这部电影是我做出来送给我的妻子,作为即将到来的结婚纪念日礼物的,除了她的意见之外,其他所有人的负.面评.价我都会当成放屁的。我又不是为了你们而拍的,瞎逼逼什么。”

“呃...那个...平方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对了,据说这部电影从剧本、投资、到选角拍摄都是由您亲力亲为的,是这样吗?”主持人擦了把汗,急忙转移话题,心想这人真不愧是以毒舌傲慢著称,哪有编剧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种话啊...

陆壹燃瞪了主持人一眼,非常不满这个强行转移,也让他把接下来还想要圆场的话也憋了回去。眼看主持人一脸绝望的摆出‘你随便说吧我不拦你’的表情后,陆壹燃这才没好气的再次开口道:

“有一件事我觉得是媒体们应该知道的,那就是我对我妻子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感兴趣,也不会去触及。

前段时间我在赶电影进度,拼命要在纪念日之前拍好,所以太忙了没时间计较,可现在不同,我闲下来了,也有了很多的时间,我会追究曾经报道过我跟某某导演啊某某演员啊发生过暧昧的所有娱乐媒体的责任。当然,这不仅仅是法律层面上的,对于那些觉得吃个饭就叫暧昧、对个稿子就叫劈腿的媒体,我也会亲自出面好好教导一下他们什么才是正确的思维方式。毕竟怎样消费我,我都无所谓,但是用这种会令我妻子不悦的桃色新闻去做噱头是我完全无法原谅的。

赶拍摄的时间里,我整天外出,在家时也是抱着电脑不离手,对她的态度过于冷淡,光是这个就足够让她烦心了,回去要跪多少天的榴莲皮才能取得原谅都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你们最好让我省点心,以后少整点幺蛾子出来,不然我分分钟帮你们刷新关于我素质最低点的认知。”

陆壹燃说着,随即看向完全目瞪口呆的主持人,吓得对方一个激灵。

“关于你刚刚的问题,我的答案是‘没错’,这部电影的全流程都有我本人的参与。借由给游戏氪金的借口,给剧组发放拍摄经费;多次与扮演女主的演员见面讨论剧本,以达到我心中最优秀的演绎程度。由于一直到上映之前都需要对


状态提示:123.番外七--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