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港,泉州水师驻港地。
此时的马尾港,正是桅杆如簇,海旗飘扬,在海风的作用下,飘扬的海旗,发出如吼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一个个准备征战沙场的壮汉,在等待那一声命令下,随时可以整备赶赴杀场。
一年前随着马尾港造船厂正是投入使用,也拉开了和泉州港造船厂军民分开建造的脚步。
马尾港造船厂正是投入使用,由于是单独的军用造船厂,整个造船厂一次性可以开始多艘飞剪船的建造。
两年的时间,一共建造了八十一艘飞剪船。
当李牧的马车到了马尾港港的军营外,铁牛就将马车停了下来。
铁牛不是泉州水师的人,根据李牧定下的军营规矩,非军营中人,闲杂人等是不可以进入军营的。
因此李牧没有让梅儿跟来,此时的军营中,也没有泉州府的官员在,整个军营都是泉州水师的人。
停好马车的铁牛本来就是从军营里出来的,非常了解军营里的规矩。
所以他只是将马车停在军营大门外面,等候李牧下车。
下了马车的李牧,对铁牛吩咐道:“铁牛回去吧,这次我要离开很长时间,不用等我了。”
“明白了爵爷。”说完,铁牛留恋的看了一眼军营,他知道今天的泉州水师,一定有大的动作,只不过这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已经习惯了目前安逸的生活。
让铁牛驾着马车回去后,李牧就径直向着军营而去。
目前整个马尾港,已经被李牧改成了军营,到现在军营就是马尾港,马尾港就是军营。
到了军营,也就是到了马尾港。
刚走进了军营的大门,就有一位生化人跑到李牧跟前禀报道:“报告大统领,所有人员全部准备就绪,所有舰船已经接受完毕,一应物资全都运装上船,随时可以接受检阅,汇报完毕。”
“好,拿我战袍来,点将台前聚将。”李牧听到所有东西准备好了,于是豪迈的一挥手说道。
主帅营帐里,两名生化人为李牧换上了战袍,当然了,他换的战袍不是那种铁甲战袍,而是那中很轻质的皮布制的战袍。
战袍是梅儿亲手缝制,送到军营的,这件战袍的左肩出有一兽头护肩,衬托的李牧非常的潇洒,英武。
之所以李牧不用换铁甲战袍,是因为他作为主帅不用冲杀在阵前,也就没必要穿一身铁质战甲,让自己难受,在加上他的身体素质,以大唐的冷兵器的攻击力,几乎不可能突破身体防护。
而且皮布的战袍,行动起来更加的方便。
换好战袍,李牧站在点将台上,看着漫无边际的泉州水师,接连到马尾港的舰船上。
还好的是泉州水师的校场,是紧挨着马尾港的,一部分水师人员已经登船,在船上等候着李牧的检阅。
剩下的人则在校场上,分成一个个方队整齐的站着军姿。
有句话说,人不过万,过万无边际,其意就是说,只要有一万人站在一起,列成一个个方队。
在用眼睛去看,几乎看不到最后的人影。
原先李牧体会不到,现在他体会到了,当三万泉州水师,站在校场上,站在舰船上会是怎样一个壮观的场景。
这三万人,都是李牧在两年的时间里,陆续剿匪抓来的海盗所做组成的,那些十恶不赦之辈,已经被卫大用发配在泉州各地,进行劳动改造了。
有的可能已经死在劳动改造中了。
而罪情轻的则交给李牧充斥到泉州水师,让他们以戴罪之身进行残酷的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泉州水师成员。
然后在经过军功的累计,抵消他们身上的罪过。
可以说整个泉州水师的基层战斗人员,都是一群戴罪之身的海盗,他们在四百生化人的调教下,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海军战斗人员。
不过李牧不这么认为。
看着点将台下面,一个个方队看向他是的眼神,还有不远处的飞剪船上的战斗人员,李牧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扩音器喊道。
“告诉本爵爷,你们以前是什么?”
“海盗。”在扩音器的帮助下,再加上李牧的嗓门,所有的泉州水师成员,都听到了他的问话。
“海盗。”听到这如山般的喊声,李牧在点将台上,来回走了几步,接着喊道:“你们还知道你们以前是肮脏的,臭气熏天的,让人唾弃的海盗啊。”
李牧完全不怕眼前的这三万海盗,会因为他这么说,而冲上台来将他撕碎。
不说李牧自己的战斗力,单说李牧身后的二十四位生化人组成的近卫,就不是这三万海盗能够干翻的,更不要说每个方队的队长,都是由两名生化人组成的。
“那告诉我,你们现在是什么?”
“水师,水师!”
当听到李牧说他们是海盗的时候,在场的所有海盗们,都地下了头,这两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们有了军人的特质,已经习惯了连续不断的训练,然后每顿都能吃上可口的饭菜。
疯狂的训练,以及规律的一日三餐,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自已是一个海盗的事实,当李牧再一次提起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海盗的过去。
这让习惯了泉州水师日子的他们,羞于提起那段不堪的海盗生涯,因为他们想要从新,回到陆地来生活,回归陆地的怀抱。
李牧完全没有理会,这三万人的心里是多么的复杂,再次打击道:“错,你们还没有资格成为泉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