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弩。
一种固定在城墙的巨型弩弓,也可以称之为车弩,是古代攻城,守城的绝佳利器。
......
当城弩的弩箭从城墙飞射而去。
下一刻。
那粗如婴儿手臂的箭杆,前端修长锋利的箭头,直接撞进了匈奴的铁骑,没有任何停顿之势,在巨力下,一连穿透三四个匈奴人的身体,一支巨弩射出的箭支才有停下来的趋势。
停下来的箭杆,如同穿糖葫芦一般,贯穿着两三个匈奴人。
有些,巨弩的箭支,在飞射的过程,没有贯穿匈奴人的身体,而是直接从胡虏的脑袋击穿过去。
让箭杆沾染无数的脑浆,鲜血。
然后,向着下一个正在狂奔的匈奴铁骑飞射。
......
可以想象一下,当一排巨弩在居高临下的城墙,飞射出无数的巨箭,瞬间,城外会有一排,甚至两排的匈奴铁骑翻到在地。
这种场面真的让人热血沸腾,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战争,人类总是追求战争,追求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
不管是古代,还是本位面,人类,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武器的追求。
高速,快速,暴力的杀伤,带来对生命最快的收割,真的能够激发人类身体内,隐藏最深的暴力基因。
如同现在的李牧一样,在巨弩射杀匈奴铁骑的刺激下,很是有一种冲下城去,厮杀个痛快的冲动。
还好的是,战戟还没有握在手,他的脑袋还很清醒。
不过,虽然不能下城一杀,他却可以命令城弩接着射杀这些攻城的匈奴铁骑。
欣赏着巨弩下,古代战争的艺术。
而且,匈奴铁骑的进攻,另外三面的胡虏像得到了命令一样,也对外城发起了进攻。
......
“城弩准备!”
李牧站在北城门楼,横刀直指,吩咐道。
然后,身侧的千羽纹卫将命令一道道传下去。
“城弩准备!”
“城弩准备!”
.....
少顷,在第一道弩箭射出的力道锐减后。
李牧大声命令道:“放!”
“放!”
“放!”
......
“城弩准备!”
“准备!”
......
“啪!”
“快绞盘好弓弦,怎么外面是你们的胡虏同族,你们不想出力了吗?”
“啪!”
“动作快点,不然,今天没饭,还要受到惩罚,你们都要连坐!”
“弩箭准备!”
“放!”
“放!”
......
“呜......。”
“杀光汉家人!”
“杀光汉家人!”
......
“杀进城去,城里有汉家女人!”
“单于有令,进城者,赏女人百,赏金百,为匈奴勇士!”
......
“大单于有令,破城之后,放马十天。”
......
“鲜卑大首领有令......。”
......
“羌族大首领有令......。”
......
“氐族大首领有令......。”
......
“杀进城去,抢汉家女人!”
“杀进城去,抢汉家女人!”
“杀进城去,抢汉家女人!”
......
城外,一片喊杀,叫骂!
不管那一面城墙外面,都有无数被巨弩射杀的胡虏,或残肢,或断体,或没有了脑袋。
也或者,尸体被胡虏的战马踏成了肉泥。
......
城,却是一片安静,所有的汉家女子,不管是千羽纹卫,还是生死营,也或者城墙的镂空处,看管那些胡虏奴隶,掌控城墙机关的生死营成员。
所有的汉家女子,一脸的刚毅,没有任何言语,忙碌着手的任务,任由城外的胡虏叫嚣。
她们只管操纵机关,城弩,巨弩,一次,一次的装巨弩的箭支,喝令胡虏奴隶将弓弦满劲,然后敲下机关。
让巨弩的箭支带着她们的愤怒,射杀着一切来犯的胡虏。
不管是匈奴人,鲜卑人,羌人,氐人,都是胡虏,都是胡狗,也都是她们的仇人。
现在是复仇的时候了。
将这座城池,变成所有胡虏的坟墓,所有胡狗的埋葬地。
杀!
只有杀光所有胡虏,所有胡狗,她们才能够恢复平静的生活,安逸的睡下,不再被噩梦惊醒。
杀!
唯有杀,她们,那些活着的汉家同族,才能够不再担惊受怕,害怕不知那一日被胡虏劫掠成为奴隶,粮食。
任由胡虏蹂躏。
杀!
剩下杀,那些死去的亲友,家人,汉家同族,才能告慰他们的灵魂,才能够让灵魂安息。
杀!
杀,光每一个胡虏,每一个在原祸乱汉家同族的胡虏。
杀!
......
在愤怒下,仇恨下。
所有的汉家女子,如同机械一般,控制着身体,操控着手的弩弓,抽打着那些稍微动作慢的胡虏奴隶。
......
“大统领,战戟拿来了。”
这时,忙完所有守城事宜的香儿,带着两名千羽纹卫捧着李牧的战戟来到了北城门楼。
刚刚站定,她便扫了一眼城外,那些正在冲杀的胡虏,匈奴铁骑,目光看到一个个被巨弩射穿的胡虏。
一时间,神情激动,胸前起伏。
“叮。”
一声清脆。
李牧用横刀将一支匈奴射向香儿的弓箭磕开,责备道:“在城墙精神要集,这种高度胡虏的弓箭是够得到的。”
香儿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