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姜伯约恼怒魏文长弄灭了七星灯,直接拔剑刺向魏文长。
“我命休矣……”魏文长有心去挡,却也已经来不及。“当”魏文长腰上宝剑突然,正打在姜伯约的剑上,姜伯约也因此偏了方向……
“生死有命,不要怪文长。”黄月英又连吐了数口血,刚才为了救魏延,更是耗费不少灵力,却让她伤上加伤。黄月英对魏延道:“丞相现在不在,这几天一直是我代替他指挥三军,此关乎蜀汉大事,不可声张出去。至于这打来的兵马,是司马懿派人来试探虚实的!你可以带人去迎战!”
魏延方才松了口气,慌忙退了出去,他自然知道这人是丞相夫人黄月英,虽然疑惑孔明的去处,却也不敢多问……
“师母啊,为何不让我杀了他?”姜维直接跪了下来道:“不行,我要去救师尊,无论如何也要救他回来!”说完就要爬起来。
“伯约,你先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黄月英道:“你师尊早就已经算出了他这次是十死无生,我只不过是不相信,想要强改天命罢了。但是他的天演之术却是没有人可他比的,即使是我们鬼道众多前辈。说是算无遗漏,倒也不夸张,这次大劫方才开始,而你......”外面原本已经停了的风,又刮了起来,外面也响起“呜呜”的声音,风大了起来,一杆旗帜因为经不住风吹,断了开来,倒在了地上。
黄月英静静的躺在床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姜维看着躺在床上的黄月英,看了一眼手中师尊留给自己的锦囊,咬了咬牙,让外面的人唤来马岱。不一会马岱便走了进来,见到姜维,行了礼后,便往里要去拜见孔明,姜维伸手道,道“丞相密令……”姜维伏在马岱耳边说了些什么,又给了他一个锦囊。
马岱领了锦囊,也不疑有他,便辞了姜维,离开了帅帐。姜维看着离开的马岱,眼里露出狠戾之色:“魏文长,你害了师尊,又害了师母,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维又让人给行军司马赵直送了封信,这赵直乃是六脉之一相术一脉的法师,道行也是不低。听说姜维派人来,便让人出去迎接,姜维作为三道之一鬼道的弟子,天赋胜过常人许多,马谡死后,要是不出意外,他便是下一代的鬼道传人了。赵直也不敢懈怠,接了姜维的信后,看毕,又赏了使者,让他带着自己的回信去见姜维了。
姜维看了赵直的书信后,心道“有赵文正,杨威公,马伯山他们在,这里,想必也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了,我也该尽快去那了……”姜维往东方望去,“师尊……”姜伯约留下个分身后,便离了大营,往东去了。
再说赵直为魏文长解梦后,便辞了魏文长,又到费文伟大帐去了,正好遇到尚书费文伟从外面回来。费文伟问他从哪里来,赵直道:“刚才道魏文长营中去了,文长梦到自己头上生角,让我看看是吉是凶。这本来不是吉兆,但是害怕直接说,魏将军怪罪,因此说是麒麟苍龙来欺骗它。”
费文伟道:“你怎么知道不是吉兆的?”
赵直曰:“角之字形,是刀啊!今头上用刀,当然是凶兆啊!”费文伟道:“你不要泄漏出去。”直告别离去。
费文伟来到魏文长营寨,屏退左右,对魏文长说:“昨夜三更,丞相已经辞世。临终前再三嘱付,让将军断后以阻当司马懿,缓缓而退,不可发丧。现在兵符在这里,便可以起兵。”
魏文长问道:“是谁代理丞相的位置?”
费文伟道:“丞相一应大事,尽托与杨仪;用兵密法,皆授给姜伯约。这兵符是杨仪的命令啊。”
魏文伟道:“丞相虽然逝去,我现在还在啊。杨仪不过是一个长史,有什么能力担当丞相的责任啊?他只应该扶着棺柩入川安葬。我亲自率领大军攻打司马懿。一定会成功,怎么会因为没有丞相就废弃国家大事呢。”
费文伟道:“这是丞相的遗命,让我们先退兵,不能违抗。”
魏文长大怒,道:“丞相如果当时听从我的计划,早就拿下长安了!我现在官任前将军、征西大将军、南郑侯,怎么能为他一个小小的丞相府长史断后!这大汉,是姓刘还是姓诸葛啊。嗯?”
费文伟慌忙道:“将军小声点,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将军的话虽然对,但是也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只会令敌人耻笑。等到我拜见杨仪,以利害劝说他,让他将兵权让给将军,怎么样?”魏文长方才罢休,听从了他的话。
费文长辞别了魏延,出了大营,急忙到大寨去见杨仪,说出了魏文长的话。
杨威公道:“丞相临终前,曾给我说:魏延一定有异心。现在我把兵符给他,其实是想探其心罢了。现在果然应了丞相的话。我让伯约断后就是了。”于是杨威公领兵扶柩先行,下令让姜伯约(分身)断后;根据孔明的遗令,徐徐而退。(所谓孔明的遗命,不过都是姜伯约下的罢了。)
魏文长在大寨中,不见费祎来回复,心中有疑惑,于是下令让马岱带十数骑往探消息。回报说:“后军现在是姜伯约(分身)总督,前军大半退入谷中去了。”魏文长大怒道:“竖儒怎么敢欺骗我!我一定杀了他!”回头对马岱道:“你肯助我吗?”
马岱道:“我也很讨厌杨仪,现在愿意帮助将军攻打他。”魏文长大喜,即拔寨引本部兵马往南去了。
却说司马懿让夏侯霸探的蜀军虚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