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牧雅看着哥哥隐忍纠结的表情,心下更是好奇,话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从来持重的哥哥竟然为了大皇子那么失态,真是不可思议!
“要不然我们找阿布商量一下吧,想想办法。”娜仁牧雅说。
鄂勒斋图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而且,鄂勒斋图望了一眼身边的小妹妹,有妹妹在应该成功机会更大吧!
鄂勒斋图和娜仁牧雅来到书房。
“还请通报一声,我有事找阿布。”
鄂勒斋图对守卫在书房门口的护卫说。
那护卫进去通报之后,就见得一位中年男子随之出来。
“王爷请世子和郡主进去。”那男子说到。
“有劳秦叔了。阿布可还好?”
秦叔是老管家了,看着鄂勒斋图长大的,自然愿意和他亲近。
”王爷心情很好。”鄂勒斋图点了点头,心中有点底,总算运气还不错。
阿喇善坐在书桌前,手里端着一杯茶。
他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有什么事啊?”
娜仁牧雅还没有看过办公时的阿喇善,她疑惑阿布为什么不像往常那样来抱她。
宝宝生气,宝宝委屈,宝宝伐开心。娜仁牧雅小炮弹一样跑到阿喇善面前,伸开双手。
阿喇善严肃的说:“阿雅是大孩子了,不能抱着了。”
阿布骗人,明明昨天还说愿意抱萌萌哒的本宝宝一辈子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娜仁牧雅嘟起嘴,倔强的望着阿喇善。
秦叔在身边咳嗽了一声,他都不忍心了呢!
去他的威严吧,被皇上笑他也认了,宠爱小女儿有又不犯法。
阿喇善一把抱过娜仁牧雅。娜仁牧雅得偿所愿,小脸笑的可甜了。
连鄂勒斋图都忍不住笑了。阿喇善不知道自己在长子心中的严父形象崩塌了。
鄂勒斋图向阿喇善说明了经过。
阿喇善沉吟:“你要知道,这件事不能沾身。况且,皇上正在气头上,各位皇子生死不明,实在不是好时机。””
“儿子明白了。”鄂勒斋图有点失望,但是他也明白事情轻重,只能在心里担心自己的小伙伴了。
“你也不要太过忧心,毕竟是亲父子呢!要是这次各位皇子都没事,那自然就好办多了。除了大皇子,其他立的住的都同时染上天花,要说没有猫腻,呵呵。”阿喇善笑的意味深长。鄂勒斋图心肝也颤了几颤,总觉得阿布话里有话似的。
这边阿喇善和鄂勒斋图打机锋,那边娜仁牧雅在纠结,总觉得她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呢,她好像不应该这么娇……气吧!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娜仁牧雅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好基友,就问起:“那大胖鹅有没有事啊?”
阿喇善头上冒过一排问好,大胖鹅?这是小……动物?
鄂勒斋图看着阿布疑惑不解的样子,轻
咳了一声:“那个……咳,那是十皇子。”
阿喇善想起十皇子那胖嘟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别说,还真像。
“十皇子也染病了。那么一点小孩子,哎!”
娜仁牧雅一听,很忧愁,那么好玩的小伙伴呢!
阿喇善看着一儿一女都忧愁脸,不禁腹诽,皇宫里的人都给灌了什么汤啊。
“好啦,那么多的太医,肯定会没事的,你们都瞎操什么心。”阿喇善带着俩孩子往后院去,还是让颖玉来宽慰这俩孩子吧!
来到修宜院,王妃正在修剪花枝。她素来喜欢花儿鲜研的姿态,修宜院中专门开辟了小花园。王妃一身紫色修身常服,头上只插了一根珍珠碧玉钗,妆容简单,站在花中,真若射姑仙子,有一种清丽之美。
“你们爷三儿怎么过来了。”王妃接过青萝递上的手帕,擦了擦手。
“当然是想额吉了。”娜仁牧雅甜甜的说。
王妃点了点娜仁牧雅的额头,嗔笑到“就你嘴甜。””
一家四口回到正厅,阿喇善向王妃说了宫中的情况。
王妃吃了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有阴谋,怎么会那么巧,立的住的皇子除了大皇子全括太子。那可是天花啊。
“不行,我得即刻进宫。”颖玉王妃说,她怕太皇太后撑不住,毕竟上了年纪,可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
阿喇善知道颖玉早年已经熬过天花,必是无碍的,而且,这时候可是刷好感度的时候。
“我也想去。”娜仁牧雅积极想去看看好基友,她总觉得她应该是不怕这个病的。
鄂勒斋图也沉默的表明了态度。
“别胡闹。”阿喇善低喝道。“这件事没得商量,装可怜也没用。”
娜仁牧雅垮下了脸。
“好了,你阿布也是为了你们好。”颖玉王妃哭笑不得的说。
别人都是避之不急,这两个熊孩子倒好,赶着上去,真是傻孩子。
颖玉王妃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天使来宣旨。
这道圣旨,简直劈傻了阿喇善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