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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之下,钟宇抽出了随身所佩的仙澈剑。
果不出她所料,在她刚刚抽出仙澈剑,身后就射来几枚飞镖,有一枚,差一点中了她的要害部位,幸得她挥剑左右逢源,才得以保护自身。
而同样的危险,也降临到了沈静与陆秋荷二人身上,直到此刻,她们三人才知,原来她们此番来牡丹山,是真的面临劫数的?
然而这些来路不明的飞镖,竟然没有一枚,是有主人的,也就是说,它们,尽皆是从九寒宫的每一个角落所发出,似是迦兰子师祖的肉身坐佛所发,又像是无主飞镖,总而言之,无法让人猜到其主人。
终于,万般无奈之下,钟宇看到了神龛殿的七口天窗。
这七口天窗,全都是建殿之时的道长所留下,其用途,早已不得而知,不过,从它所巍然透露的金光,与其背后的明朗日光来看,若侥幸跳出它,或许会是福?
不知为何,钟宇对这其间的第三口天窗,竟然充满了莫名的期待感,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这种感觉,会如此的强烈?
“三”?
莫非,这该死的“三”,既有祸,又有福?
“宇师妹,不要往里跳啊,危险!”
沈静师姐在身后说。
“是啊,宇师妹,千万不要往第三口天窗里面跳,十分的危险!”
陆秋荷师姐也在身后说。然而,不管她们二人如何说,此时的钟宇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自己是冲着那巍然透露的金光和明朗日光而去的,无论如何,都是跳定了!
终于,神龛金光一闪,她如愿跳下!
然后,是接连三天三夜的晕迷,与不醒。仿佛世界,都在此刻沉寂?
到她醒来时,却是发现自己,在和一个人躺在一起,确切地说,是一个刚刚从死神中,挣脱过来的人,不过,他却十分地英俊,与清秀,身着一件清亮的白衫,与肉身坐佛上的迦兰子师祖十分相像,若不仔细看,一定以为是同一人。
但是自己,却染上了极重的九寒癫。而且,是传自面前的靓仔。
是的,九寒癫这个名称,她是从经书上所看到,若女子,只从一名英俊的男子身上看出清寒,看出幽冷,而丝毫看不出阳气十足,看不出热烈奔放,那她,就是患上九寒癫了。
得此症者,若不医治,十日之内必死!
我靠,牡丹花下死,作鬼也fēng_liú,这样的语句,顶多出现在世俗的男权社会中,对于在修仙界打拼的钟宇来说,本不会对男子有太多钟情,但不知为何,这个英俊清秀,堪称凡间绝色的,长得颇似迦兰子师祖的白衫男子,竟然留给了她十分深刻,不愿磨灭的印象,换言之,这是继南宫大哥,谢栋大哥之后,她第三次动情了。
不错,颇似迦兰子师祖,一定有一副绝世英俊的容颜,这自然不假,除此之外,那一种遗世独立的风情,那一种世间少有的沉静,也强烈地吸引着她,令她迫切地想要弄清,自己所患者上的九寒癫,究竟严重到了何种程度?
然后,她竟也不能开口说话?
第十天之后,那白衫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姑娘,你是何人?”
此时的钟宇,十分明白自己,不能与对方说话,不然这九寒癫,还不知会严重到何种程度?
然而这一切白衫男子却不知!他只当钟宇是害羞,是碍于男女之嫌,于是,只是有意收起自己的男性表现,比如习剑,比如阳刚之气地嘶吼等,然而,收之愈甚,便现之愈甚。
这,恐怕是世间的规律,一切事物,都逃不过这样一个命定,不是么?
终于,在第十二天,钟宇发现了他随身所携带的《通天图》,终于冒着大不韪的危险说:“这位师兄,你手中的《通天图》,是从哪里来的?”
她分明已经清晰地看到,那《通天图》中所绘,是修仙人眼中的“云之法界”和“九天虚无界”,可是那若隐若现的图标,那深不可测的图语,似乎不是她所能明白?
这一刻,白衫男子竟然警惕起来:“你是谁?为何关心《通天图》的来历?莫非,你也是武当派的人,来杀人灭口了?”
“你真的是人?”这一刻,钟宇也说了实话!
此刻,对方终于哈哈大笑起来:“不,我不是人!我早已随父亲迦兰子的尸身坐化,怎么还会是人?说句实话,若然我是人,那些武当派的人也不会放过我,更不能容我,在这九寒宫的深禁之地修行了!”
“那你不是人,你是什么?”这一问,钟宇感觉不是多余!“大凡在修行界,不是人便是仙,抑或是修得半仙之体的仙凡各半人,再就是修魔者,再就是修妖者,再就是真真正正的魔和妖,那么请问,你是属于哪一层?”
见钟宇说得如此仔细,对方更是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好啊。我原本也是你所说的那些人之内,但自从我父亲的肉身与九寒宫的泥土相融之后,便不是了!你可知修道之人,最重五行合一,抱元守一,若然肉身与泥土合一,不就是意味着金仙已成,人仙合体?不过你放心,我父亲的金仙已成,虽然并未助我修得金仙之体,却是助我变成了一介灵恒之体,可以自由出入云之法界与九天虚无界,若要成仙,只是废话一句?”
听完对方最后一句,钟宇不解:“那么说,你已经大乘化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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