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晚上,两人的住处还是在一起,这是早就布置好了的,皇后也没想到会发生止痒的事情再该布置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为了分开这两个人,她直接以好久没有见到女儿为由,留下了景婉柔。
至于公主的用具之类的,都被宫人从东侧殿又搬到了正殿。虽然有小宫人在心里偷偷的说,侧殿和正殿就这么点距离,皇后娘娘为何还要留着公主。但是无人敢将不满写在脸上,就算工作量增加,大家还是按照姑姑的指使,有条不紊的布置各处。
被独自丢回到西侧殿的苏平芜,此时没有什么心情看屋内的情况。她正在和系统在脑海里对话,讨论的就是今日帝后二人的行动。
她们确实没有开一个好头,今日皇后预备留在景婉柔的时候,苏平芜就害怕她在自己走之后就直接对皇后说了。那时候,皇后的火力必然冲向她一个人。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时候,苏平芜不想让景婉柔一个人承担。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在还没有成功的让皇后接受的时候,就迎来了皇帝。二景婉柔更是直接的点名了两人的事情,虽然那时她满心都是欢喜,但是还是恢复了一些理智。在皇帝面前这么说,还被一些宫人听到了,她们二人的关系,很有可能被帝后强制截断。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让皇帝和皇后没有对自己和景婉柔说什么,最后送来的条件看起来也像是同意了。那么她们就要按照那张纸上的来?
“你似乎忘了,皇后将景婉柔单独留了下来。”
谁知道皇后要说什么,虽然景婉柔不会轻易放弃,但是皇后不像是能接受的人。两个人拧起来,没有输赢。
“我相信皇后娘娘,也相信婉柔。”
此时,被她们念叨着的皇后和景婉柔没有想象中的冷战和争吵,两人坐在了案几上,在下棋。
这种需要脑力的活动,素来不得景婉柔的喜欢,但是皇后却经常做。没有人陪她下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摆子,景婉柔见到无数次这样的情形。每次都在被拉着学习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来躲开。但是今天,景婉柔没有躲开,而是慢悠悠的陪着母亲下。
“我记得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安静过,”落下一子之后,皇后看着愁眉苦脸不知道把妻子往哪放的女儿慢悠悠的说道,“你与平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平芜?”这个名字,难道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吗,母后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与阿然,已经相识快三十年了,在她去之前,每年我们都能通上信。”
“可是苏妃不是住在冷宫,您……”当初父亲的还是义军吧,为了避免泄露机密,一直都管的很严,母后和苏妃究竟是怎么通上信的?难道在军中,还有什么漏洞不成。
但是对于这个话题,皇后并不愿意提及,她的目光注视着女儿,让自己从怀念中挣脱出来。
“你也大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总有着无法无天的想法。最后我放弃了那些想法,不过要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愿你不要后悔为好,我的女儿。”
说完最后一句,皇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关上了门,并要求看门的小宫女在明早之前不许让公主出来。
坐在大殿的皇后,让宫女拿来了一瓶清酒,一杯一杯的慢慢喝着。二十年未见,她已经记不清阿然的样子了。
就这样一直坐到月上中天,皇后才回了寝殿,在软榻上的景婉柔早已睡着。就算因为母后回来而惊醒,也不过一会又睡过去了。
皇后看着女儿,又看看自己的手掌。无论女儿做什么,她都会支持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和阿然的女儿。
不过皇后也没想到,景婉柔干的事情,已经不是她这个皇后能压的下去的,甚至皇帝,都不能保证完完全全压住此事。
第二日一早,就是上朝的日子。皇帝没有收回景婉柔上朝的权力,她就兴致高昂的离开了。苏平芜心下一惊,但是她根本没拦住景婉柔,就见着她向皇后请完安之后离开了。
拦着不让两人见面或者少说话,正是皇后的主意,哪怕苏平芜对她说,婉柔可能会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知道一名面色古怪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赶来,向皇后禀报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
邻国羽国来使是最近的大事,除了贺新年之外,他们确实有求娶公主之意。意国、高国、羽国三国素来如此,每代必有公主嫁入邻国。哪怕景凌华登基不过一年,就有使者按例来求娶公主。
在出发之前,使者已经打听好了,这位皇帝只有一位公主,让这位公主顺利嫁到本国,就是他的责任。但是等到到了之后,他才知道这位皇帝又封了一名公主,虽然不是亲女儿,但是任务上只要是公主就行了。相比于亲女儿,养女更容易被嫁出去,他完成任务也容易些。
因此,在听到两位公主回来的消息之后,他就在朝会下之后求见了。皇帝也没有宣布散朝,就让一群大臣同他一起会见使者,当然,这其中还包括婉柔公主和两位皇子。
使者以来,就老老实实的说了羽国想求娶公主的诉求,还对将要和公主联姻的王爷大夸特夸,直到最后,才提出要求平安公主。
原本臣子就被婉柔公主身上的气势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这位公主一不小心将试着干掉。这可是他国使者,不能轻举妄动的啊。还好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