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找我来这里干什么?”
胡菲菲一脸不满,经过绑架脸色有些苍白,昨天刚出院回家,一大早就被请到警局?
“胡小姐,我们也是例行公事,绑架发生后要录口供,可是你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胡菲菲看了看姜震宇和吴心缘,无奈道:“那好吧,不过我头还是很疼,时间不能太久,尽快问!”
她挺直身子,轻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标准的逃离反应和防御姿态,看来这段回忆让她很紧张?
“钱强这个人你熟悉吗?”
“哼,一个园丁我会熟悉吗?”胡菲菲冷笑着拍了拍胸口道:“我家大业大,光佣人就二十多个,谁知道都叫什么名字?”
吴心缘一看,明显在说谎,钱强是老员工,在胡家服务三年多,很多佣人都说过,大小姐和他关系不错,好几次还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
现在她一口否认,就算是被绑架,这个问题也不应该回避吧?刚才故意摸摸胸口,就是安慰反应,人通常说谎后,对自己的错误行为的一种安抚动作。
姜震宇微微一笑,换一个话题道:“那好,我请问胡小姐,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如何被钱强绑架?”
胡菲菲一听,长出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开始讲述道:“那天我去参加朋友聚会,八点十五分结束,我原本准备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可是时间还早,就想顺便逛街,一会再回家。”
“然后我就在附近商场二楼西边古琦专柜看包包,突然想去厕所,刚到厕所门口,就被人从后边用手帕蒙上鼻子,一股刺激味道后,我就上门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经在一个充满臭气的大棚里,里面都是花,我很害怕,大叫救命,好久没人理我。最后一个蒙面人出现,给我扔了一盒饭,说让我老实点,等我爸交了钱就放人!”
姜震宇跟吴心缘对视一眼,这个说辞看起来很详实,但反而不真实!太多时间、地点和细节,一般人经过绑架刺激后,本能会模糊一些当时的记忆,作为自我保护。
而胡菲菲一个大小姐,身娇肉贵,不但能准确的描述当时被绑架的各种细节,还逻辑清楚,一丝不乱,这个一看就是经过思考,练习过很多遍的台词!
“你说当时绑匪蒙着脸?”姜震宇逼问道:“也就是你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了?”
“这……”胡菲菲一愣,眼睛一转,赶紧道:“当然没有,他怎么可能让我看见他的脸?”
“那绑匪当时戴什么颜色的头套?穿什么衣服?”
“这……”胡菲菲深吸一口气,开始紧张,双手不停的摩挲着,突然大声道:“我当时头很疼,加上很害怕,根本记不清!”
吴心缘微微一笑,前面的事情你连几点几分都能记住,而到最关键的问题上,这么简单都说不出来?
“接下来又发生什么事?”
胡菲菲一看警察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偷偷松了口气,继续回忆道:“后来他把我反锁进一个小黑屋,我很害怕,怎么叫都没人答应。回来头开始晕,人迷迷糊糊,然后听见外边一阵吵闹,你们就来了!”
姜震宇一看,是该给大小姐来点猛料了!正色道:“根据我们解剖发现,钱强死于窒息,但并不是因为溺水而亡,因为在他的鼻腔里有很多丝纤维,经过比对就是来自这些丝袜!胡小姐,这些你应该熟悉吧?”
胡菲菲一看见姜震宇拿出丝袜,顿时慌乱起来,脸色发白,鼻孔放大,不停用舌头舔干涸的嘴唇,否认道:“我不认识!”
“哦?那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些明明是你自己的丝袜,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胡菲菲突然摸着头,痛苦道:“我现在头很疼,我要回家!”
姜震宇一看终于逼近目标,强势道:“我们还在钱强身上发现很多伤痕,都是陈旧伤,有鞭打、火烧、甚至用高跟鞋用力踩踏的痕迹。经过比对,跟你的高跟鞋很吻合,这个也是偶然?”
胡菲菲终于恐惧起来,全身开始颤抖,手足无措,低着头,不敢正面回答问题。
吴心缘一看,没什么意思,新手犯罪,随便一咋唬就露馅,没有什么挑战性。
“你是他的女王吧?”
姜震宇一看,也不再浪费时间,开始逼问道:“钱强痴迷高跟鞋和丝袜,明显就是恋物癖。加上身上这么多伤痕,肯定是虐待造成!”
“这是一种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特殊性活动,即通过痛感获得性快感的性活动。其中的疼痛既包括**痛苦,如鞭打导致的痛感,又包括精神上的痛苦,如羞辱、支配所导致的痛苦感觉。”
“nuè_liàn还包含施虐癖和受虐癖两个范畴,对他人施加痛苦可以导致自身的性快感、性兴奋或单纯的乐趣则属于前者,如果接受痛苦可以导致自身的满足感则属于后者。”
“说白了就是有人要扮演奴隶,有人扮演女王,奴隶要全身心臣服于他的女王,接受各种考验和折磨,证明他的忠心。”
姜震宇厉声道:“是不是?我的女王大人!”
胡菲菲终于承受不了压力,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自言自语道:“不是我的错!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吴心缘一看,胡菲菲彻底崩溃,发动心灵钥匙,听听还有什么故事?
胡菲菲双眼迷离,开始回忆道:“我从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