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懵,怎么他们一个二个都让我这个掌姻缘的神仙去上阵啊?难道大家以后都不用我拉皮条了,所以我挂了也没事吗?
但是玉帝有命不可违,我再不乐意,也还是随身塞了俩蟠桃,坐着仙家法器与广寒仙子和托塔天王一起赶往苦寒之地去了。
我坐在仙器上无聊啃蟠桃的时候,看见一个面容英俊刚硬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不是打铁匠吴刚么?
“哎,打铁匠。”我叫他的名字。
吴刚笑了笑,“我是樵夫,不是打铁匠。”他在我身旁坐下,与我对视了一眼,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脑子里突然又多出了很多东西出来。他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对我说:“上神,可曾记起?”
什么上神?又要我记起什么?无数谜团绕在我的心头,我觉得自己哪怕再吃两个蟠桃,也不能缓解这种烦躁的心情。
快到苦寒之地的时候,广寒仙子拿了一套盔甲给我,银闪闪的,还会发光。
广寒仙子真是太有心机了,盔甲穿在身上,那我的身材不是被压得更扁而且横截面更宽阔了吗?
她冷笑一声,“穿不穿随你,不过我看这次妖王肯定会铁了心杀你。”
“哦。”我接过盔甲套在身上,放在一旁的剑,突然动了起来,我握住剑柄,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地被带着朝前飞去,直接脱离了身下乘坐的法器。我的剑像是突然间通了灵一般,将我带到了苦寒之地。
我还记得那天烈凰朝我射来那一箭,好像是绿笛替我挡下的,一只小猫儿怎么挡得下凤凰的一根毛呢?我紧紧皱眉,握着剑在白茫茫一片的苦寒之地打转。
·柒·
“你还是来了。”烈凰一身红从漫天的雪花中行来,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我与他相交多年,以为是至交好友,可以互托后代了,现在他却要杀我。
我一边多愁善感,一边想,其实我心并不是冷硬的啊。
烈凰在我面前停住,“杀吧。”
“什么?”我愣了愣,但是下一刻,我却像是被身体里的某种力量所驱使一般,扛着剑冲烈凰而去,而烈凰躲也不躲,他身上的羽毛坚硬无比,我的剑根本刺不穿……才怪。我懵住了。
以前我的剑是刺不穿他浑身凤羽的,但是现在却轻而易举地刺了进去,我拔出剑来,带出一串凤凰血,溅在雪地上。
烈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有本事便捅死我。”
“我又不傻,凤凰又捅不死。”我脱口而出。
烈凰猛地后退好几步,似是在嘲笑我,“你不傻?没有人比你更傻了。”
还有绿笛更傻啊。
没等我问烈凰绿笛的下落,突然一阵暴风雪席卷了过来,我几乎不能睁开双眼,但是身上的盔甲却保我不再感受到寒冷,我握紧了手里的剑,忽然有种预感,妖王来了。
那风雨之后,缓缓朝我走来的的确是妖王,它的身体庞大,如同一座小山,通体漆黑,如果不移动就蹲在那里,恐怕真的会被我当做是一座山。我不打算等它再靠近了,那一瞬间,本能驱使着我飞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飞剑,使出了一套我自己都认不出的剑法。风雪被挥开,我的剑长驱直入,挟裹着风雪,一如我此刻脸上表情般冷硬。
它直直地朝着妖王刺了过去。
我提高了警惕,妖王会怎么做呢?它会不会一蹄子将我踹飞?
妖王缓慢地抬起了头,我不自觉地与它四目相对,我怔了怔地看着那双眼睛,蓝澄澄的,就……就像我后院那汪水波。
我发呆的时候,手中的剑已经狠狠刺进去了。
它没有躲开,我似乎还听见了“噗嗤”的声音。
“呼噜——呼噜——”声音响在我耳边,那一刻我仿佛听见链凰抓狂地对我大叫,你要捏死它了!它喘不过气了!
我对上那双蓝澄澄的眼睛,忽然笑了笑,不……不太对吧,妖王怎么被我一个半吊子仙君,一剑刺得要死了呢?
烈凰在不远处冲我大吼,“你还要再来多少次?你怎么比我儿子还蠢?”
就在这时我也听见了广寒仙子和托塔天王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至高无上的神威,“捉拿妖王,捉拿烈凰,捉拿南泽上神。”
南泽上神?
上神是谁?!
我痛苦地捂住头,跌倒在雪地之中。
耳边广寒仙子和托塔天王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大胆!吴刚!”
烈凰笑骂,“两个傻叉,真以为我们没做准备呢?你们带的天兵天将都不够我一张嘴吃的!”
耳边打斗声响起,还有轰轰隆隆的马蹄声。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我看着那壮如小山的妖王“嗖”一下变小了,变成了我的猫儿,我又看着它突然间化作了人形,变成了那个比吴刚还要好看的男人。
我朝他伸出手,舌尖轻颤。
胡渊。
他的名字,叫胡渊。
·捌·
南泽上神天生神力,乃天庭第一强大战力,虽然她连年为天庭征战,但都改变不了她是个平胸妹子而且嫁不出去,成为一代天庭斗战剩佛的事实。南泽上神很是忧郁。是因为那些没用的仙君害怕被她一剑捅个对穿么?
直到她被玉帝派出斩杀妖王,南泽上神问玉帝,好好的杀人家干什么?玉帝觉得南泽上神太不服管教,问题太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