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成只好点点头。现在想起来,总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
昨天是晚秋的生日,陆啸成是知道的,作为名义上还是她男朋友的自己,不去庆祝是说不过去的,可是,明明已经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了,更何况现在还有珤珤的存在。谁知道,会这么巧碰到她呢?
陆啸成明白:从一开始的不准说,不断说谎来掩饰事实,到刚刚气势汹汹的问罪,一切,不过是这个女人的自尊心。不愿别人知道自己和珤珤的关系,却也是现实,于是,只能不断地,不断地,配合,再配合。
陆啸成深深地叹了口气,起身把手机和电池捡了回来,装好,开机,然后仔细地看起来通话记录,希望在一堆席晚秋的号码中能看到珤珤的电话,也许是刚才看漏了也不一定。
突然看到从自己手机拨出的一个陌生号码,他皱着眉,想了想,应该是千树的号码吧,于是顺手存了起来。
来来回回翻了3遍记录,终于沮丧的确认,没有看漏,珤珤一整天都没有打来。
啸成觉得一阵无力,就势重新躺回沙发,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好像要把天花板盯出个洞来,其实双眼毫无焦距,珤珤像自己放养的小猫,总是认得家,可是从来不知道他去过哪里。
过了很久,手机亮了起来,拿起来看了一眼,短信,显示来自白千树。
陆啸成愣了一下,打开——“宝宝和我们老板一起进了帝王”。帝王的老板?陆啸成想了想,好像是圈子里被称为“霜殿”的一个30多岁的男人。
并不熟识,据说就住在酒吧的楼上,偶尔会下来和客人一起喝个酒聊个天,爱好是“猎奇”,交友广泛,圈内很是有名。珤珤认识这样的人?
正疑惑时,手机又亮了,还是千树——“宝宝被老板带去二楼了,快来急救”
陆啸成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珤珤要被别人抢走了吗?背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