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哥……”嘶哑地声音从石棺内传出,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阿琴!是阿琴!
“阿琴!”
我激动的趴在石棺旁边,想要伸手扶起阿琴,却又不敢触碰到她。
“阿琴,你怎么会这样,鸽、鸽子他们呢?”我声音有些颤抖,看到阿琴这个样子,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哭了出来。
都是因为我,全都是因为我你们才会变成这样的,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我除了给你们添麻烦以外什么也干不了,我就是一个废物啊,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啊!
我一边哭泣一边自责着,甩手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真的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们怎么会这样。
“跑……”
“嗯?阿、阿琴,你、你说什么?”我闻言一愣,却因为阿琴的声音微弱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抬头望着他。
“快、跑!”阿琴看着我得身后,焦急地说道。
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脖子后发痒,就像是有人用头发什么的在我脖子上撩一样。
我突然警觉,没有转过身子而是撑着石棺直接窜到了对面,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这才顺势转过去。
飞头!
只见对面半空中飘着几颗湿漉漉的头颅,黑发垂下遮挡住了脸部,而脖颈下面还挂着一串脏兮兮的肠子内脏,这是什么玩意!乍一看就像是四团飞在半空的头发团一般,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头发里裹着一个圆球样的东西,料想就是脑袋了。
我伸出右手在空中虚握,嘴里喊了声“临!”正行剑出现在手中。与此同时,对面的几团头发猛的射了过来,原本只有半米来长的头发竟然突然延伸出去两三米的距离!
掩藏在头发里的脑袋这时也露了出来,脸部却是诡异的平面,比常人的面部要大出一些,一双眼睛中全是眼白,鼻孔和嘴巴里填满了蠕虫,黑色的液体从脑袋上顺着肠子内脏滴落在地上。
我迈步跨出正行剑向上一挑,想要挑开蔓延过来的头发,却惊奇的发现,正行剑一触碰到头发,头发上就冒出一阵浓烟,跟火燎的一样,头发燃烧的焦臭味道极其难闻。
既然正行剑的攻击有效,那么你们这几个怪物就受死吧,我提剑冲了上去,正行剑这刺一下那挑一下,飞头发出凄厉地惨叫,越发疯狂的向我发起攻击。
见它们逐渐欺身到了近前,因为这东西没手没脚,攻击的方式单一,除了头发就是用牙齿咬了。
我左手镇魔印“嘭”的一下打在怪物的脸上,这完全就是条件反射的一击,甚至连我都不知道这一下用了多大劲。只听到“噗嗤”一声,怪物整张脸都凹了进去,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喷出一股黑水,落在我身旁不远处。
那藏在头发里的脸,露出一个非常怨毒的表情,但是又十分忌讳我刚才那一招镇魔印,不敢贸然上前。
而我见招式奏效,心中多少有些轻视,这东西这么好对付,便放松了警惕,隐去正行剑与余下三个脑袋混战。
随着时间的递增,石室内的烟越来越浓,呛得我已经开始有些睁不开眼睛了,一边咳嗽着一边往后退开。
突然脚上一紧,低头一看,发现小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满了头发,我用力想将脚扯出来,但是根本挣脱不开,于此同时大量的头发开始往我身上缠绕过来。
慌忙间,我右手撤去镇魔印,刚召出正行剑还来不及劈下,就被另一只脑袋的头发给缠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余出左手赶忙变幻手决,使出诛邪印,却由于四个脑袋退的远远的,只用头发攻击的缘故,根本就打不到,形成不了伤害。
头发开始沿着身体蔓延,包裹我的全身,直往我的嘴巴里、耳朵里、鼻子里、衣服里钻入,简直就是无孔不入,恶心的让人发指。
我拼命的抵抗,却因为被头发缠成了大粽子,反抗也变得徒劳起来。头发越勒越紧,渐渐的我开始呼吸困难,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脸涨得通红。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
是阿琴!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此时连脸都被缠的满满的,眼睛也睁不开,却是有心无力。
正在我努力挣扎时,四个脑袋也紧跟着发出惨叫,争先恐后的松开了我,向着甬道逃窜而去,我被摔落在地上。
还不等我看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人一把抓起,朝着四个脑袋逃窜的方向扔了过去,力气大到我无法反抗。
“快跑!”
扔出去后,我就地一滚站了起来,听到阿琴喊出快跑两字,不禁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敢停下,只得顺势向前跑了起来。
“啊……”
阿琴的叫声变得越加得凄厉,使我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回头看去,眼睛瞪得老大,天啊,怎么……
“跑啊!”
阿琴的话让我回过神来,头也不回的死命奔跑,耳边回荡着阿琴凄厉痛苦的叫喊声,我紧咬着嘴唇,咬出了血也不自知。
从石室的另一侧甬道里爬出来无数的虫子,甲壳虫一般,却有婴儿拳头那么大,这些虫子速度极快,一眨眼就密密麻麻爬满了整个石室,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我涌来,拥挤的甲壳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啦咯啦的声音,这……难道是鬼虫?我心中有些猜测却不能肯定,从来没见过。
鬼虫,据说是尸体上才会生出的东西,平日以尸体寄居,体内有剧毒,被咬上一口,能瞬间让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