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权至龙出来的时候,苏亚希已经坐在了床上看着他。他故意洗的很慢,冷静了一下心情,他发现不要紧了,只要她在他身边,或许大概一切他都可以忍让的,爱情这种东西就像是鸦片,而他已经中了苏亚希的毒,再也无解。
她就坐在那里,等着他走进,可是他直接走到了床的那边背对着她躺下,她也不拦着,而是慢慢的轻启红唇
“你知道我到底为什么那天满身血的出现在医院吗?。至龙,人这一生,总有自己想干的事,就像你喜欢那个舞台一样,我也有舍不得放手的”
“不舍得什么?不舍得那些危险的事情,那自己的安全不当回事吗?”他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了一丝恼意。
“不是,我舍不得自己。人很自私,我也不例外。或许我就是那种别人所说的天生薄情寡义之人,没有要好的朋友,在意的除了家人就是昌泯他们沈家人。我啊,很早就去了巴黎,至龙,你知道为什么我还要选修心理学吗?因为那是我想要的,比起律师来,我喜欢那种跟犯人打交道的感觉,我明白自己也不是那种正义之人,可是这就像是深入骨髓一样,我下意识的去做这些事情,去研究去学习,甚至去与一些生活在那些地下世界的人打交道”的确,就是深入骨髓,上辈子的执念,怎么不是深入骨髓。
“你知道我回来开导你后,我回法国,销声匿迹的那两年在哪里吗?”
床的那端不语,苏亚希知道他一定在听,还是全神贯注,而且脸上的表情估计也不太好。
“我在法国边境的军队里,呆了两年,过的是生活或许你会了解,我在那里当的职业是心理开导师,开导那里的军人。而回来后的事情估计就是从纽约遇见你开始了,那时候我刚回来两天。”
“我知道你最好奇的不是这,而是我为什么受伤,还有那么多警察护送我到医院。原因很简单,我在帮他们的忙,分析那时候一个连环杀人案的心理,只不过最后罪犯落网了,而我光荣负伤”说道这里苏亚希其实接着继续说下去的,可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上环了一条手臂,是权至龙。
“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