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可不是几匹布和几袋米就能解决问题的,随从试探着道:“老爷,廖家若真的告到雷大人那里去,我们恐怕------”
“你闭嘴,这还用你说。”代丙纶气急败坏的吼道,脚下速度越来越快,面上的阴沉也越来越重。
突然,他猛地停下来,咬牙切齿道:“姓廖的老家伙,明明不是好心肠的人,这次非得跟我耗上,分明是想摆谱。”
随从默默点头,廖家从不认姚家这亲家,这次却要急着替姚家出头,不是摆谱是什么,可就算知道又能怎的,谁叫是自家理亏呢。
代丙纶一屁股狠狠坐在凳子上,烦躁的拍着桌子,“他是想从老子这里捞一笔,那老头子莫非是穷疯了不成。
好,这次我认栽,可总有一天,这口恶气我会找他廖家出------
去把我的那玉壶春瓶拿来。”
随从惊的眼睛一瞪,“老----老爷----那玉壶春瓶可是----”
“废话那么多,不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他会罢休?”代丙纶虽然心头疼的滴血,可没办法,他认定廖普成这一招一定是想从自己这里得点好处。
他若是不出血,廖普成是不会收网的。
区区一个姚家,以为攀上廖家这棵大树就能相安无事?
代丙纶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去,东西准备好,今夜就给廖家送去,明日一早,老子要去将姓姚的剁成肉酱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