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日一早出发。”
曹灵儿也干脆,便拿出地图与许鼎商量了线路。
随后胖子告辞返回招待所,早早休息、养精蓄锐。
第二天清晨四点半,天还蒙黑着,胖子便骑着一辆不知哪儿借来的“二八老坦克”,载着曹灵儿“吱呀吱呀”地离开金陵大学,向东往紫金山出发。
十一月的金陵气温已低,清早的寒雾自江面上升起、无声覆遍全城,直到日出后才会散去。
虽然已披了长风衣,但甫坐上冰凉的自行车后座,曹灵儿仍是不禁发冷。身边寒风刮过更似带着小针,扎得肌肤发疼。
不得已,曹灵儿只能尽力缩在许鼎肥厚的肉背后头,以躲避早冬寒意。
而反观胖子,却仿佛对十度以下的低温全然无感。一手把着车头、一手插入裤兜,双脚蹬蹬、摇头晃脑、潇洒无比。一时经过间早饭铺子,还顺手买了几只热腾腾的鸭油酥饼,分与曹灵儿。真是吃得入口油酥,满嘴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