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说成炒作,老村长心里很不是滋味,脸上表情也很丰富,恨不得就甩开膀子和李木元争论。
牧家村的经济本来就落后,好不容易出了一个饭店,引来了无数人,还拉动了这里的经济。牧炎也成为了牧家村引以为傲的人物。
如今天价鱼却被李木元说成是炒作,谁受得了?
老村长为了这个村子兢兢业业,更是看不惯李木元这样诋毁天价鱼。
“是不是炒作,吃过就知道。”牧炎不客气道,你一个劲诋毁牧家饭店,真当自己是个小村长就可以胡说八道的?天价鱼可是这里的招牌,也是牧炎的招牌,牧炎不容许别人砸自己的招牌。
李木元无话可说。
陈镇长打圆场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就在这里吃吧。”
他有些责怪地瞪了一眼李木元,徐老板要来这里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是选择一个好地方投资明显就是冲着天价鱼来的,你这点眼力都没有?
再说了,他也早听说了天价鱼,不过碍于身份,一直没来尝尝,如今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也不想错过。
陈镇长一行人进了饭店,牧成天早已经特意准备了一章大圆桌给他们。
他暗暗给牧炎竖起了大拇指,刚才多亏牧炎帮忙,而且他也看得出,徐老板有意想认识牧炎。
于是低声对牧炎说:“小炎,麻烦你帮忙接待一下,我进去做菜。”
牧炎点头表示没问题。
不过他在旁边,听他们讲那些他也不喜欢听,也听不懂,于是在一边发呆。
没过多久,饭菜陆陆续续地上来,忽然厨房传来一声“咣当”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停了下来,看向厨房。
牧成天歉意地点头然后回厨房,却看到他儿子牧亮正发呆地站着,而地上有很多碎玻璃,并且湿了一地。
“这,小亮,你怎么搞得,还不快……等等,这不是我特意去卖来款待镇长的酒吗?”
牧成天看到那玻璃不同一般,认出来了,心疼得在滴血,“你个龟儿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吗?上千块毛爷爷!”
牧炎闻声进来,询问怎么回事。
牧成天唉声叹气,“完了完了,这酒要去县城在,镇上也买不到,这可怎么办啊!小炎,你快去帮忙拖一下,我立刻开车去县城买酒。”
“大伯,买酒还要去县城?”牧炎疑惑。
“不去县城也买不到,咱们镇上的酒怎么拿的出手,村长都已经交代过我了,现在饭菜都上桌了,酒却没了!”
牧成天瞪了一眼他儿子,牧亮知道自己做错事,也不敢吭声。
可是现在去县城,一来一回都一个多小时不止了,怎么拖得了这么长时间啊?
“怎么回事?成天,怎么还不上酒,快点,我们要敬酒了。”老村长进来催促,看到他们一个个苦着脸,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牧成天也只好实话实说,“村长,本来酒已经准备好,可是小亮他一不小心,把酒给摔了,你看这地上……”
“这……”老村长目瞪口呆,心中着急,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把酒瓶都摔了!“现在可怎么办,成天,你还有没有别的酒?”
牧成天摇摇头,饭店虽然也提供酒卖,可是那些酒要么是农家酿的,要么是很便宜的,十来块,顶多几十块一瓶,连几百块的都没有,你敢给镇长和徐老板喝?
几个人急得团团转,牧亮就说,“爸,要不去问问苏建财爷爷,他喜欢喝酒,而且我听说他家里还藏着不少名酒,或许可以从他那里买到。”
“这个应该可以,苏建财他儿子就是酿酒的,他又特别喜欢喝酒,我昨天去他家里他还特地向我炫耀,好像他儿子送了他一瓶什么台,听说要几千块呢。”老村长说。
牧其胜不仅仅是牧家村的村长,牧家村苏家村只是一个小村子,实际上都是同一个村委会或者同一个村大队的,而牧其胜就是村委会的主任兼书记。
如今陈镇长和徐老板来视察,关系到的可不仅仅是牧家村的未来,也关系到苏家村的未来,所以如果跟苏建财说明情况,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牧成天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样。
“小炎,你快出去帮我……诶?小炎,小炎呢?”
牧成天回头一看,牧炎已经不在,他急得直跺脚,怎么在这个节骨眼玩儿失踪呢。
“小炎也太不礼貌了,一声不吭就走了!”老村长也说,“小亮,你快去找苏建财,我出去托一会儿。”
苏建财的家离这里不远,走路也才十分钟路程,开车去两分钟就能到,就是不知道那个老酒鬼愿不愿意给。
牧亮立刻就开摩托车去了。老村长则是出去应付。
“牧村长,怎么还不上酒?大家都等着敬酒呢!”一般的饭桌上可以没有酒桌,但这种情况下那就万万不可。李木元见牧其胜那着急的样子,又想起刚才那咣当的声音,也猜测到了大概。
牧其胜知道他这是故意刁难,但没办法,他现在被动得很,只好陪笑道,“酒一会就来,菜都还没上完呢,成天,快去准备。”
牧成天配合地点头,“对,还有几个菜没做呢,我这就去准备。”
李木元继续说,“徐老板,这小地方做事就是没有效率,还要你等等了。”
牧其胜胡子都要气飞起来,按辈分李木元比他还要低一个辈分,但跟他说话却一点都不客气。
又被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