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给我们更多的印象只是教科书上那些“义愤填膺”式的文字,但很少有人直面过屠杀。笔者曾经有过“异国幻杀录”的记载,但总感觉用任何文字来形容屠杀的残忍性都是苍白的、无力的。笔者原本想就贝鲁特难民营屠杀事件进行“浓墨重彩”的描写,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联想远比直白的描述更为靠谱,在这里,笔者就举一个屠杀的事例来以正人心吧!
哈辛,一8岁的小男孩,当以色列国防军进攻贝鲁特西部的时候,哈辛就随他的父母一起躲进了贝鲁特难民营。哈辛的父母一直倍感自己一家是幸运的,有着真主的庇佑,因为他们可以一家三口安全的躲进难民营,不像其他人那样,要么挡在了难民营之外,要么总有自己的家人被遗忘在外,那时候,难民营就是最好的天堂。
9月14日深夜到15日凌晨,以色列的军队进攻了贝鲁特,在以色列的扶持下,其傀儡“先锋”——长枪党开始为死去的新总统贝希尔·杰马耶勒进行血腥的复仇。什叶派穆.斯林的民众们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
经过国际社会的周旋及迫于舆论的压力,以色列国防军做出了以色列军队不会进入贝鲁特难民营的承诺,但涉及到调查贝希尔·杰马耶勒被炸死的案子,难民营内的搜寻和清除工作将由黎巴嫩长枪党和黎巴嫩军队来完成。说白了,就是让自家人调查自家人。
哈辛一家得到这样的消息后,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呆在难民营中会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行为。可惜,当到了9月17日早上的时候,哈辛的父母感觉有些不对劲,自打长枪党入驻难民营后,给难民营提供的粮食和水开始大幅削减了,自己一家三口一天的口粮才分到三块面包和一瓶矿泉水,这个供应远远不能满足一家三口的需求。这时候长枪党在难民营贴出了告示:需要二十名女服务员,到长枪党驻难民营处做帮工,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待遇是每天可以有一大包面包和2瓶矿泉水,还能有免费的洗浴和洗衣场所!这个对于难民营的难民而言,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面包和矿泉水自不待言,能洗衣服和洗澡,这几乎是难民营的一个“奢侈品”。黎巴嫩地处西亚,气候条件属亚热带,9月份的天即便是中国还有很多城市都处在高温段,更何况是黎巴嫩呢?难民营只是暂时提供了一个可以“确保”你安全的场所,有个敞篷住宿,然后有每天的计划供应食水。其他诸如降温措施、洗澡洗衣,基本上都很难满足。很多难民的衣服上都结了一层盐霜。哈辛的母亲有些心动,觉得要去试一下,哈辛的父亲虽然总觉得有些不祥之兆,但看着8岁的儿子又饥又渴,心中不落忍,最后还是同意了!
或许大家都不太明白,在穆.斯林的国度,女子参与工作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女子出门都是要戴面纱的,抛头露脸是不被许可的。可见哈辛的母亲要去参与工作,实在是一种万不得已的选择。
长枪党虽然要招收20名女服务员,但真正应征的人却出乎意料的多,这让长枪党的人有些“措手不及”,但令人起疑的是,但凡应征的是年轻的女子,长枪党都是照单全收,虽然远超20人,但依旧是来者不拒。包括哈辛母亲在内的所有年轻女子,都还在为自己被录用,会给家里带来面包和饮水的时候,殊不知,她们已经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哈辛母亲录取的那天,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哈辛的父亲多处打听,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二天后,一从长枪党驻难民营办事处跑出来的女子将真正服务员的内幕告诉了所有的难民:那地方是一彻头彻尾的淫.窟,所有进去的女孩子都成为了长枪党们的性.奴。这一震撼的消息,让包括哈辛父亲在内的所有女孩子的家属彻底的愤怒了,立马团结起来,前往长枪党驻难民营办事处讨要说法。
讨要说法,只是一种比较体面的“说法”,还没等你到达长枪党驻难民营处,就已经被所谓的“军警”给沿途拦了下来,愤怒的家属开始捡起石子朝着“军警”投掷,但这些并没有换来他们应有的对话权利,“军警”们在没有任何警告之下,开始对愤怒的家属们开始射杀,徒手的难民不出五分钟,就被打的四处逃散。“军警”们并没有善罢甘休,当晚就展开了“搜查行动”,但凡是参与示威的难民,统统都要抓起来审核,所谓的抓起来审核,就是“偷偷的把你给杀了!”
贝鲁特难民营是一个封闭状态的场所,压根就无处可逃,很快,“军警”们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哈辛的父亲,找到哈辛父亲的时候,哈辛的父亲抱着自己的儿子,躲在一废弃建筑物的墙后,正做着祈祷。
貌似“军警”们压根就不愿意更多的废话,直接上前不由分说,将哈辛父子给活生生的拉开,“军警”们给哈辛留了一点儿童的尊严,将其头扭向了另一边,背对着自己的父亲,然后将哈辛的父亲给射杀了。哈辛听到枪声,带着特有的惊恐眼神,看着那让自己扭头的“军警”问道:“先生......我父亲怎么了?”
再凶神恶煞的“军警”,看到孩子那无辜而又恐惧的眼神,心中总会流露出人类最本能的善意。那“军警”酝酿了一下情绪,对着哈辛说道:“你可以回家了!”其他“军警”一听到让其回家,都相继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这小男孩也不能放过,斩草除根!那“军警”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