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娘子还不到十七吧?听汪修士的意思,他相公让她回去照顾公婆,没说休更没说和离,这是要耽误她一辈子呢。”

“心真恨呐。我看,就是欺侮那女人老实。”

修士们找来找去没找到,杨小八立在原地一脸得意。

小胡子发急了:“你将我师弟捆在哪了?你那点道行我完全看不出,就像刚入门一样,要收拾你这个散休,光是我器门的法器都能让你哭。”

杨小八莫名地浑身酸软,极累,抄手倚在一块大石头上:“这位道友,先问你一件事,你要是答上来了我们就有话好说。”

“何事!”小胡子粗声粗气。

“你们去年新入门的弟子,有没有一个叫马晏舒的?”

小胡子歪着思考一阵:“没有,连姓马的都没有。怎么,那人是你相公?”

杨小八好不失望,话逢一转:“你也知道这事丢人吧。”

小胡子给她问得一愣,什么跟什么?

杨小八扬扬眉:“有妻尚在就抛妻另娶,还要原配替他尽孝,难道不丢人?若不然,怎地都被我一个小小散修欺上门了都没管事的出来教训……”

“看刀。”小胡子真的很有礼貌,打她之前还带打招呼。

“刀在哪呢?”杨小八耸耸肩,表示自己没看见。

“哎哟。”锦绣袋中的冯松给刀柄一顿好砸。

“你……”小胡子知道遇到邪性的了。

守夫女们偷偷望见大惊失色:天啦,那女的比汪师兄还厉害,怪说敢替人出头。这是不想进人家宗门的兆头哇。

“你真是散修?”小胡子话音一落,第二柄带着绿光的尖刃突地飞来。

杨小八只需心念一动就能收走,所以,换了位置的冯松再次被尖刃戳中脖子,痛得他大呼小叫。在这里面,他用不了法术,那痛感是十成十的。

“这位修士,你要不要进去瞧瞧你的冯师弟?”杨小八再次动念,噫?没有如她所愿,那小胡子还完完整整地杵在面前。

“进何处去看?”小胡子已有退意,今天这桩生意他做不下来,只能让杜文哲自己来搞掂。想到杜给的两块中品灵石劳务费,真是有点舍不得。

杨小八眉头一皱,瞅准了她左边那位肩上有灰气萦绕的修士,心念一动:消失了。

紧接着,第二位,第三位,凡是冒灰气的全部收了进去。

小胡子眨眼之间就成光杆将军了,握刀的手渗出细汗:真他娘的邪性。

而锦绣袋中,冯松的眼睛应接不暇:“刘师弟张师兄王师兄……你们怎么都来了?”

“当面是何人,报上名来。”

杨小八心说哟,不露一手,你连我大名都不屑知道是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晏舒!”

“好,你等着,等着我叫杜文哲来!”

小胡子筑基后期的修为,拿出法器直接飞遁。他得赶紧去通知杜文哲,若是这散修闹将开来,知情不报者他第一个跑得掉。

“等着呢。快点啊,我可没有多少耐性。”

人走后,杨小八没管这些毗罗宗器门师弟师兄,在她的锦绣袋中是怎样的癫狂彷徨,一脸正色地问沈玉环:“你要搞大还是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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