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在怀疑自己的成绩吗?是不是认为,我是为了讨好你,为了对得起亡故的老师,才将你捧上军团长的位置呢?是不是认为士兵们对你拥戴只是因为你长一张漂亮的脸蛋?自己想想,是谁敏锐地察觉到叛乱的苗头,以一己之力将整个王室救出危亡之地;是谁在没有援助,没有补给的情况下和叛军周旋了近一个月;是谁冒险潜入王都,发动士官学院的学员们里应外合夺回王都;又是谁,兵不血刃地避退那维大军,诛杀逃逸的叛乱魁首的?难道你也是个庸俗虚荣的女子,希望我把这些一再重复给你听吗?告诉你,琴娜;兰芳特,这些事情我才不屑于做呢。”索格兰德拎着琴娜的领口说道,琴娜瞪大了眼睛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显然难得看见他把优雅的举止给抛开来对人说教。
“无论发生什么,我仍然会努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会输给任何人。”琴娜收回了意识。
“还有,索格兰德;琉斯,你是个混蛋。”
“如你所说,现在才发现太晚了。”索格兰德笑道,他知道长久以来纠缠着琴娜的心结已经被自己解开了。
突然,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将目光一同转向一边。“马其;兰迪尔尉官,你认为一根盖在头顶上的松树树枝能起到隐蔽作用吗?”
“两位大人,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这个时候,两个人才发现刚才那个姿势真的是很暧mei,立刻就分开了。
“你从什么时候来的?”
“从‘索格兰德;琉斯,你是个混蛋。’这里开始。”马其回答道,然后小声嘀咕道,“原来琉斯大人有这样的嗜好啊,看不出。”
“你说什么呢?”
“我说,我来汇报梅布列斯那边的情况。”
“那么进屋里来说吧。”索格兰德拍干净自己身上的雪,从琴娜那边接过自己的配剑。
三人各自在屋里坐定,索格兰德示意马其可以开始了。
“是这样,我昨天早上在梅布列斯人营地的外边故意转悠了好一会,杰恩那家伙果然很机灵,借着要给领路去见他们领头的机会和我说上了几句。我简单扼要地把您的命令传达了给他,他觉得值得一试,所以也就继续留在那里了。”
“很好,不过你们在斯达尔的兄长面前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吧?”
“应该没有,我和他按您的吩咐假装是接头时被他们逮个正着,而且的确是特意让那个鲁尔抓住我们。果然不出你所料,那家伙并没有立刻就对我们动手。按您的吩咐,杰恩说他是罗梅达尔大人在fǎ_lún西那边的远方亲戚,和我是姻亲关系,我们一道给您这位伊比里亚的大商人给作翻译跑腿。这次他是逢了罗梅达尔的命令想来找袭击奥托车队的证据,即使找不到,罗梅达尔也要他作为内应,要对梅布列斯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报复。”
琴娜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索格兰德,恕我逾越,我要说你这是在拿兰迪尔和贝塔两个的生命在冒险。”
“事情当然没有马其说的那么简单咯,杰恩受了点皮肉之苦吧?”
“挨了几下,否则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不过也没多挨,毕竟他的身份是一个侨居fǎ_lún西多年的族长远亲,不可能对罗梅达尔和奥托抱有太多的忠诚心。”
“那么最后那位聪明的鲁特大人是怎么把你放回来的呢?”
“他是让我传话给您,说由于事前并不知道您也在奥托的车队里,所以对您的遭遇只能说抱歉。并且您也杀死了一个他的兄弟,这事也就两清了。”
“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吧?”索格兰德笑了起来。
“他说还可以和您做另外一笔生意。他说知道您希望和两面作生意,发两面的财。他并不想要阻断您的财路。不过希望您这次只和他一家作生意,事成之后他可以给您双倍的回报。只要您肯让杰恩和我替他们向罗梅达尔传递假情报,这样就可以了。”
“哦?应该还有几句话吧?”
“呃,他说如果您不肯和他合作,那么他也已经掌握了您的软肋,如果不想鱼死网破的话,还是和他合作比较好。”
“他掌握了什么东西?杰恩吗?对方不像是这么幼稚的人。”琴娜疑惑道。
“呵呵,有意思。”索格兰德笑了起来,“看来那维真的有不少聪明人啊。”
“你是说对方已经知道了你是fǎ_lún西人?”
“他是不知道,不过现在怎么也应该猜到了,这没什么好惊奇的。当然,鲁尔应该还没有把证据捏在手里。”
“证据?”马其大惑,“有这样的证据存在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