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的绷带没拆,景墨不敢回家,便窝在酒店里和三师叔看电视。
祁进端着茶点推门而入,“景墨,有人找。”
他的话音刚落,景墨就瞧见他后边孟阳贼头贼脑地探进半边身子,孟阳看到景墨傻愣的脸,这才心中大定地走进来,“景墨,你昨晚真太帅了,四个啊,都被你打趴下了。”
孟阳眉飞色舞的样子,眼神里充满崇拜看着景墨,好像是小孩子看到了的自己的偶像般。
景墨拼命给孟阳使眼色,他三师叔对他受伤的事耿耿于怀,求这死小子别再提了。
“景墨,这位是?”三师叔其实根本没听,他的目光停留在最后走进来的一位男生身上。确切地说,是他脖子戴着的黑色吊坠上。
景墨诧异地抬头,这才发现豪华的客房里,还有个人树桩子似的立在大厅中间,蒋昊目光如炬,“幽怨”地盯着他。
“咳咳。”景墨差点被茶水呛着。
“这也是我朋友,叫蒋昊,旁边这位是孟阳。”景墨在三师叔面前装的特别乖,忙给大家做了介绍,请蒋昊坐下。
祁进周六也需要上班,把人带到就走了。
景墨刚挨着三师叔坐下,蒋昊就问道:“你头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皮外伤而已。”景墨轻描淡写地带过。
孟阳在心里吐槽,皮外伤还需要包成粽子似的啊,昨晚他亲眼看到那鲜血好像喷泉似的,直往外冒,真是恐怖极了。要不怎么就连蒋二都被吓到了。
当然,昨晚上这两个人好像一直就有点怪怪的,只不过蒋昊表现得更加明显而已。
“哦,宋艺菲的事你是怎么猜到的?”一阵沉默后,蒋昊突然问道。
景墨一顿,对上蒋昊认真的眼神,他摸了摸鼻子,昧着良心道:“就是突然心里慌得很,然后看到醉汉就冒出了那种想法了。”
这话也不是胡诌,人的大脑有时候会对未来的发生的事突然做出神预测,连科学家都无法解释其中的原因。
孟阳和蒋昊半信半疑的,只有旁边的三师叔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笑,幽幽地看着景墨。
两人坐了会便先走了,走前蒋昊捏了捏景墨的手,“下次记得要接我电话,不然我会担心的。”
景墨:……
说话就说话,不准撩我,懂?
虽心里吐槽,可景墨还是心痒痒的,意犹未尽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刚才,蒋昊那个闷骚绝对挠了他。
还是两下。
臭表脸!
“哎哟,你怎么脸红了?”三师叔突然凑过来,坏心眼地在他耳边说道。
“是你眼神问题。”景墨没好气地瞥了他这老不正经的三师叔一眼。
三师叔直接从盘子里捏起一颗葡萄,抛进嘴里,悠悠道:“小墨,你该不会对刚才那小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咳咳。”景墨再次被茶水呛到。他三师叔怎么看出来的。
不对,他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也不对,他明明就对蒋昊没有非分之想啊。
是的,绝对没有,最多也就是欣赏而已啊。
转眼到了周一,景墨本是要去公司实习。他以感冒为由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带三师叔去了景家别墅。
白天的别墅沉寂的很,景墨远远地就看见他大哥在院子里看书。
额,这么冷的天在室外看书,这文艺青年是不是有点,装过头了。
“景墨,你额头上的伤疤怎么回事。”景然虽然性子闷,可却观察力却惊人。景墨一走近,他就发现他额头上的异样了。
景墨就知道他大哥肯定会问,早就想好说辞,说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摔的。
还好他三师叔每晚上都用黑乎乎的自制药粉给他擦上,所以疤痕还浅了些。
帮两人做过介绍之后,三人便坐在客厅聊天。景墨本还担心三师叔会觉得景然不好搭话,聊不到一块去,没想到还不到十分钟两人就聊的火热了。
他三师叔因为懂点医术,功夫也不赖,经常去各地游玩美曰其名为传承交流,总是会遇到很多奇闻异事。景然听得津津有味。
而且景然修的双硕士,一个是金融,另一个就是医学了。两人有共同爱好,聊的自然h。
后来就顺理成章了,三师叔提出给他看看腿,景然也没排斥。景墨看他三师叔把他大哥一双硕士唬的一愣一愣的,暗骂他三师叔果然是江湖骗子。
等他忽悠完了,并且把景然的所有症状打听的七七八八后,景墨这才三师叔拉到一边,“怎么样,有救吗。”
三师叔思忖了一会,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斟酌了会,道:“难说。”
“你给个准话啊。不然我就信你真是个赤脚医生,江湖大骗子。”景墨一点都不客气道。
三师叔给他脑袋敲了一记,这才继续道:“只要他能吃苦,那还是有希望的。”
啥意思?景墨不明所以。
三师叔笑道:“这样吧,我先教你两招,你按照我吩咐的每天都帮你哥活动筋骨,疏通血脉。剩下的等我下次来海城再说。”
“三师叔,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景墨惊喜问道。
“年前还会来一次。”
景墨忙开心地嘱咐三师叔下次来一定来带点二师父的糕点啥的。然后还给两位师父准备了礼物。
最后在一个凌晨把他三师叔送上了火车。
三师叔交给他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人体穴位图,一样是个修改过的五禽戏图解。两张图都有三师叔的笔记和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