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一条黑影从从树上溜了下来,这人正是徐飞龙,离开这里他在一座山丘下的树林中牵出自家宝马,飞身上马,驰入茫茫夜色之中。
他今晚要一探浅水牧场,想看看能有什么收获没有。
浅水牧场位于浅水原上,占地极广,辛大爷的宅院,就建在这里。
夜色已深,一人一马像幽灵一般来到了牧场的西北角。这儿,建有辽阔的跑马圈,可现在已是寒冬时分,气候奇冷,跑马圈里并没有马匹牲口存在,而留着的种马这会也全上了槽,一连串的马槽像是城镇的城围一样,而在马槽旁边,则是几间看着像厂房一般的建筑。
这几天白天那是天气晴朗,这到了晚上也自是星斗满天,光度甚佳。
徐飞龙眼力奇好,就算黑夜中借着漫天的星光也能看得极远。至少能分清数百米内那里有人那里没有。在那厂房一般的房屋边的平地上,他看到有两人在哪里站着,仿佛在守卫着什么。既然这里有人守卫,恐怕是什么要紧的所在,他自然要去看看情况。
为了保证隐秘徐飞龙骑马来到距马槽两公里外的一片林外,看了看林子的周围没有其他人,徐飞龙急忙将马牵入,找了个地方将马儿栓在树枝上,然后运起轻功独自回到了马槽这里。
这次来他特意准备了一身黑衣,又用黑巾蒙面,在黑夜之中这样的打扮,极难让人发现,他如幽灵一般的接近了第一个马槽,沿着墙壁迅速前进。
很快马槽将尽,前面是一块平地,平地中间建了座水井,徐飞龙这会已经可以看清那两名打手这会正一手撑着单刀,一边倚在井架上低声聊天,以徐飞龙的耳力,他们的谈话自然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楚。
只听一人道::“这么冷的天,那些贱骨头又没衣又没裤的,能往哪儿跑?跑出去冻死么?张兄这么冷的天也没人来查,咱们何必在这儿喝西北风呢?到小屋子那找快活去吧!听说前些天三爷弄来了一个很惹火的娘们,你也知道三爷那活儿啦!恐怕也就能用手过过干瘾,不然他怎么会每次玩几天就把人扔过来,还说什么要送来小屋子给咱们快活。今个他出了事,晚上庄中如临大敌,头儿都带了大批伙计到宅子那边加紧戒备提防那小子晚上来闹事了,,这儿只留下咱们八个人巡逻。那么好的娘们平时那轮得到我们呀!他们几个不是怕冷,就是怕头儿回来怪罪,不敢到那小屋子起快活,咱们两个怕什么?这里就这么几个人,谁会来看我们在不在,抱抱那些娘们暖暖身子岂不是比在这吹风爽快得多,嘿嘿!你不是一直早想玩什么一龙三凤嘛!今个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怎样?”
张兄哼一声,说:“老李,你想死么?万一头儿回来,发觉咱们偷懒,你受得了罚么?快死了这条心吧!要不然恐怕有你受的,何况今天三爷去了,上面正憋着一肚子火,我可不愿为了抱抱女人,就冒这风险。再说了,那娘们毕竟是三爷玩过的,你就不怕……”
“怕见鬼?老子才不怕呢!我保证,头儿决不会回来的,宅院那里需要大量人手护卫,说不定这三五天他也不会回来,我看要是那家伙再闹腾这里的人只会少不会多。指不定明天我们也要被调过去,你下去的话那我就去了,你就多辛苦些!有事叫一声就行。”老李见老张实在不愿意去,也不强求,自己一个人更快活,于是急急地说完,转身直接就走了。
徐飞龙宛如蛇行鹭伏,如一道黑影窜到了井栏边,猛地一下冲到老张身后,双手不偏不倚圈住了老张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猛的一扭,直接扭断了他的脊椎。
老张一死,单刀没了支撑往地上倒去,徐飞龙右脚一弓,左脚伸出接住刀鞘,接着就将这老张的尸体放到了井边靠在井上,做了个休息的样子。接住就跟踪老李的去向急追了上去。
这一带房屋甚多,却只留了八个人看守,那么,一夜中最多只能派八个人巡逻,如果是两人一班的话,另一边应该还有两人,不然不足以守住这处地方,也就是说,这儿的守卫非常的松懈。因此,他放心大胆的跟踪。辛大爷既然防备他到宅院闹事,那他就先在这边闹点动静出来。
老李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他,一路根本没有停留七转八折,直接就来到了厂房般的一排房子的尽头。
另外的两人就守在这里,老李的目标好像还在前面所以必须要绕过去。
这事儿老李恐怕做的也少不了了,轻车熟路,很快就躲着过去了,徐飞龙跟到这里一看,那儿果然有两个把守的人。他想先去看看老李那边,所以也跟着从旁绕出。
没多远,徐飞龙就看到老李窜到了前面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外,这会徐飞龙已经可以听到人声,顿时就发现那小屋旁边相隔大概二十来米,就这些打手们的住所,一盏灯笼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挂在外边,在夜晚的冷风中摇曳不定。
徐飞龙看着老李,蹑手蹑足的掩近小门,这个小门是从外面加门闩关着的。老李取下门闩,轻轻地推开小门闪身而入。随即掩上了门。
这时徐飞龙已经如幽灵一般来到小屋外,从门缝里看去房里黑黝黝地,一股奇怪的臭味从门缝里扑鼻而至。接着屋里突然闪出一丝亮光,原来是老李擦亮了火摺子,顺手点亮了房里的油灯。
这下徐飞龙才看清,这屋里有一个麦草堆,而在这麦草堆里,只铺了一些破布在里面,而在这些破布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