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台符是恨死徐飞龙这多嘴的人了,要不是徐飞龙之前插话,他又怎么会说漏嘴。这会抓到机会自然往死里坑徐飞龙几人。
白明楼虽是个明白人,心里也知道费台符的话不可信,但却不介意借机教训一下徐飞龙。报那当日船上之恨。
就在徐飞龙急着张嘴要解释的当口,救星总算来了。
“白老弟且莫动手,这几人是为我们提供消息的人。”
王甫虽然也不喜徐飞龙这人,但还是有些担当,不会让白明楼真的动手,所以见时机差不多了也就过来做好人来了。
而接下来的戏码就不好让徐飞龙三人在一旁看着了。
至于为何?
官差刑讯的镜头可不是什么正面形象。又怎会让外人参观。
这一等,徐飞龙三人就足足等了两刻钟有余。
看到王甫出来那难看的脸色,不用猜,徐飞龙也知道结果了。说实话,他还真有点吃惊。这古代的官差可不比现在,费台符做实的死罪,只要不把人弄死,这些官差什么酷刑都可以上。能熬得住的可不是一般的硬汉。这可是完全垫付了徐飞弄对这费台符的认识。
按照之前得到的一些信息来看,这费台符胆子并不大,心虚的紧,难道是知道必死无疑,反而英雄了一回吗?
“王捕头不用在意,费台符不说,不是还有玄盾山庄的应銣来嘛!”
“哼!”王甫对着微笑的徐飞龙冷哼了一声,可还是下令道:“去玄盾山庄。”
可惜王甫这次又失望了。
玄盾山庄不会跑,可里面的人却会。等众人来到玄盾山庄的时候,应銣来早已经收到风,人去楼空了。
平时办案,王甫决不会出现这种失误,可这次被徐飞龙一激,竟然忘了事先安排人盯着这里。要是让上面知道,免不了一个失职之罪。
王甫现在也只有亡羊补牢,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线索了。
“搜,给我使劲的搜,不要放过任何线索。”
所谓上司张张嘴,下属跑断腿,王甫一声令下,众捕快顿时行动起来,开始对玄盾山庄做地毯式搜索。
看到王甫总算冷静下来了,徐飞龙这才靠了过去道:“王捕头不用担心,你想想这徐州是谁的地盘,我们就是要让他跑。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跑到那去?”
“真的?”王甫转头强压心头欢喜的道:“你是说你已经安排人跟上去了吗?”
“常州城里哪有我长乐帮盯不住的人。您看这不线索来了。”徐飞龙说着往远处一指,果然看到覃尧正飞速赶来。
既然是合作,自然不能只一方出力,覃尧也需要冒些风险做点贡献才行。
“跟住了吗?”见覃尧停下,不等他喘气,徐飞龙就急速问道。也由不得他不紧张,这可是关键的一环,关系着能不能找到黄金。不然就算抓到了人,他们也拿不到钱。
“就这么对我没信心么?知道路线怎会跟丢?他们确实去了天目山净土寺。”
消息已经确定,徐飞龙立马对王甫道:“他们肯定要跑,兵贵神速,请王捕头发令吧!”
接下来自不必说,一群人又风风火火的往天目山山麓的净土寺赶去。
一边赶路,徐飞龙心中也一边嘀咕着:“真没想到竟然是三方都有参与,那邱山风不会早就猜到了吧?那他为何要借我的手呢?”徐飞龙已经感到这些人的来历不简单了。
常州地平,这净土寺说是建在山上,其实不过是背靠一个小土坡。可就算如此,在常州地界也算了不得的高地了。
众人下马,刚要活动身体,就在这时徐飞龙发现王甫突然蹲了下来。
仔细一看,王甫好像在那笔画着什么。
“果然是应銣来的飞踪马,这么大的马蹄,常州也是独一份的了。所有人跟紧点,找到黄金人人有赏。”
一听有赏众捕快顿时士气如虹,跟着王甫如同一道潜流一般,迅速往半山处的净土寺奔去。
事情说来也是巧了,众人刚刚来到寺门边,忽然那寺门就自己打开了,往里头一看,正有众多乔庄打扮掩盖秃头的僧人,正抬着一路箱子往外走。当头的两人其中那个不是应銣来还有谁?
接着徐飞龙又听到,众捕快一阵惊呼。
“赵虎,你看那是汪都头吗?”
“什么汪都头?”
“就是汪奎阳,汪都头啊!你不是经常巡逻他家那条街吗?快看看是不是他?”
“你不说,我还没主要,不过他一个武官怎么会在这里?让我再仔细看看!哎呦!还真是!难道说……”
……
好不容易徐飞龙总算从捕快们的只言片语中弄清楚了众人惊呼的来由。
原来领头的两人中除了应銣来,另外那人竟然是徐州一个军头。好像还很讲义气,在徐州很得人心。众捕快大多都听过他的名头。
“汪都头,我真没想到这件事你竟然也参与了其中。你难道不明白偷盗府库黄金可是死罪么?”
要说众人中最吃惊其实莫过于王甫了,他跟汪奎阳可是六七年的交情了。经常在一起喝酒,一个人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隐藏这么久。你说他该不该吃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决难相信这个事实的。
不过汪都头却没有王甫那般惊讶,见到众捕头也没一丝慌张,反而笑着如同聊家常一般的对王甫道:“没想到王老弟来的这么快,老第你做事还是这么较真。这可让老哥难做了啊!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我们对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