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今天做的很好,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儿,直接处理了。”对杨氏能立起来,林玉岫很开心,她就怕杨氏是个扶不起来的,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好。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好好做,争取不让你烦心。”杨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五嫂子哪里就啥问题都没有,到了自己管着的这些就都是问题,这可不成,就算比不了五嫂子,也不能太差不是?
“慢慢会好的。三婶,我多说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不要让人都围过来,该做事的还是要做事。”这样围在一起,没事都变成有事了,何况也耽误了不少活计。
“哎,我知道了!”杨氏利落的回答道,今天确实是自己出力的有问题。
“我还有事儿,这都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就不多说了。”林玉岫说话就要下山。
杨氏却喊了一句:“玉娃,要是金氏又来闹怎么办?难道真的给她弄到衙门里去?”
“我不在的时候,就让人去找十九祖爷爷,我可不信十九祖爷爷会为她出头。”林玉岫知道,十九叔公与林大宇家里的关系比较近,可是,十九叔公可不是个老糊涂的,若说是在自己这里说情她相信,可压着做什么事儿还真不至于。
“好,我知道了。”杨氏点头送走了林玉岫,才开始去忙自己的活。
林玉岫回到家里,给乔氏说了一声就上路打算去府城了。
不过,才离开家门不多时间,就被阿炎给拦住了。
“你要去哪里?”阿炎的语气虽然冷冰冰的,不过却也能听出来他语气中的关心。
“我要去一趟府城,有些东西需要去府城才能订,镇上没有。”林玉岫耐心的解释一句。
阿炎听了这话,倒是没多说什么,半晌才说:“那你小心,早去早回!”
林玉岫应了,这才离开。
她这一次去,不光是打算看看赵家兄妹,还打算在定远城定制一批瓷器和琉璃瓶。所以,这话也不算骗阿炎。
不管花露的生产也好,将来香膏子的生产也好,总离不开包装,没有包装的东西,怎么可能有生命力?所以,先预定好再说,想必很快就能派上用场。
至于名字,林玉岫也想好了,只等到时候直接印制上去就成,反而么有紫锦斋这么麻烦还要一针一线的绣出来。
一路上风平浪静的,不过,因为出门的时间晚了,林玉岫到了府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林玉岫看看天色,倒是不打算着急去寻找琉璃作坊和瓷器作坊。
现在这个时间,要是先去赵家宅子里的话,或许还能打听一点消息,因此她径自就去了上次住过的宅子里。
可没想到的是,她在这里见到了一脸虚弱、脸上甚至连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赵元溪以及泪眼汪汪看见她就一直哭的赵元雅。
林玉岫当下就觉得似乎挨了一闷棍一样,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乱响,这一定是出事儿了,要不然怎么就会哭成这样?
元雅虽然是个娇气小姐,可她历来都是个坚强的人,若是小事,还不至于哭个不停。
林玉岫安慰了好一会儿,赵元雅这才算是止住了啼哭,不过,却依然靠着林玉岫抽抽噎噎的,根本说不完整一句话。
林玉岫一面小心翼翼的拍着赵元雅,一面问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
赵元溪斜斜靠在椅子上,将前因后果简要的说了。
原来,赵元溪的铺子宝庆楼最近开始赚钱,风头很盛,隐隐有了要压过德胜楼的样子。
这本来是天大的好事一样,尤其是对于赵家来说,要是真的做成这件事,等于对赵家有了许多助力。
赵家老太爷由此对赵元溪更是赞不绝口,甚至是一副后继有人的得意神色。
这可这就让赵家那些人坐不住了。
他们处心积虑的算计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是将家里的产业掌握手里,现在可不能被赵元溪这小子给破坏了。
他们开始明里暗里的想让赵元溪将铺子交回去给他们打理,为此可以说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可赵元溪花了多少功夫才将铺子收回来,而且扭亏为盈,怎么舍得?他当然是不愿意的,甚至有两次与家里的人起了冲突。
而赵家的二老爷与三老爷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提前对赵元溪下手。
是的,只是提前下手。原本他们的想法是,等赵元溪娶了妻子进门以后,再将赵元溪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然后霸占家产。
按照赵家规矩,为了确保赵家的家事不至于衰微,历代长房能得家产的六成,而其他的子嗣总共才能得到四成。
所以这二人不愿意赵家有长房存在。
他们觉得只要是没有了长房,他们两个就能各得一半的产业,至于老四那个庶出的,他们随便施舍一点就是了。因此,他们一直都在筹谋这件事。
现在他们却等不到慢慢筹谋的那一天了,毕竟让赵元溪越做越大的话,将来只怕是没有人能辖制他,别说是要他的命,就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他们的身上可背负着两条人命呢,为了这两条人命,他们这十几年惶惶不可终日。就算其中一条不是他们直接下手,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如不然,这两个小的早就死在他们手里的,还能等到他们活到现在?他们之所以留着赵元溪兄妹的命,不就是为了不让人怀疑?
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他们懂得,赵元溪既然已经表现出不一般了,那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