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鄙夷的看看林玉岫,十分嚣张的开口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商贾,如何配知道本小姐的名讳?”
那女子的态度看起来高高在上,一副与林玉岫说话都降低了她的格调一般。
林玉岫看了觉得好笑,这算怎么回事,既然来找自己,却连名字都不肯让自己知道,还真是没见过这样奇葩的人。
“既然姑娘高高在上,那我便不留在这里污姑娘的眼了。”林玉岫说了这句话,就打算直接上车离开。
林永泰瞧着林玉岫如此,倒是觉得解气的很,对于这种女人就该如此,要不然还让人觉得她多高贵了不起呢。
“你站住,我来找你,自是有话对你说。”看林玉岫就要这样离开,这姑娘也算是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林玉岫好笑的站住看着她,一副你有话快说的模样,这姑娘只能咬牙开口道:“我今天来馥香阁原本是打算让你铺子里的人给你捎信,既然遇到你了,那就直接对你本人讲更好。”
她说了这一句,看林玉岫还站在马车下面听着,觉得底气足了不少,当下开口道:“我警告你,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就你这样出身的女子,也就该配一个乡下的泥腿子,不要妄想攀附权贵做太子妃。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白日做梦,我这次好话对你说,可你要是冥顽不灵就别怪到了最后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姑娘面容美丽,可是那红艳艳的嘴巴里一张一合吐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很不中听。林玉岫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呢,早知道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她肯留下来不过是想着这姑娘可能与铺子里有什么牵扯,要是早知道是因为靳言的关系,直接走了就是,留在这里做什么?
还真是奇怪呢,好端端的,怎么居然就有人闹上门来了?
之前蔡国公府的事之后,应当没有人会这样英勇无比的上门找事才对啊。还是说,蔡国公府的事情震慑不够?
看起来到底是自己低估了靳言这个太子未来皇帝的魅力。毕竟,现在的太子妃就是将来的皇后娘娘,那可是天下女子心中至尊的位置呢。为此赌一赌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过,这些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本事去找靳言,如果她们能去找靳言,那才是真本事呢。
梨花一时之间也紧张起来,一双拳头捏紧,一眼不错的盯着眼前的姑娘。
万一眼前这姑娘要伤害自家姑娘,她一定会马上出手,绝对不会让自家姑娘受任何伤害!
既然别人都打上门来了,林玉岫也不是那等等着别人欺凌的人,她冷笑着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什么身份,站在别人家的门口就能说出这样嚣张的话,若是给那认识的人看到了,只怕是要坏了小姐的名声。”
大越对于女子虽然不算苛求,可若是败坏了名声,却总不是一件好事,林玉岫此时还是愿意多劝一句,免得这位小姐铸成大错。
不是她心好,而是她不想无端的惹出是非。她从来都是个懒的,实在是不想为了这些无谓的事纠缠,若是这姑娘能劝走那是最好不过。
“我的名声是好是坏与你无关,凭你一个下贱的商人,如何能说我一句不是?”
“是,我是下贱的商人,可是这位小姐你这样泼辣的样子,若是给人看到了,只怕要说你连下贱的商人都不如!”林玉岫见这人不识好歹,也恼怒了,当下开口道。
原本她想着,有些话说开就好了,可是人家明显是没有这样的打算,她又何必枉做好人?
“你——贱人。”这女子啐了一口骂道:“你居然敢骂我,你可知道,我的身份若是要你死,简直就与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林玉岫淡然的说道:“一般说这话的,基本上都是没什么本事的,若是小姐真的有这等本事,只怕也就不会来找我说这些话,而是直接将我碾死了。”
色厉内荏罢了,要真是那等有本事的,早就事了,何必来这里找自己?
“你这种贱人,惯会勾引男人,我警告你,别仗着男人的势就目中无人,总有让你知道厉害的时候。”这女子恼羞成怒了,当下涨红脸骂道。
“你有多厉害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若是今日做的过分的,只怕会连累家人父母。”林玉岫也不介意说几句狠话,左右蔡国公府的事儿没有人不知道,这位的身份看起来不低,想来也早就听说了。
这话分明就是威胁,这姑娘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就呵斥道:“你以为我们昌邑侯府与那没出息的蔡国公府一般?能由得你嚣张?”
这姑娘一时恼怒,倒是将自己家门爆了出来。
林玉岫眸子微微一暗,原来是昌邑侯府的小姐,难怪会这样嚣张。说起来,昌邑侯府虽然是侯府,却比那些没有实权的国公府更有地位,只因为他们昌邑侯府掌握军权。
昌邑侯府的小姐,忽然就跑到自己这里来说出这样一席话,莫非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位确实有嚣张的资本,谁让她不光有好父亲,还有几位好哥哥和好叔父,就凭这她们府中那些在军中的男儿,她自然拥有更高的地位和荣耀,估计只要是她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就算是靳言也不会轻易的动她。
但是,今天她若是想拿自己开刀立威的话,却也是错了。
林玉岫朝周围看看,已经围着不少人了,今天这事儿,若是处理的不好,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