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玉岫家底可不丰厚,怎么也难置办出能与这份聘礼相媲美的嫁妆啊,若是玉娃的嫁妆少了,将来可不是要被后入宫的妃子们笑话?乔氏多想了,此时的太子心里根本没有想过要再娶一个女人入宫的想法,所以也就不曾想到林玉岫若是没有这么多的嫁妆会不会被人笑话的问题。“玉娃,这聘礼可太多了,你看看,这么多的珠宝玉器、珊瑚翡翠,咱们的嫁妆只怕是不够看。”乔氏有些惆怅的说道。“乔奶奶,咱们家是什么家底子,不光咱们知道,就是靳言也清楚,自然不会在意,便是少一点也不算什么。何况,您也知道,这些聘礼我都是要带回去的,说起来,还是靳言赚了。”林玉岫小声的安危乔氏,不想她担心。乔氏听了林玉岫这话,倒是也释然了,京城里确实有嫁妆与聘礼等值的说法,可那些一般都是不会讲聘礼带回去,而是换成了等值的其他物品。玉岫这个可不一样,她孤身一个人,这些聘礼自然都是要带回宫中去,到时候重新装一下箱子,也不会让人看不起。林玉岫虽然在安慰乔氏,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畅快,这样大手笔的聘礼,虽然看起来风光,可到底还是太过了些,听说,大越的皇后聘礼也就是一百三十二台,自己这可是一百二十八台了,只少了四台,而且林玉岫早就眼尖的发现了,这聘礼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装的满满当当的,不带一点儿虚的。只怕实际价值比起皇后规制的聘礼也只多不少。不过,大越国的历史上,基本上所有的皇后都是从太子妃王妃册封而来,皇后的聘礼只是在传说中有,却没有人见过,所以无从比较太子妃的聘礼到底是不是逾越了。可就因为没有比较,才越发的不能肯定。若是真的逾制,会不会引来御史的不满意?到时候,那些自诩为正义化身的御史清流们能不借题发挥?好在,靳言是自己亲自来下聘的,林玉岫很快就见到了靳言本人,也得以将自己的心里话都对他说一说。“靳言,这样的规制,是不是逾越了?到时候只怕御史们有话说。”林玉岫很是忐忑。“他们能有什么话说?谁不知道本太子监国,监国太子迎娶太子妃,要是聘礼少了,才真是给大越丢人。若是有其他国家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咱们大越从上次之后,就没缓过来呢。”靳言丝毫都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很随意的说道。难道说,自己心疼自己的女人,别人也要有话说?若是那样,那还不如早些回去种田呢,何苦做这个太子?再说,他一辈子就只打算娶一个女人,就算是靡费,也只是这一次,算什么?林玉岫却没有因为靳言这话而放心,话虽然如此,可皇帝哪里怎么想?若是皇帝心里有了多余的想法,只怕也不好。太子毕竟只是太子,而不是皇帝,就算是监国的太子也一样。看着林玉岫还是眉头紧锁,靳言笑道:“你呀,就别担心了,今日这样的聘礼规模,还有一大部分是他的功劳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好端端的再最后又赏下来十二抬的聘礼,说是私库里准备好聘儿媳妇用的。你看见的那些最值钱的,正好就是他赏的。既然赏下来了,咱们只管收下就是,客气什么?要是实在有御史要说话,之光让他们找他去。”靳言话中的他林玉岫可不会听不懂,这说的分明就是皇上,难道说,之前看到的那些里头,真的有皇上添的东西?若是如此,想来那些御史也不会无事生非的折腾了。如此林玉岫倒是安心了许多,也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抓紧时间与靳言说了几句话,这才依依不舍的送了靳言离开。这是二人成亲前最后一次见面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份就不会与现在一样了。下过聘礼之后,喜事不日便到,庄子上更是热闹的不得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尤其是看到庄子外头不时会经过的那些高头大马,庄子上的人总会高高的挺起胸膛。这些人一看就是官府的人,此时进京必定是为了太子大婚而来。庄子上的人没有猜错,这么多的人不是借故来京城祝贺太子大婚的,就是打发了人来献礼的。在他们看来,就算是皇上曾经不喜欢太子殿下,可现在太子殿下还是当之无愧的大越储君,是皇上唯一的一位皇子,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太子大婚,这可不正好是他们奉承的好时候?这一天不管送上多么贵重的礼物,也不用怕别人会说趋炎附势什么的,抓小辫子。过了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错过。即便是太子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也没能阻拦他们高涨的情绪。桃花去了一趟京城之后,回来告诉庄子上的其他人:京城里现在和之前可是大不一样,所有的地方都是张灯结彩,尤其是从庄子这边城门通往宫中的那条路,积雪早就清扫干净,黄土铺底,彩绸作花,装点的十分喜庆赶紧。她这一副欢喜的样子,倒是比她自己成亲还要开心,她原本定的是今年要成亲,可因为林玉岫大婚的事儿,不得不推迟了几个月,将日子重新选在了明年春天,可一样不妨碍她的欢喜。还一再的说,还是自家姑娘有福气,天底下头一份的福气!还有两三日的时间就是好日子,林玉岫的规矩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反正她只要不出太大的差错就可以,加上有钱嬷嬷在一旁的提点,林玉岫觉得现在所学的这些基本上足够应付了。至于太复杂的,她着实没有去学,现在是太子妃,将来是皇后,到时候只有别人给她行礼拜见的,她何必去学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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