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是国师府里的表小姐,是国师夫人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也是她最喜爱的孙女。”
任茵茵下巴往上一抬,一幅骄傲的表情。
“哦,那既然是表的,就不是国师府的滴亲的喽”既然都得罪了,那就一次得罪得够,免得看了心烦。
“你……”
任茵茵被气得脸上五颜六色的,她确实是表亲,不是国师府滴亲小姐这件事是她心里最深的痛,此刻被人这讲白白讲出来,无疑是在揭她的伤疤。
“你这个贱人,本小姐不管怎样都是国师府的小姐,而你呢,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本小姐这样说话。”
冬云摇了摇头,一脸可惜地说道:
“果然不是亲生的,如果国师府的小姐都像你这样残暴冷血,草菅人命的话,我相信就算国师的名声再好,也会被你这样的人给败坏个精光。”
“你……”
“哼,我看你们俩是真的不想活了,居然敢在这里践踏国师的尊严。”
“不,不,不”
冬云竖起食指摇了遥,看着任茵茵嫣然一笑地说道:“我们从来没有践踏过国师的尊严,我们只是在践踏你的尊严。”
任茵茵瞪大眼睛地看着冬云,一幅想要撕烂她的表情,大声喊道: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边说边朝着冬云飞奔而来,满脑子怒气的她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能动弹了。
冬云微笑着呆在原地,冷子默往前跨上一步,挡在了冬云的面前,将玄力注入到了剑身中,对准任茵茵就要出手。
“任茵茵,你够了!”
突然从酒楼里急步走来一位容貌清秀,气质不凡的青年男子,边走边对着任茵茵大声呵斥道,同时一脸无奈的向冷子默和冬云两人请求道。
“还请两手下留情,不管她是否是国师府的滴亲小姐,那也是国师夫人最疼爱的孙女,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说是吧。”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冬云好奇的问道,还挺会说话的。
“我是她的兄长任长青,虽然很想说不认识她,不过血缘这个东西是斩断不了。”男子苦笑着回答道。
“一点都不像,不过看在你还挺会说话的份上,我们就不和她计较了。”既然有人站出来了,那他们也就收手吧。
本来冬云就没想过要在这里将任茵茵怎么样,她是这里的地主,而小姐是初来乍到,不好一开始就弄得太大的动静。
“在下谢过二位了,将来这个情,在下必还。”任长青开朗一笑。
“前面,小姐就在前面,大家快跟上。”
人群外围突然来了许多武师中的高手,任茵茵一听,肯定是车夫带人来了,她立马胆子就大了起来。
“大哥,我不需要你在他们那里求情,我的人来了,这下我看他们往哪里逃。”
任长青刚才的笑脸立马又消失不见,眉头皱得老紧。
“任茵茵,别忘了,国师明天就回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今天做的好事,你自己明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任长青好心地警告他这个任性的妹妹,因为国师府的人都知道国师最讨厌别人打着他的名号,在外面横行霸道,为非为歹。
“你……”任茵茵气死了。
“你到底是哪边的?别忘了你是你大哥,现在居然帮着要害我的人说话,你就不怕我告诉姨奶奶吗?”
“我一直都记得,倒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动不动就拿着姨奶奶的疼爱,在外面任性而为。
这时那些车夫叫的人正好都走了过来,大家一头雾水地看着两兄妹吵架。
不是说有人要伤害表小姐吗?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表小姐和表少爷两人吵了起来,一伙人就干站在那里,静观其变。
“茵茵小姐,这?”车夫大着胆子上前询问。
按理说应该叫任茵茵为表小姐的,不过任茵茵最讨压别人这样叫她,所以国师府的人都称呼她为茵茵小姐。
有一次新来的下人不小心叫了一声表小姐,结果被任茵茵叫人拖出去撑嘴,足足撑了五十下,那位下人最后直接晕死过去。
听说到现在那位下人说话也是问题,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在任茵茵面前提表这个字了。
“这什么这,一群废物,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任茵茵有气不能出,只能朝着下人们发泄。
如果这些下人能来得再快一点,她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狼狈的模样了,现在连着自己的哥哥都帮着外人欺负她。
“你们俩给我等着,别让本小姐再看到你们,不然定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恨恨地看了一眼冬云和冷子默,再将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群也扫了一眼,任茵茵带着一身怒气离开了现场。
“子默,怎么办,我好怕怕呀!”冬云装着一脸恐惧的夸张表情说道。
哼,下次,不远了!
冷子默脸上默默掉下三根黑线,跟着小姐待久了,冬云那原本冷静的个性,怎么变得越来越像小姐。
想到此,他抬头看向三楼北冥晴一伙人所在的位置,心里默默的流泪,小姐将他的冬云带坏啦,呜呜呜。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了吗?任茵茵居然狼狈的逃跑了,冬云和子默太厉害了!哈哈哈哈”
冬雪在三楼笑得怒不可枝,真是大快人心呐,恶人自有恶人磨,想不冬云气起人来也这么厉害。
“别忘了,咱们明天可是要去国师府了,今天居然就将国师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