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时隔三十年以后,黑羊又再一次如出一辙的再一次想要报复一般的再一次进行偷梁换柱的计划。]
[这样的话的确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呢。]
我理解道。
[但三十年前,实际上黑羊也不是完全没有插手进来,对于自己的身份被人擅自利用而熟视无睹的吧?]
[他们或许从你们还在壮大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渗入进来,着手后续的回收工作了。]
[也正是如此,他们也才能马上见缝插针的利用布隆乌鲁·海罗曼的死插手进来。]
[然后终于等来了此时此刻的机会。]
[你觉得,当时的组织里如果有真正的黑羊的成员也混入了话,感觉会是谁呢?]
我向他们提问道。
阿尔托大叔和尤基尔,以及林纳斯大叔,都陷入了沉默。
[就算你这样问,我们也很难联想到这样的人呐。]
[当时组织里的人可不少呢,要说可疑的话每个家伙都多多少少有点。]
尤基尔摇摇头对我说道。
[给出的条件以及足够了吧。]
[虽然说应该是由不止一个人构成了这样的结果。]
[但是要说起来的话,想要冒充布隆乌鲁·海罗曼,就必须得是和他的身材差不多的人,而且有过不少从旁观察他的经验。]
[并且,是在教皇国冒充黑羊给出援助以后一段时间以后才才出现的,革命之夜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这样一个人。]
[把条件缩小到这个地步的话,这样的人也就比较容易能够找到了吧?]
[满足这样的条件的人也不多吧?]
我循循善诱道。
[齐卜路·博伊……]x3
这样一说的话,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博伊的话和现在的海罗曼差距也是在太大了吧,我无法想象那样的老实人居然会变成这样……]
阿尔托不可置信的说道。
[但是齐卜路·博伊在加入我们的那段时间里,的确有在有意的接近布隆乌鲁·海罗曼和其他的高层也是事实呢。]
[事实上,因为在革命军最躁动的时候,齐卜路·博伊总会是最冷静的那一个,所以首领他们对齐卜路·博伊都是当做心腹对待的。]
[只有这样的他才能够快速的接手将要分崩离析的革命军,的确说得通了。]
尤基尔却很快的接受道。
[发生内乱我逃跑的时候,的确有见过齐卜路·博伊那个家伙,被他目睹到真正的布隆乌鲁·海罗曼的死,也的确不是奇怪的事情。]
林纳斯·史密斯大叔也承认道。
[但齐卜路·博伊竟然就是冒充者的话,我实在是有些不能接受,他以前还非常照顾过我呢……]
阿尔托得知了事实以后倒是显得有些打击。
[但眼下抛开人情世故,我们该思考的不是谁会这么做,而是谁能这么做吧?]
[说的,也是呢……]
阿尔托承认了我的说法。
在我的眼里,为什么谁会怎么做,都是愚蠢的问题。
答案当然是因为他办得到。
只要有办得到的事情,就有会去做的人,听起来或许就像是废话一样吧?
但还是总会有人有这样的疑问,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都做得出来。
毫无疑问这只是愚蠢的感叹。
只要满足一定的前提,怎样的人做出怎样的事情,都不奇怪。
只要以拯救别人为前提,就连去黑市拐卖少女的勇者都是存在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办得到的事实,没有不能做的事实。
用精神论的说法就可以美化为,一切皆有可能吧。
抛开对错,寻求事物的原本面貌的态度,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就是这种,会时刻让自己保持在这种客观上的人。
但看清事物的本貌是一回事,做出怎样任性的行动,就是另一回事了。
此时此刻,与此同时。
脑袋里感受到了刺激的信号。
会感受到这样的信号,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妮米可给我发生回馈的信号了,一旦收到这样的信号也就代表着,刻意放任着的大鱼,终于上钩了。
指的当然是伊丽莎白小姐。
和刚才说的一样,什么样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的话。
那么以此为前提,根据事实的可行性。
什么样的人在做什么样的事情,就是我现在该思考,也该面对和正视的。
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来到凯兰彻理以后,就对该隐先生的行踪变得不再那么关心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其实早就在暗地里和该隐先生接触过了所以才变得这样不是吗?
有伊丽莎白小姐充当眼线的话,我的打草惊蛇会失败也就不奇怪了,因为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所掌握了。
所以如果在我和辛西娅她们都不在而留下了伊丽莎白小姐和艾丽采独自待着的片刻的话。
她们肯定会想要抓住这良好的一次机会进行情报交换吧?
虽然这几天伊丽莎白小姐应该都是24小时在我们的人的眼皮底下的,她到底是从哪里找到机会和该隐先生交流的确是一个谜。
所以干脆给她们创造松懈的条件,再由妮米可出其不意的盯着她们的话,就很有可能找到她们的破绽了。
[情报交流也就到此为止了,想怎么做就看各位的了,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要轻举妄动。]
[我现在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