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伟在帐篷里正谨慎的把翻乱的东西恢复原状,心神十分专注,却忽然听到帐篷外面的一声大喊,惊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几乎吓破了苦胆!
被喝破了行踪神魂欲裂,慌乱之下走投无路,他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向床后方的帐篷布上一划,就想钻出去跑进树林里。
只要没有当场人证物证俱在,到时候哪怕是怀疑也没有证据,那么也就算是他逃过了一劫!
那边刚喊出声,这边就准备好了“越狱”,可见这孟伟有点小聪明,可惜没有用在正地方,颜漫漫在空间里看的直摇头。
帐篷划开了一道口子,可能是匕首比较锋利,划破的帐篷竟然没有什么声音,然后孟伟一脚踩上床铺就要扒开缝隙往外钻,却不料踩在床上的那只腿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了,顿时就一个踉跄,扑倒在帐篷缺口处!
“撕拉!”
缺口彻底被撕开,而守在门口的教官听到了声音相互对视了眼叫道:“不好!”
留下何教官继续守着前门,刘教官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帐篷后面,还以为小偷已经跑远,却发现卡在帐篷口的人还在那里挣扎,躬身坐起还在那里不停的用脚踹着什么,刘教官用手电筒一照小偷的脸,怒吼道:“孟伟住手!”
见到终于抓住了小贼,全身弓紧扒在床上的颜漫漫,张嘴松开了孟伟的裤脚,还呸了好几口!
马丹!被踹了好几脚,要不是他那两下就形同于挠痒痒,肯定给他腿骨都咬断!
刘教官上去按住孟伟叫帐篷前头的何教官过来,准备搜身看看偷了什么,却听孟伟狡辩道:“刘教官,我什么也没干,我就是不喜欢墨白染过来搞破坏的!”
这破坏的罪名可比偷盗的罪名小多了,自是拼命辩解!
颜漫漫一听,差点被气歪了鼻子,这都瓮中捉鳖了,竟然还有方法胡搅蛮缠!
这时候有那耳聪目明的学员也听到声音,出了宿舍围拢过来,刘教官连忙喊道:“大伙都回去,没事不用过来!”
艾玛,想包庇小偷,颜漫漫不干了,她费劲心力抓的小贼,并且这小贼阴阳怪气的天天和白白作对,以后有机会他肯定还会使绊子的,不能留下他!
于是她用神识联系瓜瓜,让它呼喊广播,休想瞒天过海欺上瞒下!
瓜瓜得令立刻转圈飞在空地上空叫道:“抓小偷啦,没有蟹子吃啦!”
这下大伙一听更加好奇,加上瓜瓜还加了点灵力,所以声音那叫一个嘹亮,愣是把几乎所有的队员都吵了起来,还有那精明的开了场地上方的大灯,登时就全场灯光通明了起来!
刘教官“......”
见到学员们都望了过来,而教官手里还按着一个人,有人就想过来帮忙,这事看来也没有办法隐瞒下去了。
所以刘教官也无奈的同何教官一起拉起孟伟,然后照他屁股踹了一脚道:“走,杵在这里干什么去教官寝室。”
孟伟抬手捂脸,希望这帮好奇的学员没有认出自己是谁,到时候求教官遮掩一二,加上没有犯什么大错,希望这事就过去了...
他想的倒美,忽然人群前头传来了一声惊呼,“孟伟你怎么了,你的手还受伤了!”
胳膊上摔倒时被自己的匕首划伤了,现正流血,也是够倒霉的了!
孟伟听到声音木然的放下手臂,看了一眼关切地望向他的周强,被猪队友叫破了身份,他能说他生无可恋么...
大伙见到是孟伟,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顿时议论声起,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孟伟,他干了什么?”
“看样子是偷东西了,没看他把墨同学的帐篷都划烂了!”
“偷什么东西,大家都是一穷二白来到岛上干活的,谁能带值钱物事?”
“这个我知道,今天墨同学有块好玉佩在罗盘那里被检测了出来,刘教官不让他再带着上工了,八成是被窥觑了!”
“啊?真看不出来他是那样的人啊,平日里斯斯文文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就是!”
一帮汉子的议论声哪里能够小了,尤其在寂静了凌晨,除了海浪有规律的哗哗声外,安静的岛屿围在一起的大伙,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这番议论声。
孟伟虽然被说中全部,却黑着脸冲大伙怒吼道:“你们都乱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不信你们搜身好了,不要在那里污蔑人!”他本来就没有找到玉佩,所以有恃无恐死不认账!
“被说中了吧!”昨天下午同墨白染一起分享香螺的巡逻队员之一不屑道:“你是在帐篷里被抓住的,这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要是你身上翻不出东西来,就说明你没找到东西,偷盗不成罢了!”
“就是,我复议!”
“我复议!”
好几个得了墨白染恩惠,又觉得他很投脾气的学员,立刻起哄起来!
本来孟伟这小子平日里就不合群,阴阳怪气的,下巴老是昂的高高的像多有出息似的,早就看!不顺眼了,再个这也是明摆的事实!
只有周强还在那里一个劲的跳脚喊道:“孟伟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们是一条船过来的,还和墨同学不错呢,怎么会偷东西,一定是弄错了...”反反复复他也就会这一句辩解。
实际上他也不是傻子,那帐篷都给划烂了,两个教官给人逮住了,他只是在教官和孟伟没有承认前不敢相信罢了。
刘教官摆摆手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