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竟然从他眼神里读懂了某种兴味,她轻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音色,有些凉:“那我如你所愿。”

大概,不把一个人逼到绝境,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心如死灰。

她突然站起来,上前一步就去脱他的衣服,动作粗鲁又强势,不多会儿功夫,厉晟尧的上衣已经被她剥落下来,古铜色的皮肤在灯下仿佛闪着碎人的光。

她压抑着自尊心,把唇送了过去,男人的头微微一歪,偏过了她的唇,她却不肯放弃,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厉总不是要看我的表现吗,麻烦配合点。”

她的动作熟练的要命,仅仅只是被她吻一下,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了,女人的吻落在他脸上,下巴,还有喉结上,厉晟尧终于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滚滚而来。

那一晚,游泳池边,他也是这样抗拒不得,她就是一味毒药,渐渐的入了骨,勾得他心湖里冲出一波涛天怒浪。

他突然将女人的腰身一勾,人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时初的身子陷在沙发里,气息撩人,却听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落下:“时小姐,求人一向是这样吗?”

她愣了一下,反倒娇媚一笑:“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听到她的回答,厉晟尧的眼底似乎烧起了一片大火,火光在他眼底铺开,他的气息冷硬了几分,深邃的眼眸平添了一抹危险的味道:“那你还真是廉价。”

时初没说话。

整个安城谁不知道,她是最金贵的女人,很多人想泡她,想睡她,可是她从来没有让那些人得逞过,有些人传言,她是某高官的小情人。

她没否认,这些传言,对她来说无伤大雅,只要做事亨通对这些名声又有什么影响。

七年前,她买凶杀人的事情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她何必又在乎这一点儿破名声。

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是陆家的四小姐。

她是时初,一个漂儿,虽然生意做得很大,可是没有根,叶子落到哪儿便是哪儿。

而她的沉默就像是印证了什么一样,厉晟尧突然俯下头,狠狠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疼得时初总算清醒了几分:“你属狗的吗?”

“时小姐不是要表现吗,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男人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像是山脉山巅最冷的一阵风,墨色的瞳仁里平静无波,像是埋葬了一场繁华旧梦。

薄唇微微勾了勾,一片冷色自他唇间溢了出来:“如果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陆朝衍的事情我就帮你解决了。”

时初混乱的躺在沙发上,从来都没有觉得一个动作对她来说会这么难,仿佛四肢百骸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了下来,好一会儿,她才抬起了玉白色的藕臂:“既然厉总想看我的诚意,是不是也要拿出一点儿诚意给我看看。”

“一个女人。”

时初觉得脑子里被砸得嗡嗡作响,陆朝衍是因为一个女人出事的,可是他从来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主,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不要自己的大好前程。

不可能,一定是在骗她的。

可是男人的吻又凶又狠的压了下来,他的唇薄而又狠,吻得她快要窒息,根本来不及思考,那种绵密繁复的感觉,像是夜空下,被埋在深水里的窒息。

火慢慢烧了起来,烧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滋滋作响,厉晟尧吻住她的耳窝,她的锁骨,她玉色的肤上,有电话响起来,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嫉妒像是一颗毒药,总是让人无可救药……

他承认,他在嫉妒,嫉妒的快要发了疯。

整个夜晚,春色无边。

第二天,厉晟尧醒的时候已经九点,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今天却难得晚了几个小时,怀里的女人还在昏睡着,白希绵密的肤色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不耐的皱了皱鼻子,又朝他身边拱了拱。

看到这一幕,他难得露了一个淡笑,门铃声却适时的响了起来,厉晟尧随便套了一条长裤去开门,门外站着苏寒。

苏寒看着男人下巴上明显的暧昧痕迹时,目光微微闪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目光,讷讷的说道:“厉总,刚刚四九城那边打来电话,说是静临小姐没有回去。”

“人跑了?”

淡淡的一个眼风扫过来,苏寒几乎没有勇气对上厉晟尧审视的目光:“是,厉总。”

厉晟尧没有说话,可是苏寒却心惊胆颤的,舔了舔唇角,不自然的开口说道:“厉总,还有一件事情,金家那边已经在医院找人了。”

金家在海城也是一个比较低调神秘的家族,据说是以走私,贩du,黑道起家,这几年慢慢漂白,可是黑的东西毕竟是黑的。

陆朝衍谁不招惹,偏偏招惹的是金家的少奶奶。

他把人睡了当天,金家去抓.歼,陆朝衍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不曾想,却在半路上出了车祸,陆朝衍当场重伤,而那个女人却豪发无伤。

这也是为什么陆家不肯查下去的原因,陆朝衍理亏,哪怕陆家在四九城也是让人风云变色的家族,可是陆朝衍做错了事情,还被人抓住了把柄。

他们想低调处理,金家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毕竟关乎金家的名声,儿媳妇被人睡了,这分明是妥妥的一顶大绿帽子,没有哪个男人戴得心甘情愿。

偏偏冒出来一个时初,这几天一直在找关系,托人情,为的就是陆朝衍的事情,那天晚上,时初也偏生在酒店里被金


状态提示:第087章 心如死灰--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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