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晨枫起身,一只大脚便从天而降,欲将其碾成肉泥,晨枫岂能让他如愿,双掌拍地借力,身形旋转如风,巧妙避开必杀一击。
晨鹤松刚欲上前阻止,晨枫示意无事,还可再战。“嗯!难道鹤松兄想破坏规矩不成。”方霸扑捉到晨鹤松的举动,呵斥起来。
“老夫只是询问一下家孙的情况而已,方寨主,何必如此紧张。”晨鹤松还以颜色,据理力争。晨岳看似稳重如山,实则手心冒汗,真力翻腾汹涌,厉目暴突,晨枫一旦有事,就算拼了老命都要将对方噬筋扒骨,谁都别想阻拦他的脚步。
“嗷呜”兽吼传出,黄龙再次张牙舞爪袭来,晨枫施展身法躲避开去,开玩笑,那家伙的兽化之躯,武徒境无人能挡,怎会傻傻硬接,他就不信黄龙能一直保持兽化状态,只要其兽化解除,便是最虚弱之时,取之性命,易如反掌。
黄龙岂能不知,晨枫心里的如意算盘,无奈那小子身法实在了得,兽化状态真力消耗巨大,需速战速决,半个时辰过后,黄龙浑身剧震,兽化解除,恢复常态,盘膝而坐,真力枯竭,甚至连动下手指都困难。晨枫也不好过,身法施展也是颇费真力,如今脚步轻浮,脸色苍白,衣衫几处撕裂,抓伤处渗出鲜红血液。
“枫爷爷,饶命啊!孙子给您叩头了。”说完,还当真嗑起了响头,额头都冒出血迹,虔诚无比,如此没有骨气之人,当真是见识到了。
“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晨枫玩味地说道。
“孙子多年来探索古洞,打家劫舍,积存了众多珍贵之物,如今这些都是您老的,还请网开一面,饶小的一条贱命吧。”黄龙说话间,伸出长舌,将晨枫鞋子,舔的锃光瓦亮,奴才相十足。
“杀了你,身上之物,还不是本少的,留你这败类何用。你可记得黄莽,不错!他就是我击杀的,现在就送你下地府,与之团聚。”黄龙听闻晨枫之言,惊恐万状,刚想撇清与黄莽的关系,便头骨碎裂,伏尸当场。
晨枫迅速将黄龙遗物搜刮一尽,方绝领略了晨枫的风采,自知不敌,趁他病要他命,一旦等其恢复元气,将不再有胜算。风暴袭来,拳势刚猛,方绝一出手便是拼尽全力的必杀一击,晨枫岂会没防备,不过处心积虑的方绝更加迅捷,晨枫躲避时已慢上半拍,“砰”左肩被一击即中,斜飞而去,狂喷三口鲜血,倒地不起。
“枫儿!卑鄙小人,竟敢背后偷袭。”一道身影蹿至晨枫旁,观察无性命之忧后,眼睛通红盯着急退而去的方绝,“嗖”一连串虚影闪过,晨岳右拳闪动蒙蒙金属光晕,宛如一块金石轰击而来,“咔嚓”骨折声传来,方绝胸肋顿时断裂数根,狂喷鲜血,ròu_tǐ高高抛起。
一道身影翔空,接住昏死过去的方绝,怒火冲天,咆哮连连,右护法接过方绝在旁救治,方霸转过头颅,一双凄厉的冷目,紧盯惶惶后退的晨岳,狂吼一声,手中骷鬼断魂刀扫出一道黑芒疾射,空气腐蚀“滋滋作响”,邪威惊天,望而生畏。
“嗨!”一道青莹莹的风刃,自晨鹤松的八卦宣花斧斩出,空气爆鸣,泛起层层涟漪,切割之力冠绝古今,无坚不摧。
“噗嗤”邪异黑芒遭遇青色风刃,从中一切而开,黑芒爆闪泯灭消散,风刃体积迅速变小,略一受阻便继续激射,又一道黑芒飞来,“轰隆”一声巨响,火光耀目,直冲天际,瞬息间,便扩散而去,消失无影。
晨鹤松微微气喘,收起八卦宣花斧,背负双手,一副怡然自得之态。反观那方霸,头顶冒热汗,面色略泛白,虽很快恢复红润,但欺瞒不住场中高手耳目,黄风寨左右护法,眼中同时略带失望之色,便知踢狗不成,反倒踢中铁板,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
“黄寨主,今日擅闯之事,该有个交代了,否则休怪老夫翻脸无情。”晨鹤松强势发出一言,回头扫了一眼,正在晨岳怀中斜躺的晨枫,重新振作起来,盘膝运转真力,恢复伤势,心中宽慰,一抹喜色挂上脸膛。
“一命抵一命,本寨主二子不能白死,就算今日玉石俱焚,也要斩杀晨枫这小子。”方霸见方绝被救星,挣开双目,随之说话也硬气许多,针锋相对,毫无回旋余地。
“小枫,听那老匹夫口口声声说你杀其二子,可有其事,爷爷在此,但说无妨,无需惧怕什么。”晨鹤松踱步至晨枫旁,俯身轻声询问。随即,晨枫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一些隐秘。
“是你二子以众欺寡,欲抢夺家孙之物,争斗中被误杀,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晨鹤松听罢,心中明了,拍拍晨枫肩膀,让他安心养伤,旋即转身一步迈出,同时大斧在握,有种一言不合,斩草除根之态,晨涛,王坤元,宋成法等武师境强者,及一帮门众,全都摩拳擦掌,不惜一战。
“寨主,好汉不吃眼前亏,今日事态不妙,不如先退走,日后在行谋划。”左护法眼观局势,胜利的天枰已朝晨家倾斜,方霸略逊晨鹤松,自己和秃驴的战力,与晨家管事护院旗鼓相当,想短时间内分出胜负,并不容易,何况晨涛,晨岳还在旁虎视眈眈,今日败局已定,没有任何悬念。
方霸冷哼一声并没理会左护法,而是将其支开,父子俩聊起来悄悄话:“绝儿,驭兽诀学掌握的如何了,彻底征服那裂风兽还需多少时日。”
“回父亲,那裂风兽果真如爹爹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