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高采烈去找自己那位好友的丈人张荣庭张师傅,想通过他的销路赚一笔,张师傅也能捞点中介费。
结果张师傅告诉他这玩意就值个银子价,不过这个问题行业内很少有人说而已。
亏了,没事,最后张楠以两倍的价卖给了下一个棒槌。
棒槌总是有,就看你找不找的到。
第二次记忆犹新的是自己那间合股的打金店里碰到的:合伙人一朋友去滇省办事,结果带回来二十几公斤的安南老银条。
一两、五两、十两的都有,原本想着能狠狠捞一笔,因为就是按照比银子价格贵点的批发价搞来的,还以为捡了大便宜。
结果一回来就到处碰壁,好不容易出手了几条,还被人拉着要退货:买家不是行里人,可不管你走眼吃亏肚里咽的规矩。
当时国际银价七八块一克,十多万就这么压在手里出不去!
二十几公斤,就是一批看着值钱,实际上是难出手、吃不得的废物!
亏血本卖可不算。
找上张楠的合伙人,看看有没有办法。
最后,一批分给剡县各打金店融化后做成了老银质地的手镯出售,还有一部分由张楠帮忙,到处帮他找路子推销,你一根我两条的抛售,总算让那人差不多捞回了本钱。
“这玩意也就能打个老银质地的镯子,其它还真是没用。”
这边项伟荣倒是想得通,道:“老银好,光泽好。”
“这倒是实话,现在的新银就算纯度再高,那也是萃取银,以前的都是冶炼银,这光泽就是不一样。”
老银纯度比不过新银,但老银质地的银制品有一种特殊的金属光泽,是新银制品无论如何也没有的。
到这,库房里也大概清点得七七八八:还准备了个磅秤,从厨房那搬来的。
几个箱子一平均,乘以这里大概的箱数,不是特别多,百来吨。
这边托马斯问:“老板,这些都要重新回炉”
有点可惜的表情。
“怎么,舍不得”
托马斯笑笑,道:“总感觉这东西是古董,我家里就有条差不多的,从越南带回来的纪念品。
有朋友问我买过,价格是银价的好几倍,我觉得可以让一些老伙计在美国一些跳蚤市场里抛售,就当作是当初从越南带回来的战利品,卖个几倍价钱总没问题。”
张楠一听,道:“可这里有上百吨。”
“老板,靠军品混日子的人不少,很多还真是日子不怎么好过的越战老兵。
这个卖老旧军品的还有联谊会,可以抛售给他们,每次搞个十几二十吨,要不了两三年就会卖光……”
这一解释就明白了,蚊子腿小也是肉,美国人口两三亿,华夏收藏界里只能用来骗棒槌的玩意,在美国就可能卖出个好价钱,只不过换了个由头的事。
百来吨银条看着多,全美国一撒就是毫不显眼,两三亿人呢。
“行,那就当战争纪念品处理。这个交给联合力量,当作公司的运行费用。”
说着看了下这里的人,又道:“行规,百分之十的提成,我加上一倍,我和姐夫、关哥不要,加上公司里必要的操作人员分这的提成。托马斯,你拿三份。”
这样一算,每人至少十万美元的“股份”,具体要联系打电话的托马斯会有30万以上的额外收入,不错的一笔。
要是操作的好,还能翻上一倍。
众人当然觉得好,老板就是大方!
话说这个计划里也不是纯粹的骗“美国棒槌”,文化背景不同而已。
再说这些还真的能勉强算成是“军品”,只是二战的玩意被瞎掰成了越战的“纪念品”:打仗就是这样,没点纪念品的是傻蛋,对此张楠是没有一点负罪感。
……
出门上锁,第七个门又被一枪轰开,结果里边堆着的东西让张楠直头疼!
一屋子的东南亚古董:没有贵金属,很多都是铜质的佛像,甚至还有两张超级大,都有个几百斤重的椅子。
雕龙的,木质,上头有些地方还贴着些金箔。
“阿楠,我看这有点像皇帝的玩意。”
项伟荣去过紫禁城参观,这里的两把椅子和满清皇帝的龙椅有点相似,但明显又带着些东南亚的风格。
“嗯,应该就是国王或者东南亚那些小国皇帝的龙椅。
就不知道是越南的还是缅甸、柬埔寨什么的,这中南半岛往上数一千年,这历史就是你打我我打你,搞不明白。”
皇帝轮流座、今年到我家。中南半岛民族众多、地形复杂,大小朝廷多如牛毛,天晓得小鬼子从哪搬来的。
龙椅不头疼,让张楠头疼的是那些佛像: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小鬼子当初可是派出了大量的和尚和专家参与劫掠,能被搬进隧道进行最后藏匿的文物,必定是精品中的精品!
要知道菲律宾可不是什么佛教国家,这里表面上信奉的是天主教,没佛教什么事。
从中南半岛不远万里运到这里,不会是普通货色:这点张楠看得出,也猜得出来。
但这里的大小佛像也太多了,造型各异至少上百个。大的有个几百公斤,小的也有几十斤,造型都非常别致,很多还贴有金箔。
不过这也太多了,搬回家供奉着
华夏有句老话:万万不可让神仙开大会!
庙里菩萨多那说明庙大有实力,但家里要是供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