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我送您出去。。”叶嫣然几分讨好地开口,心里焦急地想要送走这个瘟神,这个时时刻刻令自己浑身感到厌恶的男人。
皇甫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叶嫣然,朝着房门外走去,叶嫣然紧张地跟在后头,心里很是激动,今夜可以不用再忍受那种厌恶恶心的感觉。
男人深褐色的瞳孔,一点点扩大,步子落在房门前,正要沉脚跨出门槛,侧头看着垂着脑袋,恭送自己离开的叶嫣然。
“我走了?”皇甫琛低醇暗哑。
“嗯。。”叶嫣然微微点头,“少帅您慢走!明日我帮您的伤口换药。”
皇甫琛一双鹰眸染满了阴骘,黑雾笼罩着眉梢,“天寒地冻,一个人睡觉不怕冻着?”
叶嫣然愣了一下,抬头看着男人眼睛,猝然被吓了一跳,看着好似吓人,连忙回落,“我会多盖几层被褥,裹紧了,就不会冷了,少帅,天色不早了,您快回房休息。”
皇甫琛目光至始至终落在女人脸上,沉着脚步跨出门槛,刚出门外,叶嫣然见着,连忙上前伸手合上了房门。
猝然,男人宽大的手掌抵住了正要合上的房门,皇甫琛站在门外,一双鹰眸锐利如利刃,直勾勾地射向里头的女人。
“少帅。。。你手放下,我要关门了。。”叶嫣然声音都几分发颤了,见着男人的眼睛,心里一阵发寒。
“哼!”皇甫琛冷哼一声。
“啊~~~!”叶嫣然惊叫一声,皇甫琛猝然间踹开了房门,上前一把揽过地上的女人,抓了起来,像是拎着小兽一般,随意地扛在了肩头上。
“皇甫琛!!你说话不算话!你混蛋!”叶嫣然惊声尖叫,四肢不停地扑腾。
皇甫琛猖狂第大笑,“哈哈哈~~~,傻女人!真当本帅这么好哄!如此胆大妄为!本帅非弄死你!”
皇甫琛后脚一带,合上了房门,扛着叶嫣然,大跨步走向床榻。。。
一阵阵惊呼声落下。
“皇甫琛!你要做什么!你快松开我!”叶嫣然惊慌地大叫,一双手被男人用布条绑住,整个人吊在了床榻的横梁之上。
叶嫣然脚上的一双绣花布鞋,蹭得掉在了地上,一双小巧藕嫩的小白脚不停地踢着,离着地面半尺的距离,就是垫不到地面。
“皇甫琛!你吊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犯人!你放我下来!”叶嫣然焦急地叫着,一双手被吊在横梁之上,很是难受,手腕上勒出红痕。
皇甫琛双手一边一掌抓住女人的一条细腿,狠狠地撑开,凑近缠着纱布的脑袋。
“叶嫣然,你是第一个对本帅屡次动手的女人,还真他娘的,谁借了你天大的胆子,朝着本帅脑袋砸!就如此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
叶嫣然凤眸澄澄,心里头一阵苦涩地自嘲,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
“那你想怎么样!皇甫琛!我叶嫣然就是砸了你!我恨我怎么没有砸死你!”叶嫣然被男人架起了双腿,如此羞愤难当的姿势,令人气愤。
皇甫琛双掌轻而易举地架着女人的双腿,看着女人双手被束缚在横梁之上,吊着不能动弹,一阵快意的大笑,“哈哈哈!如此甚好!若不好好惩罚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不是打算爬到本帅头上来了!”
皇甫琛手掌快速地扯落女人身上的衣衫,扯落里头的刺绣肚兜。
“皇甫琛!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有种你就杀了我,用这种方式欺负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叶嫣然羞恼地大叫。
叶嫣然的衣衫尽数散落地上,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吊在横梁之上,美眸凄凄,闪烁着泪光。
皇甫琛重重地捏着女人的双腿根,声音哑然,“嫣儿,你这匹难驯的母马,莫要和本帅说教,你这匹马要学会认主人!这良驹,只要主人一声哨响,它就会主动奔仆上前,让自己主人驾驭它,你要做到如此!懂不懂?”
皇甫琛一掌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拉近女人纤细的腰,紧贴着自己的下身。
“你个疯子!皇甫琛!狗屁少帅!qín_shòu不如!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叶嫣然双手被绑住,不停地晃着。
皇甫琛目光深谙,落在女人手腕上,勒出了痕迹,目光一沉,架着女人的身躯,将她托高。
“不想弄伤自己,就要学乖,不要挣扎!就算你再不愿意,也要学会屈意承欢!”皇甫琛快速解开身上长衫的绑带,只是如此敞开着。
在赵凤房里头,随意套着长衫,气势汹汹而来,里头不着片缕。
“啊~~!”叶嫣然一声痛叫,回荡在房间里头。
房间隔壁,陈副官带着几个士兵正在装上刚才拆下的房门,皆是听见这痛叫声,停下了动作,互相对视着。
陈副官见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对于少帅和叶小姐之间的纠葛,着实令人头疼。
“好了,你们都先去休息,这门明日叫几个杂役来收拾!”陈副官一声令下。
其他士兵停下了动作,纷纷离去,陈副官侧目扫了一眼隔壁房间里头的灯光,听着里头的女人的哭声夹着娇喘声,很是无奈地摇头,背手离去。
房间里头,灯光一片檬黄,床榻的横梁发出吱丫吱丫地声响。
叶嫣然被如此吊着凌辱,羞愤地想要骂出声,却是男人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瓣,卷着口液灌入女人檀口中。
“唔。。。”叶嫣然感受到皇甫琛的吻,不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