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嫣然见了男人根部之处,吓了一跳,连忙撇过涨红的脸颊。
皇甫琛扯过衣架上的长衫,随意地披落,扫了一眼床上羞涩避讳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片刻之后。
屏风之后,木桶里,男人缱绻着女人,在温热的水中沐浴。
女人的发丝披散在温水中,男人的手掌在水中摩挲着女人的身子,轻柔地**着每一处,像是一种鉴赏,更多好似珍宝一般地把玩。
叶嫣然脸颊涨得绯红,这虽是生了娃儿,只是一年多都未曾有过男女之事,这如今被如此赤条条地被男人抓在怀里玩弄一般,很是羞涩。
“可以了吗?我想擦干了,回床上。”叶嫣然焦急地出声。
叶嫣然越发觉得这个男人说他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这事真的是不怎么可信,明显就是一只晴欲高涨的猛兽。
“还不够!对你怎么要都不够。。”皇甫琛邪笑着挑了挑剑眉。
“我帮你洗身,你也帮我搓搓背,嗯?”皇甫琛捞起一块湿漉漉的锦布落在女人手心中,示意道。
叶嫣然接过那块刺着长生鸟的锦布,掬了一捧温水,盯着男人的胸膛。
那鼓鼓的两个小点点。
叶嫣然身下被男人那只不安分手掌随意拨弄,脸颊涨红了,气急道,“皇甫琛,你能不能别动我了,我帮你擦身。。”
“呵呵~~”皇甫琛低沉笑了,眉目璀璨,落在女人氤氲得桃红的脸颊上。
“好!”
皇甫琛从水里伸出了手臂,搭落在木桶的边缘,落在两侧,好似几分慵懒的模样。
叶嫣然垂着眸子,捞着锦布,小手轻柔地掬着水,在男人胸膛四周摩挲着。。。
。。。。。。
房外,夜深人静了,出了守院的丫鬟,四处都去休息了。
老夫人的后院里头。
一张石桌上,这摆满了各色的新鲜果子,一盘盘的蜜饯糕点,还有那一壶热气腾腾的龙井茶。
老夫人何玉萍喝着茶,看着对面的金语秋,若有所思了片刻。
“语秋呐,照你这么说,这涵涵和成成有可能会是阿卓的孩子?”老夫人声音不悦了,脸色也是不信,却是听着心里头慌慌的感觉。
“娘~~”金语秋凑近了,“语秋也不是很肯定,只是听妹妹雪离说了些,这种事不能胡说的,我也觉得嫣然她该是不会做出此等出格的事,不过娘,你不觉得应该要滴血验亲吗?”
“我是这么觉得!”老夫人没好气地开口,“可是这伯琛听着那丫头的怂恿,这会儿连老祖宗规矩都忘了!”
“娘,您别急,我觉得等大帅有事外出,就按我刚才说的,立刻回诏阳,回了诏阳通知大帅,这大帅赶回之时,我们就在祠堂候着,再把所有的宗亲长辈都请了来!”金语秋把所有的安排说得稳稳妥妥。
“这是个好办法!”老夫人连连点头,“我看呐,就这么办!”
何玉萍赞成地拍了下桌子,“这事儿,明日我私下跟太夫人说一下。”
“娘,既然如此,语秋就先行告退了。”金语秋微微欠了欠身,“娘,给您道声晚安。”
“去吧去吧!”何玉萍挥了挥手中的手绢,这听了金语秋说了一大晚上,何玉萍也觉得困了,这金语秋离开了,何玉萍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这就转身回房歇息。
。。。。。
月上树梢头。
东边厢房里头,传出一阵阵的哗啦啦水声,连着**声。
守院的丫鬟脸红耳赤,微微抬头,扫了一眼房间里头。
那纸贴花的窗户,隔着窗户,里头的灯光幻出里头的两道身影。
这在屏风后头,女人被架起来的双腿横在了木桶上,那拉长的影子倒影在窗户上,虽是模糊不清,却还是看得令人脸红心跳。
这夜深人静,那一声声女人**声越发清晰入耳。
这时候,一位丫鬟靠近了那位守院的丫鬟,“喂!阿翠,那沐浴热水送进去,不用收了?”
守院丫鬟指了指那房里头的光景,“你自己看!你好意思去敲门吗?明早再来吧!”
那位丫鬟扫了一眼那房里头的光景,听着那声音,也是脸红了一片。
时间过去了一分一秒。。。
夏夜,露水重了几分,微风吹拂着,房檐下的一盏盏大红灯笼轻微地摇晃着,守院的丫鬟连连打了个哈欠。
守院丫鬟背对着院子外大门。
那高高的墙根之上,那一处狭窄的房檐,一位男人站在上方,这一袭黑色的长衫,在夜风中吹拂着衣角,那一张黑色面具遮住了男人的半张脸庞。
面具之下,那一双森幽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泛出一丝丝寒光,盯着东厢房里头渐渐小了的动静。
月光洒落,黑色长衫男人一身淡淡的月光,无人看出他眼底的孤寂和落寞,更多是痛恨。
那一双手掌布满了新伤旧痕,越发攥紧了。
。。。。。。
东厢房里。
皇甫琛小心翼翼将女人从水里抱了出来,裹着干净的锦缎刺绣长布,打横抱在怀中,朝着床榻走去。
此时此刻,叶嫣然经过两波的洗礼,已经累乏了。
皇甫琛长臂卷着女人的身子,柔柔软软环入怀中,扯过一旁的薄被,轻柔地盖上。
“嫣儿。。好好睡吧。。”皇甫琛微微撑起手臂,唇瓣落在女人的额头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叶嫣然微微闭上了眼眸,她觉得好累了,微微靠近了男人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