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今晚留在这院用晚膳?”
皇甫琛看了金语秋一眼,心里头略有思量,微微颔首,“那就准备吧。”
金语秋整个心眼儿都提了上来,兴奋地笑了,连忙点头,“好!我这就派人去准备,很快就好!”
一顿饭过后,金语秋拉着女儿小伊夏,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少帅。。晚上可要留下?”金语秋问得几分忐忑和期待。
皇甫琛目光冷峻地落在金语秋脸上片刻,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女娃。
“好!”皇甫琛沉声落地。
金语秋激动的泛着眸光,连忙欣喜道,“少帅,我这就派人给你打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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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屋里头,一旁烤着炭火,偏房里头,一口大木桶散着热气,皇甫琛靠在木桶里头,浑身赤膊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头。
皇甫琛闭上了双目,双臂慵懒地搭落在木桶的边缘,灯光在他英气的剑眉落下一层光,勾勒着清晰的轮廓,脸庞冷峻,菲薄的唇紧绷着。
一旁的金语秋站在木桶外头,一手捞着湿漉漉的锦布为男人搓背,热水拂过男人健壮铜色的臂膀,发硬的肌肉一块块紧绷着。
“少帅,还舒服吗?”金语秋小心翼翼地探问。
皇甫琛闭着双目,脑海里放空了思绪,低沉的声音哼出,“嗯!继续!”
金语秋掬着水,一捧一捧地往男人身上浇淋,一双赤裹的小脚落在金丝地毯上,卖力地擦拭着男人的身体,她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伺候过自己的丈夫,仅仅只是这样,她都很欣喜。
夜深人静,厢房里头,暗下了灯光。
床榻上,金语秋紧张地攥着一双小手,伸手想要去解开身上的白色褥衣,里头的大红肚兜呼之欲出。
“不用脱了!躺下!”男人声音冷沉落下。
金语秋听着,心里头滑过一道失落之意,缓缓地躺了下来,一双三寸金莲有意无意地蹭了蹭男人的脚掌,她清楚记得,自己嫁入帅府的洞房花烛夜,少帅把玩着她的小脚,估摸着半盏茶的功夫,这双小脚她引以为豪,只是为何现在这男人再是碰也不碰自己了。。
“本帅很累!睡吧!”皇甫琛淡漠地落下这句话,阖上了双目。
金语秋委屈地沉了沉眸子,所有的期待隐在失落中。
皇甫琛猝然睁开了双目,“明天吩咐你的事,记得照办!切忌不可声张!可记住了?”
金语秋听了,乖巧地应道,“少帅,语秋记在心上,一定照办!”
皇甫琛没有再出声,闭上双目,沉沉睡了去,金语秋时不时侧目看向男人的侧脸,一阵失落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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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处别苑,屋子里头,烧着炭火。
二姨太陈婉婉磕着瓜子,一边磕着一边不悦地吐着瓜子皮,“碧莲啊,你说这少帅这是怎么了?给夏芸的女儿办满月宴,这会儿又跑到语秋那里去过夜,你说这一圈下来,就我和您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三姨太朱碧莲勾唇笑了笑,“夏芸那矫情的小践人,真是不知死活,还真的拿她的女儿当块宝贝,想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说不准是不是少帅的种呢!”
二姨太听了,顿了顿,看向朱碧莲,“碧莲,这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不是少帅的种?我们这些女人不都是少帅的女人,不是他的难道还有别人!”
三姨太似笑非笑,挑了挑眉,“这可说不准。。”
二姨太一下子来劲了,凑近前,“碧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三姨太朱碧莲笑得几分深意,撇开了话题,“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去!胡诌也要有个度!”二姨太陈婉婉一下子没了劲头。
两个独守空房已久的女人,各怀心思地聚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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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下得小了些许,少帅府,大门口,连串的炮竹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这满月宴办的有声有色,热闹非凡。
少帅府宽敞的正大厅,一桌桌的宴席摆开。
正中央的大厅,皇甫琛坐在正中央,身侧的四姨太夏芸,怀里抱着足月的孩子,一身红衣笑得满面春风。
另外一桌坐着另外三位姨太太,因为主桌留着给老督军和督军夫人老夫人等人来填满。
随着众人一一落座,皇甫卓拉着叶嫣然从外头进来,叶嫣然眸光寡淡地扫了一眼,皇甫琛身旁紧紧地贴着美艳的四姨太,心里分外膈应,想着前些日子,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一滴的凌辱和强占,心弦一抽抽地发疼。
皇甫琛余光扫了一眼进来的叶嫣然,只此一眼,双目怔住。
叶嫣然今日一身素色的旗袍,外头披着一件舍织蜡染的花布小袄,清冷忧伤的眸子潋滟着令人怜惜的光华,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睛。
皇甫琛目光森冷地盯着叶嫣然,久久恍惚住了神智,直到一旁的老督军喝了几杯酒,他才回过神来。
安静地落坐下,皇甫卓斜睨了一眼叶嫣然难看的脸色,心里头泛着痛,伸手紧紧地握住了女人的手,“然儿,没事!”
叶嫣然被皇甫卓这一声安慰弄得有点愣怔,却是微微地笑了,“阿卓,我没事。”
叶嫣然笑得几分清浅,几分幽婉,一双凤眸沉淀着忧伤,让人有着心疼的感觉。
皇甫琛移开的视线又落了回来,看着对面的女人几分痴醉,心里躁动又是鼓鼓腾起。
抬眸间,叶嫣然不经意对上皇甫琛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