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降临,由于周沐宇和司徒倾城二人坐镇平阳,荀烈心中毫无牵挂,率领着一众弟子,倾城而出,开启了反攻的序幕。
至于越城方面,由于拓跋雄带走了大部分的军队,只留下一些弃子,自然无法抵挡住联盟倾城而出的大军,再加上越城之内根本没有先天之上的高手坐镇,郭长老与龚长老大发神威,将之前受到恶气统统撒在了这些士卒身上。
战争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联盟士卒杀得兴起,将心中怨气尽数释放出来。
最后一个蛮人倒下了,弟子们一阵欢呼,然而荀烈却高兴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又被耍了,心中那一股如同吃到苍蝇的恶心之感,让他如何高兴得起来!
“军师咱们收复了越城,为何你一点也不高兴啊?”郭长老发现了荀烈的异常,随即问道。
荀烈摇了摇头,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之感吩咐道:“郭长老,你带领一万弟子镇守此处,余下弟子原地休息,三炷香之后,随我一同撤回平阳城。”
“军师?”郭长老疑惑地叫道。
“郭长老,龚长老,劳烦你二人打扫战场,少游,你随我来。”荀烈黑着脸道。
众人见荀烈如此,心中疑惑满满,却也只能压在心间,按照荀烈的吩咐,行动起来。
荀烈与言少游一前一后走到了一处空地。见荀烈停下了脚步,言少游随即上前询问:“师兄,你究竟怎么了?”
“无碍,只是觉得被人戏耍了。”荀烈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疲弊之感。
“师兄,你太累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吧,由我带领他们会平阳城吧。”言少游提议道。
“师弟...”荀烈轻声唤道。
“师兄有什么吩咐?”言少游问。
“我还是太过自信了,还差得远啊!”荀烈转过身来,苦笑道。
“师兄怎会这样想?”言少游看着荀烈脸上的失落,轻声询问道。
“我自以为掌握所有动向,没想到却始终慢人一着,还真是讽刺啊!”荀烈自嘲道。
“师兄...”言少游见荀烈如此,不免有些担心。
“师弟,你不用担心,我还没有沦落到丧失斗志的地步,呼延逴还等着我去收拾呢!”荀烈严肃道。
见荀烈迅速调整过来,言少游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才是我极道大师兄应有的风度嘛!”言少游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荀烈的肩膀之上。
“师弟,说笑了!”荀烈道出了心中苦水,瞬间好受了许多,“好了我们回城吧!”
言少游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师兄弟二人并肩回到了越城。城内,郭长老已经差人将战场打扫干净,一众弟子正按照荀烈的吩咐,就地休整。
龚长老见荀烈二人归来,立即上前询问:“军师,你无碍吧?”
“荀某无碍,让龚长老担心,荀某深感惭愧!”荀烈露出了一丝愧疚的笑容。
“军师见外了。”见荀烈真得无事,龚愁松了一口气。
“龚长老,劳您前去通知一下各位弟子,我们这就出发回到平阳。”荀烈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嗯!老夫这就去通知他们!“龚愁应声离去。
片刻之后,再郭长老的目送之下,荀烈三人领着一众弟子匆匆匆匆离开了越城,沿着原路返回了平阳城。
此时,龙图城,城主府,呼延逴冷眼看着心腹,“拓跋雄什么时候退回枭城的?”呼延逴冷声问道。
“据枭城内的暗线传来的消息,拓跋老贼是昨日连夜撤到枭城的。”心腹答道,“而且他一到枭城便杀掉了三位倾向于我们的统领,震慑了枭城之内的所有人!”
“呵,王上刚一遇害,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呼延逴冷笑道。
“左贤王,我们需不需要前去铲除拓跋雄这个叛徒?”心腹问道。
“你在废话吗?”呼延逴冷声道。
“是属下失言了,属下这就下去准备!”心腹慌忙撤出了大厅。
“拓跋雄,想篡我呼延家的王位,恐怕你的分量不够吧!”呼延逴双手握拳,恨恨道。
枭城,拓跋雄已然得知了越城被荀烈等人夺回的消息,不过他却一点也不心疼。
“右贤王,接下来,南人便会来攻打我们吧!”身边的心腹递上一杯烈酒,问道。
“呵,你小子有心。”拓跋雄接过了心腹递上的烈酒,细嗅一番,一饮而尽。
“真是好酒啊!”拓跋雄意犹未尽,将酒杯递还给心腹,“以本王多年征战的眼光来看,他们必定会绕远路攻打龙图城,我们只用坐山观虎斗,坐收利益。”
“右贤王眼光独特,我等自愧不如啊!”心腹赞叹道。
“哈哈哈...在给本王倒上一杯烈酒!”拓跋雄吩咐道。如今呼延昊遇害,而呼延逴又自顾不暇,只要熬过这个冬天,蛮王之位非他莫属!拓跋雄仿佛看到了蛮王宝座正向自己招手。
心腹见拓跋雄放低了戒心,嘴角露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随即悄悄将手中酒杯掉包,从袖中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酒杯,斟满烈酒,递给了拓跋雄。拓跋雄一把夺过酒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拓跋雄依旧做着他的春秋大梦,殊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猎人的陷阱之中。
平阳城,周沐宇见荀烈一行人折回,微笑着向着司徒倾城道:“司徒阁主,这次打赌周某赢了!”
言少游刚一踏进大厅,便听到周沐宇在说打赌一事,随即问道:“师尊,您在说什么打赌?”
“在你们离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