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参加考核为什么回到了这个地方?”谢笑尘望着眼前陌生的小院,以及小院中陌生的竹楼,不由感到一丝疑惑。
“不管了,还是进去看看吧!”谢笑尘驻足半刻,最后,决定进入院中一探究竟!
谢笑尘怀着忐忑的心情踏进了小院,抬起手,敲响了竹楼的房门。不知怎得,谢笑尘没敲一下房门,便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一分,一股莫名的幸福之感袭上心头...
“嘎吱”一声,房门轻轻打开,一位身着素衣的少妇出现在了谢笑尘面前...
谢笑尘大吃一惊,眼前这少妇竟然和小月儿有七分相似没,难道...谢笑尘不敢再想下去,随即他咬了咬牙,试探地唤了一声:“小月儿?”
“相公,你真是的,咱们孩子都出生了,你怎么还叫人家的小名啊!”貌似小月儿的素衣少妇红着脸,嗔怪着谢笑尘。
“相公?孩子?”谢笑尘懵住了。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见谢笑尘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少妇关切地问道/
“没有,没有!”谢笑尘干笑道。
谢笑尘说自己没事,少妇松了一口气,含情脉脉地望着谢笑尘:“没有就好,你可是我们家里的顶梁柱啊,我和宝宝不能失去你!”
闻言,谢笑尘的心猛然一颤,他一把将少妇搂在怀里,“不会的,我谢笑尘一辈子也不会离开月儿和宝宝的!”
“嗯,相公,月儿和宝宝也不会离开你的!”少妇将头埋在了谢笑尘怀中,幸福地说到。
“嗯,我们一家子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
......
另一边,紧追入内的江浩洋却看到了另一幅场景,谢笑尘与杨旭正与一黑衣人浴血厮杀。三人缠斗在一起,你一刀,我一剑,他一枪,打的是难分难解。
“谢哥,杨哥,加油啊!”江浩洋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为二人加油。
但是,任凭江浩洋如何呐喊助威,激斗三人始终没有搭理他,或者说,根本就是无视了他的存在!
“竟然不理我,难道没有听见?还是说,打的太激烈了,根本没时间理我?”江浩洋自言自语道。
三人你来我往,瞬间便交手数十招,此时,黑衣人抓住了一个破绽一刀劈开了杨旭掌中长枪,随即顺势一记重斩劈退了谢笑尘,再乘势而上,一记鞭腿,重重扫在了杨旭肋间,杨旭当场吐血三升,倒飞十米。
“谢哥,杨哥!”江浩洋惊呼一声,咬了咬牙,急忙冲了上去,想要抱住黑衣人,然而,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他竟然能径直穿过了黑衣人!
江浩洋一个趔趄,仆倒在了地上,手掌擦伤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它咬了咬牙,翻身而起,怒视着黑衣人。此时,他呆住了,这黑衣人,怎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
同一时间,踏入阵中的君啸风也陷入幻境之中。眼前,出现了君啸风儿时的画面:父亲与人决斗,身受重伤,修为全失,母亲一气之下,丢下了父子二人,改嫁他人,远走他乡。母亲走后,父亲终日酗酒,一醉便不省人事,因此家庭的重担也就落在了君啸风稚嫩的肩上。
起初镇上的居民还会好心地的资助君啸风,但是居民们资助的钱财却被君父夺来买酒。时间一长,寒心的居民也不再资助这个可怜的少年。
得不到资助,也就没钱买酒,酒瘾大发的君父,变得异常暴躁,对年幼的君啸风非打即骂,将他赶出家门,做工挣钱给自己买酒。
一个不足六岁总角孩童又能如何能挣得钱财,出门一天的君啸风空手而回,被暴怒的父亲,一把扔出了家门...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君啸风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疤,轻笑道:“当时,若非遇到了老药师。我这条命,恐怕也就交代了吧!”
果然,画面之中,路经此地的老要事发现了倒在血泊之中君啸风,急忙奔上前去,发现君啸风尚有一丝气息,连忙将其带回了自己的草庐,一番功夫,终于从阎王手中抢回了这条年幼的生命...
而后,再老药师精心的照料下,君啸风逐渐康复,随后,君啸风便向老药师道别,老药师十分喜欢他,也知道他家里的事,便将自己所有的银钱赠给了君啸风,君啸风本来执意不收,但却捱不过老药师的苦劝,只得道谢收下。
回家之后,君啸风又被君父冷嘲热讽一番,不过当他拿出老药师赠得银钱之时,君父立马喜笑颜开。君父接过银钱,一边夸赞君啸风懂事,一边摇摇晃晃地出门买酒。
夜半三更,君父喝得是一滩烂醉,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家,倒在了自己门口,打起了酒鼾,此时,君啸风手执尖刀,走出了房门...
他双眼通红,怒视着烂醉如泥的父亲,随即高举尖刀,向着父亲的心窝插去,就在此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急插而下的尖刀...
“你为何要阻拦我,他那么对你,难道你就不想杀他?”年幼的君啸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眼前抓着尖刀的君啸风。
“曾就想过,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没有他,何来的我!”君啸风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风轻云淡地说道。
“自欺欺人!”年幼的君啸风讽刺道,“当时的你不过害怕而已,所以不敢下手,现在的你也是如此,还真是懦弱啊!”
“呵,随你怎么说!”君啸风咧嘴轻笑,强行夺过了年幼君啸风手中的尖刀,然后轻轻抱起